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嚣张的华服青年,刘璋不禁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你又知道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华服青年大喝道:“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拿下!”
呼~一阵风吹过,青年的大喊并没有引出他的护卫。史阿抱着剑摇头道:“那些废物早就被我解决了,还等你喊?”
“你…我…”青年终于惊慌了。他出门带了五个侍卫,有两个挡在巷口,其他三个隐藏在暗处。就这样,那三个隐藏的高手还是被干掉了。这只能说明,这个持剑的男子是高手中的高手。
“救命啊!”看着刘璋和史阿不坏好意的笑容,青年口中居然发出一阵比他欺凌的少女还凄厉的叫声!
“叫吧!叫吧!”刘璋邪恶的学着青年刚才的腔调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扑哧!”不光史阿笑了,刚才被青年欺凌的少女也笑了,可是那个青年却笑不出来。
突然,一道黑影扑向史阿,猛抱住了史阿的腰,口中还大喊道:“少爷快走,去找老爷帮忙!”原来是史阿打晕的华服青年的护卫,可能是下手轻了,居然醒了过来。
啪!一声脆响,史阿的宝剑砸在了护卫的脑袋上,那个护卫眼睛一翻便昏了过去。而华服青年却趁机蹿到了巷口。
“想跑?”刘璋冷哼道:“史阿,打断他的腿!”
“是!公子!”史阿看见路面上有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脚一勾,好像踢足球一样猛踢出去,正打在华服青年的腿弯上。只听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华服青年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不过,他却冲出了小巷!
刘璋走到青年面前,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是一顿海扁。本来气度雍容,衣着华贵的青年顿时被揍的好像乞丐一样。
“小兄弟,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人群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清晰的落在了刘璋的耳朵里。
“这种败类,死不足惜!”刘璋头也不回,继续拳打脚踢。也多亏了刘璋年龄不足,否则这个华服青年早就被打死了。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史阿长剑出鞘,一块打向刘璋的石头,落在了地上。
史阿双眼一寒,扫视人群道:“背后伤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与我一战!”
“老夫并不想伤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带着一个比刘璋略大点的小孩走出人群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当街打死人都会被惩罚,还望两位三思!”
史阿刚想说话,刘璋站出来道:“先生,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世家豪强子弟。今日我路过,发现他带人在巷中欲对一位姑娘强行不轨之事!我岂能饶过他!”
“侮辱妇女,毁人清白?该杀!”大汉眼中寒光一闪道:“可若是小公子杀了他,很可能惹上麻烦!不如交给官府处理…”
“让开!让开!”大汉还没说完,一队士卒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华服青年看见士卒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大叫道:“救我!”
原来这队士兵是华服青年的护卫搬来的救兵,而带头的不过是一个曲长。曲长看见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人形的华服青年道:“你是何人?”
“刘曲长,我是李校尉之子,李雄!”华服青年终于报出了他爹的官职,而阻止刘璋杀他的大汉,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精芒。
“哎呀!真是李兄!”刘曲长似乎认出了青年,不由的问道:“李兄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别提了!我家侍女逃了出来,我带人追赶,谁知被那两个暴徒殴打,还请刘曲长帮我主持公道!”李雄颠倒黑白,而刘曲长似乎也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刘璋。
刘璋和史阿出来逛街,为了掩饰身份,特意穿了一件普通人的衣服,虽然不如原本华丽,但也不是小户人家穿得起的。可幽州刚刚被乌丸侵犯过,正是官兵如匪的时候。有些兵就是地痞无赖充当,若不是暂时没有人用,刘焉早就把这些地痞无赖清理了。这刘曲长也颇有眼光,他看的出刘璋的不凡,于是问道:“敢问小公子姓名!”
“别问,趁公子还没生气,赶快滚!”史阿是燕山大侠的徒弟,本就看不起那些欺压百姓的人。如今这个刘曲长很明显与华服青年有勾结,他自然没有好气。可是史阿的话,却让刘曲长来了一丝脾性。地痞无赖最重要就是脸面,史阿的话,无疑是在打刘曲长的脸!
“既然没有后台,就请公子和我回府衙一趟吧!”刘曲长往后一缩,指挥着士兵冲了上来。
史阿是什么人?虽然他不能和王越相比,但收拾百十个无赖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没多久,刘曲长带的人全部被放倒,而在一旁观战的李雄,已经被吓呆了!
