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梁珊箔恭敬的态度还算满意,周老先生点了点头,开口到:“春意正好,山色亦佳!你便以春为题作一首诗吧!”
写春天的诗?这个简单,多着呢!
脑中搜刮一遍,她突然愣住了,居然悲摧的发现,自己一首也想不起来!
东拼西凑,总算想起了一首孟浩然的《春晓》。
记得这诗还被一些无聊人士拿来恶搞: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打下敌敌畏,不知死多少?
哈哈,不知道孟先生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想着,嘴角边也浮起了一道笑痕。启口,清楚的念到:“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不错,这首诗虽简单,却韵味无穷啊!你坐下吧!”周夫子反复咀嚼着这首小诗,终于发现了其韵味所在,脸上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是,不好能编入语文科教本么?梁珊箔心中有些得意。(澜珊:得意啥?又不是你写的!梁珊箔:我就得意了,怎么样!你咬我啊?澜珊: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梁珊箔:哦,大婶!澜珊:……)
拿到特赦令,梁珊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缓缓的走到座位间,按顺序入座,静等入学考试的结束。
因为是按顺序入的座,所以梁珊箔坐在了安夜的右手边。
见她坐下,安夜挑眉朝她送去一个微笑,某女却很不客气的回给他一个大白眼!
安夜不禁莞尔,哎,某人生气的别扭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澜珊:默……我怎么感觉变态如此之多?额,这个世界太疯狂!)
才坐定,梁珊箔就听到阿照又报了下一个名字,本以为该是英台美眉了,因为两人毕竟是一起来的,但阿照却清楚的吐出:“上官惟!”
咿?上官惟?
连忙转头,目光在接触到缓缓走上前的身影后,嘴角自然的勾勒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如初的玄色衣袍,风度翩翩的气质,温和恬淡的笑容……
因为角度的关系,光线由他的身后落至前,在梁珊箔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于是,少年就像沐浴在阳光中,踏着晨曦而来。
朝他友好的笑笑,梁珊箔不禁思道:原来,上官他也是来尼山求学的?就说嘛!总有预感会再见到他,看,现在就应验了吧?
才走神了那么一会儿,上官惟已经走到了堂前,优雅的一倾身,朝周老先生行了个礼:“学生上官惟,请夫子赐教!”
周夫子上下打量了上官惟几眼,眼尖的瞥见了他腰间别着的一柄玉箫,施然道:“可懂音律?”
似乎没想到周老先生会突然这么问,上官惟略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略懂。”
捋捋长须:“如此,你便以萧吹奏一曲吧!”
再次行了个礼,上官惟抽出腰间的玉箫放置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开始是几个单音,之后慢慢连贯成曲,兜兜转转的越发动听起来。
清越悠扬、慢慢凝滞,声声在耳……
萧,是一件很古老的乐器。
其实,对于梁珊箔来说,她一直是不喜欢萧的。
不是因为萧的声音不动听,而是,她总觉得箫声太过的悲怮,似夹杂着穿过空竹的风声,呜咽哀鸣!那般凄凉,让人不觉潸然泪下!
所以,真正擅箫的人,多半内心也是寂寞的吧?
因为这样,他们才能与箫共鸣啊!
一曲吹罢,上官惟放下了手中的萧,转头看着周老先生等待他的宣判。
今天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哦!再八卦一下,大家怎么过的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