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除了浑身的冷漠,除了那冰寒刺骨的眼神,他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眼前这个与他相处了十多年的女人,在他的心中甚至不及一个陌生的路人。程日落是谁?一个被他爷爷捡回家,一个从小对他死缠烂打的麻烦精,一个厌恶透了的女人!
雷厉泽蹙起了眉宇,看了一阵后,他转身回到车里,陷入了沉默。这场好戏,自然是他精心安排的,为了让小家伙断了念头,他才不得已而为之。痛过了,她才能够对那个家伙放弃,也只有这样,她或者才会明白躲避在他的羽翼下才是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程日落抬起颤动的手,擦干自己脸庞上的泪水,她根本就没有思考太多,她只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成慕,是她思念的男人,是能够将她解救于魔爪的希望:“成慕,我我”
“我都知道了。”他眼中的那股鄙夷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一想到跪倒在他脚边这个女人是如何的承欢在雷厉泽身下,也想到她曾经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是如何的喜欢他,他便觉着这个女人份外的恶心和下贱。
泪水在她的眼底颤抖着,她哑着嗓音,不敢置信的凝望他,带着几丝羞愧:“你知道了?你都知道了成慕,我是被人我”
“程日落,你都和别的男人睡过了,还敢对我拉拉扯扯的?少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种残花败柳和我们成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就算是我爷爷在世,也一定会把你赶出家门的。所以我奉劝你,最好是自己消失在我眼前!”他的话异常的绝情,多半是出自于内心,因为他终于是能摆脱这个女人了,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依照雷厉泽的吩咐,得对她加倍的狠心。
程日落痴痴的摇着脑袋,泪水因为错愕而戛然而止,她的世界仿佛当真是天崩地裂了,铺天盖地的黑暗吞噬在她的眼中:“成慕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绑架了我是被人”
只是这一句句悲凉的乞求改变不了任何的东西,成慕果然是嫌弃她脏了,成慕果然是不会要她,他眼中的厌恶和轻视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程日落,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你是不是和车里的那个男人上过床了?你是不是不已经干净了!你回答我!”他当即打断道她,非要将她逼得无路可走,退无可退,他才能停止这种狠心的摧残!
“我我不是这样的,成慕!你听我解释,我”她无法回答,她没有脸面启齿,到了这种境地她不懂要如何解释,她如何都是说不清的,她的人生已经烙下了污点,抹不去了。这样的她,的确配不起成慕,也配不起任何一个男人,她剩下的仅是一具肮脏和丑陋的空壳。
成慕两手插在裤带里,嘴角写满着蔑视,睨向她:“程日落,你可真能装。以前在我面前装得跟个贞节烈女似的,我碰碰你的小手你都能抖上几抖,可这一转身,就躺别人床上去了?你自己说,你这样的能配得上我吗?都和别人鬼混过了,你还敢求我要你吗!我们成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我绝不会容许你这种女人玷污了成家的门风。”
说完这一堆的狠话,成慕往车子里看了几眼,然后隐隐的牵动嘴角点了点头,他自以为,这回一定是能让那雷厉泽对他刮目相看。让程日落对他死心,那就是帮了雷厉泽一个大忙,那么对方势必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成家的公司也必然就有了照应。这大腿,他可要牢牢的抱紧了!
豪华跑车里的男人终于是不能再按捺了,几步走上前,将这不中用的女人抗回车里。至于收拾这成慕的力气活,自然是交由虎豹二人了。成慕这么做的确是按照他的意思,可他却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侮辱,舍不得她掉一滴泪水。
后座里,他冷睨着她!她是多么的心痛,多么的万念俱灰!她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视成慕那家伙!是他一手安排的不错,可是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痛哭流涕着。他捏紧的拳头不停捶打着车座,这发狂的模样让人看着阵阵发怵,心不自觉的收紧了。
她哭腔浓浓,边掉着泪水,边哀怨地瞪住他,沙哑的咕哝一声:“你要干什么!”
“干你!”他拽住她的衣领将她稍提起,恶狠狠的在她耳畔威吓道。
她的两脚不住的往他的胯间踢踹,脸蛋涨得羞红,愤怒地睁圆了一双含水的瞳眸,拼死地推开他。而他则埋首在她细滑的脖颈,他的眸色愈来愈深浓,尖锐的牙齿啃得她身子一颤,嘶嘶的没几下,她衣衫落地,接着便是锥心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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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这个文不会那样了,可结果还是这样了,甚至可以猜到以后会受到多少的不相信和质疑还有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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