“咦?这不是王兄的剑法么?”刚才站出来阻止刘璋杀人的大汉暗道:“这小公子有王兄的徒弟相护,莫不是皇子?”
“动家伙!”刘曲长见自己手下那么多人,居然还拿不下史阿,便看向了刘璋。他狰笑着向刘璋扑来。虽然不知道刘璋的身份,但大汉却不能让他受伤,毕竟刘璋的侠义之心,让他十分赞赏。只见大汉猛然站在刘璋面前,只一招就把刘曲长给擒住了!
“多谢先生!”刘璋对大汉行了一礼道:“对面有一个酒楼,请先生移步,让我略尽心意可否?”大汉也不矫情,他在刘璋的引导下进入酒楼,而李雄和刘曲长也在史阿的押送下进入酒楼,被丢在了大厅的一角,两人就像才被欺凌过的弱女子般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酒楼掌柜看着刘璋和大汉把城门校尉的儿子打成狗熊一般,心中十分担心。可刘璋的威势,却让他不敢不伺候。其实,刘璋有心处理这城中的恶势力,否则他也不会让那些刘曲长的人去报信。而且刘璋看见大汉的本事,就起了招揽之心。
酒菜上来后,刘璋端起酒杯道:“多谢先生相助之德!”
“公子无须客气,就算没有我,我相信公子也不会束手就擒吧!”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刚才大汉见曲长向小孩子出手,什么都没想就挡在了刘璋前面。可如今仔细一观察,刘璋的身体素质并不比刘曲长差,很明显也是常年练武的人。
刘璋笑道:“无论如何,都要多谢先生,否则就算我能擒下那个曲长,也会费不少事!我敬先生!”
大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其实我帮你也是有原因的,我看你的护卫的剑法,似乎有我一位老友的影子,故而…”
“敢问先生老友的姓名!”
“燕山王越!”
“王越?!”刘璋一脸古怪的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老夫童渊!”
“可是神枪童渊?!”刘璋蹭的站了起来。童渊啊!那可是赵云和张任、张绣的师傅,汉末三大宗师之一。
“小友认识老夫?”
“不认识,却久闻大名!”刘璋笑道:“论枪法,童先生可称为当世第一人,如今有幸见到您,真是小子的福分…”
“倒也不必如此!”童渊笑道:“我看你颇有侠义之心,为人虽然有些霸道,却很有分寸。加上老友的剑法出现,故而…”
“公子!”在外面观察情况的史阿走进来打断了童渊的话,只见他一脸古怪的说:“那李雄居然是我们熟人之子!”
“哦?”刘璋楞了一下道:“不管他了!史阿,快见过童渊童前辈!”
“你是童渊?”史阿看着大汉惊讶的问道:“莫不是襄阳童渊字雄付?”
“正是老夫!”
“哎呀!弟子王越首徒史阿参见世叔!”
“果然是王越的弟子,我一看你那剑法就知道了!”童渊笑道:“你师傅还好么?”
“回禀世叔,我师父在宫中做陛下的护卫,好的不得了!”史阿笑道:“倒是常常想起世叔您呢!”
“那个官迷!他是想和我切磋吧!”
“世叔明鉴,现在能做师傅对手的人太少了!”
“你就帮他吹吧!”童渊问道:“这位小公子是何人,为何我觉得他的基本功很扎实,却好像不会武艺一般?”
“回禀世叔,小公子立志做本朝的霍去病,应该学马上杀敌之术。您也知道,我师父武艺虽然不错,但是在马上却略显不足,故而只传授了小公子基本功!可是小公子从没有放弃,每日勤练不辍!”
“哦?小子志向不错!不知是哪家子弟?”
刘璋站起身道:“小子乃是幽州刺史刘焉之子刘璋,不知先生可愿提点我一二?”
“刘焉?你是汉室宗亲?”
“正是!”刘璋拜道:“若先生不弃,我愿拜先生为师,学习上阵杀敌之术,以护卫大汉!”
“嗯!”童渊好像才认识刘璋一样,上下打量着他,却不说话。突然,童渊眼睛一亮道:“你腰间那把可是斩蛇之剑?”
“正是!小子家中,还有…”刘璋的话还没说完,雅间的门就被人踹开了,一个顶盔贯甲的将军站在门口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