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不许掉泪,帮我把衣服脱了。”他的手臂揽住她的柳腰,让她贴着他身上,这是第一次开口要她动手服侍他,“小家伙,既然要求我,那就该拿出一点诚意,你说对不对?”
程日落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所想的,无非就是那些个她深深畏惧的事。他的眼神毫不遮掩,她越来越了解这个男人的目光,他浓浓的眼底埋伏着一层层骇人而猖狂的需求。原来这就是男人,一种浑身都是利器,极具吞噬性也极具侵略性的猛兽。
她的肌肤被越发灼热的温度包围着,动手去拉扯他的领结,可这些事情她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从来没给男人穿过衣裳,也没给男人脱过衣裳,领结领带那些玩意她也从没碰过。她瞧着男人深暗绷紧的面孔,他表现的有点不耐烦,这让她的心也跟着慌忙了。
她的听话,并没有让他得到半分享受的感觉,反而他的胸腔里回荡着浓郁的酸涩滋味。她表现出的乖顺,只是为了哀求他去帮助另外一个男人,为了那个她看中的成家,她宁愿光着身子抛下羞赧认命地伺候着他。不哭,不逃,不拒绝,甚至于可以坦然的接受他的一切所为。
难堪地仰着脸蛋,程日落愈睁愈加大的澈眸里激起了一层冷颤,望着他面部僵硬的线条,她讷讷地吐出了几个字:“别再为难我了饶了我吧,这些事情我不会。”
他不想对成家下手,因为那样她会心痛。而且以他的地位也不必要和那么一个小虾小鱼过不去,他也完全没有兴趣吞并那家落魄的小公司。
她要知道,他首先是一个商人,其次才是一个疼她宠她的男人。只有当一个男人有了权力和能力,他才有争抢和掠夺的资格,他才能将任何其他的男人踩踏在脚下。如果将来他的事业与他的女人有了冲突,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这也是她跟了他就要承受的现实。
对她好,是他愿意,容许着她心里念着别的男人,也是因为他愿意,愿意给她时间,愿意给她足够多的包容。但是今晚她那一声声紧张的质问,让他彻底改变了念头。他是雷厉泽,他从来不需要勉强自己去讨好一个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女人。强迫她做出选择,逼着她对他投降,这才是他应当做的。
他深深凝视着她那一双波光潋滟的眼,透析了她的恐惧和不愿,可他还是扛起了她,她的身体就像祭献的物品一样被放置在大床上,这是唯一能让她认清自己处境的方法:“今晚还打算拒绝我?”
眉宇之间尽是逃避的想法,可随着他的身躯压了下来,那股弥漫在她心间的恐惧忽然就莫名的转淡了。也许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的依附向这个男人,当他的狂肆的唇舌撬启她的小嘴,她一声低呻,服从地承受着他的吞噬。
这样的局面很混乱,她的思绪也很凌乱。泪水从她的眼角的滑下,只是她不明白,她灼热的泪从何而来。她的心悄然震动了,他的抚摸,他的热火,他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在她的心间激起了一股很深刻的感觉。
不疼,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因为男人很珍惜她,很温柔的占据着她。浅浅的进入,浅浅的退去,也是在浅浅的搅动她。他是在折磨着自己,而给予她更多的时间接纳他,不要看她疼不要看她痛不要落一滴泪。她不是瞎子,她有眼睛,也有心,这个流氓强盗对她的呵护,她全都看得见,只是“明白”和“接纳”是两回事。
那个成家,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成爷爷和成慕是她的生命中不可以割舍的情感。而这个男人有钱有势,有大把的人伺候着他的生活畏惧于他的威严,她的牵绊他是不会懂的,她对于亲情的渴求也不是他会明白的。
“我放在抽屉里的那些药,以后用不着吃了。”他用坚定的目光命令道她,刚阳深深的往上一顶,现在的情况不同于之前,既然结婚的注意已定,那么避孕就成了多此一举。起初,他绝没想过要她浮出水面,因为那些仇家包括寒睿在内都在对他紧追不舍。人算不如天算,他算不得自己的心,想要得到一个女人,那样的情感强烈到不可收拾,“别瞪我,我就是要你怀孕,怎么样!”
折腾出一个娃儿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总好过她的心里一直惦念着那个成慕!
甬道蔓延着一团热流,程日落的身体开始颤栗不止,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声的呜咽,是比猫咪还要可怜虚弱的娇吟。
他邪笑出声,冷冷的面容浮出了饶有趣味的神情,目光也变得更为深邃而迷离。她的这种反应自然是能让男人得意上好一阵,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这个女人没有在痛苦的忍受他的身体,而是随着他的带领和他共同领略了那番欲仙欲死的滋味。
覆在她胸上的大手不老实往她光腻的身段上掐摸几把,身下满面红光苏媚娇喘的女人让他片刻不舍得移开眼神,他粗嗄着喉咙:“小家伙,你**了,懂吗?这种事情只有我这个男人能给你。”
程日落简直羞得直想死,他何必,非要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他刻意咬着字,刻意要她清清楚楚的听见!可身体的反应却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很可怕的习惯,她害怕自己会染上这种毒瘾,然后戒不掉了。
犹如泼墨般的缕缕发丝飘荡在床头,她累得满头湿汗,抬起无力的手攀爬上他有力的臂弯,幽幽的瞳仁不避讳地迎上他:“那成慕你会帮成慕渡过难关的,是不是?你会保证成家的公司不会有意外,是不是?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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