“死到临头不知悔改。大文学”
“臭三八,你离婚了还管那么多。”那女人穿好衣服来到客厅说。
“不要脸的烂女人,我爱管怎么着。这房子是我买的,别弄脏我的房子,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巴、婆,你别得意,咱等着瞧。金大忠你也要给我记着。”
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后,出门口拉开门时,把门重重地摔在墙上,也没关门悻悻而去。
“看到了吧,反正我不管你,你再继续下去,你回老房子过你的老日子去。我也走了,你好好反省吧。”
“芳芳,明天回去好吗?”
“不可能,你这个臭身体,我再也不敢恭维。”
“不是说我要你那个,我只想你陪陪、说说话。”
“我们已无话可说,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杜雅芳本来想好好训训金大忠,但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反而劝他。
杜雅芳走后,金大忠无奈地关上了门。
那女人挨了杜雅芳几下,卖身卖得钱也没及时收到,越想越气,一回到窝点,跟老公委屈地说了这事。
这老公二话没说,说叫上二、三个鸡、头,要去教训金大忠和杜雅芳。
那女人正在气头上,也欣然同意。
连那女人五个,开着辆面包车,直奔金大忠家而去。大文学
金大忠正为刚才的事,再闷闷不乐,独自发呆。
那女人几个上到楼上,只叫那女人前去叫门,其他几人躲在一边。
听到了敲门声,金大忠感到奇怪,心想这个时候谁还来找我,还是自己的家人回来了。
他来到门口,并没直接开门,从猫眼看了看外面,发现是那女人。
那女人不但敲门,还在叫大忠开门。
老实巴交的金大忠,因为那女人回来拿钱,毫无戒备之心,毫不犹豫地开了门。
那女人进来后,门没关,突然闯进来四个彪形大汉,马上把门关上。
直往里面闯,似乎是在找人。
把卧室等都看了,有一个人说:“喂,你那女人呢?”
“她不在这里。”
“去那了。”
“她回上班的地方了。”金大忠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愿说出杜雅芳在谷家别墅上班,怕他们找杜雅芳麻烦。
“今天你得赔损失。”有一个人说。
他们本来想找杜雅芳麻烦的,没想到杜雅芳这么快也走了。
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意得罪嫖客的。大文学
既然来到这里,找不到出气筒,只好把气撒在金大忠身上。
“赔什么损失。”
“你女人把她打成了内伤,总得赔医药费。”
“她好好的,那有受伤。”金大忠坐在沙发上说。
“这么说,你是不想赔,是不是?”
“她那个钱,我给啊。”金大忠指着那女人说。
“那个不用说,肯定要给的,但损失还是要陪,你想想看,因为你的事她今晚做不了生意,这你是知道的。”
“那得多少钱。”金大忠知道碰上了无赖,知道不能硬碰硬,否则会吃大亏,所以语气也软了下来。
“这个你知道的,十分钟一次,一次多少钱你是内行,你知道的,一个晚上算八个小时,再加上医药费和大爷我几个的出勤费,辛苦费,你自己好好算算。”
按照他们的算法,金大忠大概算了一下,最少4000元。
“我那有那么多钱。”金大忠怯怯地说。
“骗谁,没钱睡这么好的房子。”有一个人说。
“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前妻的,她知道的。”金大忠边说边指着那女人说。
那女人默许地向他们点了点头。
“你前妻究竟是干什么的,那有这么多钱。”
金大忠不想说出杜雅芳在豪门当保姆,怕他们找杜雅芳麻烦,这事毕竟是自己引起的,故不出声。
“不说是不是,不然不客气了。”
金大忠还是不说。
“跟他客气干什么。”
有一个人早已蔽不到住了,他说后,抓住金大忠的衣领,拉起金大忠,给了他腹部两拳。
这家伙下手狠,痛得金大忠摸着腹部,直往下蹬。
“快说,她在哪里。”
“这件事不管她的事,我给你们赔些钱。”
“可以,拿十万块,我们立马走人。”有个人说。
“打死我也拿不出。”
“拿不出就说,她在哪里?”
金大忠知道要是说出来,这以后对杜雅芳来说,绝没好事,不如自己一个人承担,还是不想说。
“真他妈的找死。”有一个人说。
接着有两个人,拳打脚踢,把金大忠打得瘫在地上,有一个人还在胸口上踩了两脚。
见金大忠口里已流出血,那女人制止他们说:“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那就这样便宜他们。”
“他不说,没关系,相信就找不到那女人。”有一个人说。
“家里有多少现金,先拿给我们。”
金大忠认为,自己被打了个半死,还要钱,真是欺人太甚。突然他急中生智颤抖地说:“要钱是吗,给你啊,要死大家死,我有艾滋病,我要你们陪葬。”
金大忠说后,把口中的血,往他们身上喷。并喷到了一个人身上。
几个人听金大忠这样说,半信半疑。
有一个人不相信地说:“吓唬谁,还艾滋病。”
“不信没关系,让我喷点血给你。”
金大忠含了口血,想喷向那个人身上。
“不一定,他经常在外面乱搞,还是走吧?”有一个人说。
那女人也说:“走啊,说不定真是的,不然他老婆怎么会与他离婚。”
“来啊,不怕死的,来啊。”金大忠继续说。
这招果然奏效,几个人悻悻地走了。
不然真不知道后果。
金大忠事实在死撑,伤得很严重。
见他们走后,金大忠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血从口里还慢慢地在渗出。
他慢慢地挪到了茶几边,费着劲按通了杜雅芳的电话。
可杜雅芳不在房间,被刚从三楼下来的付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