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总裁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大文学”有一个人说。
杜雅芳心里在犹豫着,这事是自己引起的,要不要把谷家扯进来,谷家再怎么说对自己有恩,不说又怕他们欺负自己。
正在徘徊时,有一个人说:“快说。”
杜雅芳失口说:“不知道。”
“我就说了,这女人不打是不会老实的。”那个人趁机说。
“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的忍耐是有限的。”前面一个人说。
见杜雅芳还在犹豫,那人向挨在杜雅芳身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像领了圣旨似的,站起身,从早已准备在衣边上,拨出了一颗大头针。
那人强人地把手伸进了杜雅芳的胸部,在杜雅芳的啵啵上扎了一针,趁机在啵啵上占了便宜。
直痛得杜雅芳哇哇叫,本来那人伸手时,杜雅芳也站起来直挣扎。
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把她压回座椅上,双手锁住了她的手,那能动弹。
任那个男人的手在胡来,还得享受那人奸笑的眼神。
他们这种手段,已不是在杜雅芳一个人身上用过。
不知有多少女人挨过这酷刑。
那些良家妇女和年轻女孩都被逼良为娼。大文学
开始不从,都会用大头针在身上扎,扎得最多的地方是胸部和下、阴处,有的是鲜血淋漓,痛不堪言。
杜雅芳这下真有些怕了,原以为这些人把自己当总裁情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后反过来想,不该不承认是情人,怪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快说。”
杜雅芳知道这次什么事也躲不过了,只好告诉了他们。
正感到奇怪的谷振辉刚接完陈飞的电话,杜雅芳这边的电话打了过去。
谷振辉一看是陌生电话,但还是接通了。
“谷总裁你好,给你老拜年,先祝你宏图大业,更上一层楼,再向你讨个红包,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新年好,你是哪位。”
别墅里的人,从陈飞打来电话,都围在谷振辉身边。
“我是哪位不重要,你只要给红包就行,兄弟们过了年,清水缸似的。”
“你这个讨红包的方法,好像不对。”
“放心,不会白要你的,我们会给你一份贵重礼物。”
从接到陈飞的电话,谷振辉估计杜雅芳已被人劫走。
“你的礼物对我有用吗?”
“聪明的大总裁,是礼物都有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大文学”
“说说看,什么礼物,看看我喜不喜欢。”
“总裁真健忘,床边的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笑话,本人一向单身,那有床边人。”
“这样啊,那用个声音给你提示下。”
打电话的人,向抓着杜雅芳的那个人,丢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拿大头针在杜雅芳的啵啵上又扎了几下,直痛得杜雅芳尖叫。
“喂,这个声音熟悉吧?”
“这算什么珍贵礼物,不值钱。”
“这样啊,那没关系,下次给你送个最满意的,先记着。”
“不用,你们的礼物不适合我,我也不需要这种礼物。”
谷振辉的电话里,又传来杜雅芳痛苦的尖叫声。
杜雅芳挨几下,可以算是给她一次爱作恶的惩罚。
当然谷振辉不是不在乎杜雅芳的生死,悠然地与匪徒对话也是在拖延时间,一边认真地思考着对策,也想摸摸对方的出发点。
纯粹是要钱,这是肯定的。但就这样给了钱给他们,等于是助纣为虐。
人是贪得无厌的,有了一次有第二次,以后自己和家人都不得安宁,出入得处处提防,甚至在家里面也不得安宁,这以后的日子,等于是没法过。
“大总裁,你有点太不近人情,再怎么说,你跟他上过床。就算是你家的一只猫,一只狗,这打狗欺主,你总不会一毛不拔。”
匪徒们这样说,其实有些急了,他们知道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所以越来越露原形。
“那好,你们几个商量下,开个价。”
谷振辉这样问,也想摸摸他有几个人。
“我们不用商量,只要给现金500万就行。”
对方这样说,古振辉知道他们一定是五个人。
谷振辉回话说:“这怎么可能,这银行都没上班,家中那有这么多现金。”
这可是匪徒们没想到的。
匪徒有人说,要打电话那人问有多少现金,其它的开几张支票。
“大总裁,亏你是豪门,这点钱拿不出,岂不是浪得虚名。”
“老哥,豪门不是国家金库,想拿就有拿。”
“别说得比我穷,有多少现金。”
“不到100万吧。”
“全拿来,再开五张100万支票,不是现金得加多100万。”
“行,说个交换地点。”
匪徒们经过商量,还是确定在谷振辉家门口,他们以为这样谷振辉会顾忌家人。
这几个匪徒只不过是一批乌合之众,利欲熏心,那有什么经验。
“在你家前门的岔路口,而且是你一个人开车来。”
“可以,你们什么时候到。”
“十分钟我们准时到,你可别耍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好,不来,你拿不到钱,后果你们自负。”
“行,你手机不能挂机,一直得跟我们联系。”
匪徒的这招是聪明之举,这样可以绑定谷振辉的一切语言和行动。
他每隔30秒要谷振辉说话,怕谷振辉耍诈。
这简直是一场斗勇斗智的看不见的战线的战争。
谷振辉不愧是总裁,早料到这些。
边与匪徒通话时,他示意全屋子的人,不要说话;示意影欣拿纸笔;示意老李到他身边看他写。
谷振辉还写出了交接的地点、匪徒的人数和打电话给铁局长报警,要公安局铁局长亲自出动指挥,先出动便衣车队,在100米处等候消息,关键时刻即刻出击,警车整装待备待出。
这事的确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