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竟然要张宁留下,张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蔡琰头上盖着红绸坐在床上,没有人知道,她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不过,想想洞房花烛之夜,居然要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丈夫,蔡琰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她却不能出声反对,毕竟刘璋是她的夫君。在汉朝这种夫为妻纲的时代,妻子不会轻易违背丈夫的命令,特别像蔡琰这种大儒之女。当然,其中也有蔡琰年龄还小的原因。
房间里静的出奇,气氛十分暧昧。刘璋坐起身,轻轻将蔡琰头上的盖头挑了下来。张宁、刘璋、蔡琰六目相对,两女挡不住刘璋炙热的目光,脸越来越红。突然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宁儿,你先回房!”
“嗯?”张宁愣了一下,便起身离开。虽说她是刘璋的侍女,但让她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刘璋,她还真有些受不了。
“夫君?”张宁走后,蔡琰倒是放开了一点,她脸红红的看着刘璋,却发现刘璋有些走神。
“对不起!”刘璋突然开口道。
“嗯?”蔡琰靠在刘璋身上,轻声问道:“夫君为何要说对不起?”
刘璋抱住蔡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因为我差点对不起两个女孩?特别对不起你!今天是我和你大喜的日子,却差点让你受了委屈…”
“既然是差点,就不该说对不起。再说了,身为夫君的妻子,受点委屈不算什么!”蔡琰把身子绻进刘璋的怀里,她感觉这样很舒服,很温暖。
“琰儿!”刘璋轻轻在蔡琰耳边呼唤,嘴里的气吹在蔡琰晶莹温润的小耳朵上,让她娇羞不已。
“嗯!”蔡琰哼了一声,浑身都软了。她轻轻对刘璋道:“夫君,夜已深沉,该休息了!让昭姬为您宽衣!”
“等等!”刘璋笑道:“还有一件小事要做,琰儿在这等着为夫!”
“嗯?”蔡琰感到有些奇怪,可她却不好询问。
“哐当!”在蔡琰惊讶的眼神中,刘璋突然打开房门吼道:“张飞、典韦听令!”
“末将在!”就好像条件反射一般,从阴影处跳出两个大汉。
刘璋大笑道:“我命你二人在百步外守着,敢靠近这个小院的人都给我丢出去。\\当然,若是你们敢靠近屋子,就等着守一辈子城门!还是最安全的城门!”
“是!”张飞和典韦垂头丧气的走出小院,一边走还一边相互埋怨,责怪对方不该发出响动,让刘璋发现了。
“夫君怎知他二人在屋外?”回到屋内,蔡琰轻声向刘璋问道。
刘璋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所有宾客中,会干这种事的人,只有张飞和典韦。为夫便诈他们一诈,谁知他们真的跳了出来。”
蔡琰嘻嘻一笑道:“夫君,他们俩好笨!”
“他们都是为夫的兄弟,要尊重他们!”刘璋轻轻刮了一下蔡琰的小鼻子道:“不说这些,我们该休息了。”
“嗯!请夫君怜惜!”蔡琰言罢,竟闭上了眼睛。羞红的小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让刘璋在瞬间有种化身为狼的冲动。
就在刘璋已经顶不住诱惑的时候,蔡琰的衣服滑落,露出她晶莹洁白的**。想不到年仅十三四岁的蔡琰,居然生的凹凸有致,不知道是不是古人发育比较早!不过,正因为这样,刘璋再也顶不住诱惑,终于向蔡琰扑去……
雨打芭蕉,留下点点落红,一夜风流,不足向外人道也!
第二天一早,刘璋就醒了,看着枕边的玉人两颊布满泪痕,他却有些心痛。不过,心痛归心痛,看着蔡琰洁白的肌肤上还有昨夜狂暴的痕迹,刘璋的关键部位又开始发涨。蔡琰突然惊醒,她略带委屈的说:“夫君,妾身不行了!”
刘璋当然知道蔡琰不行了,毕竟她年龄还小。就算是昨晚,刘璋也尽量克制了。要知道,他本来准备留下张宁顶缸,若不是看见蔡琰眼中的失落,他也不会让张宁离开。刘璋温柔的拿过衣服对蔡琰道:“琰儿放心,为夫晓得!来,穿上衣服,我们还要去拜见爹娘呢!”
