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影笼罩到自己身上,龙芩鸢无力地抬头,在看到欧阳远一副冰脸孔的时候,就听到空气中一声丝帛的响声。.
衣服的碎片飘在空中,落在地上。
“欧阳远,你……你无耻!”
“欧阳远,你做什么?!”龙芩鸢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喊出这句话,却是连音符都不全了居。
身体越来越冷,她的四肢已经僵硬不受控制,而刚才走了一大段路更是消耗了不少体力,此刻便连说话都非常吃力。
欧阳远不说话,也不管她的反抗,绷着脸就上前一大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往左右两边用力一扯,薄薄的轻纱就被撕成了碎片。
“欧阳远……你……”龙芩鸢有些后悔,早知道是这样,方才就不该跟他质气,还把好好的一只小白兔扔到他身上,现在可好,把他惹毛了要报复自己。
但不管她怎样懊悔,现在也只能做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说一只待宰的小白兔更为贴切。
衣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散落在地上,而欧阳远却还要继续,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手就已经绕到背后搭上了她抹胸的丝带。
当欧阳远看到一双充满恨意的泪眸时,手指顿了顿,但也只是瞬间,随后便轻轻一扯,淡蓝色的丝带扬在他手中,最后滑落赭。
龙芩鸢没想到他真的敢这样做,而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冷透,根本无力反抗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松开手,便仰躺在床上,洁白无瑕的身子就那么完全暴露在欧阳远的眼中。
更为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冻得僵硬竟然开始疼痛,从四肢百骸流出的痛感正在慢慢袭遍她的全身,尽管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可是这痛却是真真在她身上,无法祛除越加严重。
令龙芩鸢更感羞耻的是,欧阳远在她倒在床上的瞬间,大手一扬,毫不留情地就撕扯下了她的裤子。
龙芩鸢的双唇翕动,却无法发出一个字来,始终只能用双臂抱住自己尽量蜷缩起身体,无助地在那里瑟瑟抖动。
欧阳远,你虽说是我的二夫,但是今天,你用这样的方式碰我、侮辱我,我龙芩鸢会永远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加倍偿还,不忘此言!
洁白的身体就在欧阳远的眼底,但他只是目视前方,根本不愿意看一眼的样子,而龙芩鸢痛苦的神情却是落在他的眼角。
龙芩鸢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是瞬间他就褪去了衣裳,接着是长裤,她甚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空气里,似乎静默了几秒钟,只有龙芩鸢疼痛的喘息和逐渐下降的温度,似乎连知了的声音都已远去。
一只长有力的手臂穿过龙芩鸢的臂下,绕过她胸线的下缘紧紧环住了她,欧阳远的另一只手则伸过她的颈窝,横跨过她的锁骨握住了她的肩膀。
——
哎呀,看似某人要做坏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