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于撇开我们的关系吗?你怕承受不起吗?可是你必须要承受,因为你已经进来了,而且就在我身边,且永远都在我身边,因为我不可能放你走!”
“肖然……你,你不能这样……”
“这样自私?”他的眼灼灼地逼视着她:“如果你还是认为我自私,我没意见。就当我自私好了。我明知道很多事情是与你无关的,是会给你带来伤害的,可是,我就是要你卷进来!”
“我看着有人断手受伤,有人毁容自绝,你口口声声说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干。可这些事情明明是因为我,我还能无动于衷吗?而且,你可知道我难以承受的不止是这些……”
“我知道,你还会怕有第二个、第三个玉玲珑,是不是?”
闵玥儿哑然,也许这正是她最害怕的,被他一语中的,她有些轻轻的颤抖,只是看着他。而他紧紧捧着她的脸庞,不由分说,便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闵玥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随即伸手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逃开,可是这哪里还由得了她。
他的双手抵住她的脑后,根本不容她躲闪,他的舌径直冲入她口中,撩~拨着她惊颤的舌~尖,咬磨着她凉凉的唇瓣,肆意吸~吮~着那抹幽香……闵玥儿推打着他胸膛的拳头,终于无力地松开,紧紧攀住他宽厚的肩。
她力挺的理智荡然无存,唯有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滑入彼此纠缠的唇齿间。他尝到了那咸涩的滋味,猛地放开她。
她的唇变得嫣红肿胀,那溢着泪水的双眸更显得晶莹夺目。突然离开他唇的依托,她大口娇~喘着,脸庞因憋闷而绯红。
他的手托起她的下颌,拇指轻揉着她的红唇:“你若要离开我,除非你拒绝得了我的吻,否则,休想走!”
她的唇微微战~栗着,刚刚的冰凉早被他的唇舌濡染的发烫,而他的手指仍然沿着它的轮廓反复徘徊,更加使得她一阵酥~麻。
天哪,他明知道自己逃不开,还要这样折磨着……
她负气地张开口噙住他不安分的拇指,不假思索地狠狠咬下去。他没有动,任凭她的牙齿陷入自己的指端,而她甚至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也没有松开,任他的血渗入自己的口。
已经记不得她第几次咬他了,每次都是气极的发泄,却又包含着多少心痛和不舍啊。肖然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她感到了他的逼近,感到了唇角他湿润的轻~舔,才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贝齿。他的指顺着她的唇瓣滑出,留下了一串血迹。
他的唇微微松开些,看着她泪汪汪的双眼,那其中的迷~离和娇弱让人心神摇曳,他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回廊的红柱上,扶起她的脸庞,竟伸出舌~尖~舔~住她唇角他的血,直送入她口中,毫不犹豫地再次深深吻住。
那咸涩的滋味顿时晕染开来,与那口中的清甜混作一片。
他的血,
他的舌,
他的吻啊……
肖然……
你让我如何拒绝?
我注定要陷在其中,一辈子吧……
直到又过了一夜,闵玥儿还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她到底是想要远离他吗?为什么被他吻过,便晕头晕脑地乖乖收拾好了行囊。直到自己拎着小药箱,背着小背囊走出来时,还在犹豫不决。
简直太让人懊恼了,似乎再要踏上行程,便注定要一直走下去,或者她真的应该从这里折回梧州,更或者和奶娘相携找一处僻静之地,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迟疑地来到方府庭院,看到众人都在等着。
方夫人上前牵住闵玥儿的手,满眼的不舍得:“玥儿啊,你陪我多住些日子吧,怎么这么急就要走了呢?”
闵玥儿没有说话,也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她瞥过一旁的肖然,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示意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就连知府方廉卓也有些不忍,上前对着肖然:“小王爷,您和杨公子一路奔波,想来也煞是辛苦,依老夫之见,不如留玥儿在此陪陪我们二老,你们办完正事,再来接她如何?玥儿她毕竟是弱质女子……”
“方大人放心,她是我的妻子,我比任何人都更心疼她。”他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侧,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
闵玥儿一阵心慌,想要挣开,他没有强拉,却张开手臂揽住她的肩头,以更加亲密的姿势继续说:“不是我不放心玥儿留在此地,只是我们成亲没有多久,怎么舍得彼此分开,玥儿她几日见不到我,只怕会相思成疾,望方大人和方夫人体谅。”
如此露骨的话语,让方廉卓夫妇尴尬不已,闵玥儿更是俏脸羞红,想要抗议却没有机会,已经被肖然朝马车拉去。
杨奕霄和狄琨早已等在府门外,闵玥儿也只得上了马车,又探出头,对着方夫人使劲儿招手:“方伯母,我一定回来看您和方伯伯。”
方夫人泪眼婆娑,直到他们消失在街头。
中午时分,马车停在郊外的林荫中,杨奕霄和狄琨在一旁吃着干粮,肖然拿着水囊,敲敲马车的门框。
里面没有应声,肖然一步踏上去,兀自跨入车内。
闵玥儿倒吸口气,这马车车厢并不宽绰,又放了些被褥行礼,除了她一人以外,再容一人就显得拘束。
“你上来干嘛?”
“你为什么不应声呢?”
“我,我不渴也不饿,你不用给我送水或者干粮,我若想要,自己会去拿。”
肖然非但没有随她意愿下车,反而更凑前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庞,看着她微微浮肿的眼:“你在里面哭了许久,我听得到。”
她别开自己的头,神色黯然:“你听到了又怎样。”
“你是想,与其和我一同上路,不如留在方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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