“嗯!”蔡琰坐起身来,感觉下身一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可她看向刘璋,脸却是红了。虽然她已经是刘璋的人,但要她在刘璋面前赤身露体的穿衣服,她还有些拉不下脸。
见蔡琰扭扭捏捏,刘璋把被子掀开道:“昨夜,你不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么?既然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穿上衣服!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听刘璋这么一说,蔡琰赶紧把衣服套上,虽然下身还有些疼痛,但她已经能勉强起身了。扶着蔡琰慢慢向大厅走去,刚走到小院门口,就见典韦和张飞两人一脸苦笑的站在那,刘璋哑然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张飞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错了!别让我们守城好不?”
“感情张飞和典韦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刘璋在心中暗笑,可他却十分严肃的说:“这个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
“大哥!只要不让俺守城,你说什么我都听!”张飞见事有转机,立刻表态。
“我也是!”典韦自不甘落后。
“好!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们!”刘璋强忍着笑意将张飞和典韦打发走了。两人走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见刘璋笑的奇怪,蔡琰也十分好奇。当刘璋把事情对她说了一边后,她也掩嘴而笑。
扶着蔡琰,刘璋慢慢的走到大厅,刘焉夫妇已经在厅中等着喝媳妇茶了!
“爹娘,请喝茶!”一个垫子放在桌前,蔡琰轻轻跪倒,为刘焉夫妇奉上一杯茶水,让刘焉夫妇笑的合不拢嘴。刘夫人满脸欢喜的看着刘璋,这个最小的儿子也娶媳妇了。不过,身为过来人刘夫人,怎么会看不出蔡琰‘受伤’甚重,故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璋,搞的刘璋有些不知所措。
将‘受伤’的蔡琰送回后院交给大小乔照顾,刘璋再次回到大厅,他看的出来,刘焉有话要说。
“璋儿,你外出避祸的主意很不错,可为什么选择并州那种虎狼之地?”其实刘焉很不解,若说避祸,自然是益州、交州这种战乱难以波及的地方。并州地靠外族,民风彪悍,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璋笑道:“父亲,并州虽然难管,但是有危机的地方同时存在机遇!若我把并州的羌人全部拿下,就能组成一支羌骑兵,这支骑兵的威力,绝不下于西凉铁骑!”
“可你若是组成了这支铁骑,岂不是让陛下更忌惮?”刘焉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他很担心这个小儿子。
“陛下不会知道!”刘璋笑道:“我收拢这些羌人,然后让他们继续在草原上游荡,并让手下大将带他们去剿灭其他外族。等皇帝发现的时候,这些羌骑已经变成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到时候,便是皇帝想动我,也得掂量一下!”
“这…”刘焉惊讶的问道:“我儿不是想…”
“当然不是!”刘璋笑道:“皇兄对我还算不错,就算是辨儿的皇位,我也不能乱抢!不过,父亲难道看不出来,这天下将乱么?”
“我自然看的出来!然而这天下虽有乱象,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乱?你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刘焉的眼光不错,可他毕竟不是刘璋,他不知道刘宏会早殇。
刘璋笑道:“父亲,昨日陛下来我家,你有没有仔细观察他?”
“呃…”刘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观察刘宏,怎么说刘宏都是皇帝。再说了,昨天是刘璋成亲,刘焉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盯着刘宏。
刘璋笑道:“我三日前进宫,发现皇兄竟然比父亲更显苍老,据说是因为酒色过度。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若陛下再不节制,用不了数年,他的身子就被掏空了!秦始皇死前,曾经有人说,祖龙死而地分。如今陛下就是我大汉的祖龙!”
“大汉已经沦落到如斯地步了么?”刘焉听完,心中一阵唏嘘。想当初,高祖刘邦鼎定天下,如今已经四百年,这大汉竟然也快寿终正寝了。
见刘焉有些失落,刘璋笑道:“父亲何必烦恼?大汉不会亡!二百年前,王莽乱政,我大汉几乎灭亡。汉光武帝刘秀在南阳起兵,再续我大汉荣光。谁敢说,在此风云会集之时,我大汉不会再出一个刘秀?在我看来,父亲应该好好保重身体,说不定您就是中兴汉室之人!”
刘焉哈哈大笑道:“我儿谬赞了!为父今年近六十岁,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这大汉天下,还得看你们年青人的。”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皇兄也不过三十余岁,若他能奋发图强,定能力挽狂澜,可惜他酒色过度,天不假年…若他能一改往日的颓废,重振旗鼓,想来也不会比我差,嗜酒好色,真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