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禛起码回京之后,旁边一个可以称之为简陋的马车里,走下了一位老者,他凝神看着早已经不见踪影的太子,干涩的嘴chún微动,“胤礽。”
许久之后,他擦去眼角的湿润,重新回到了马车里,马车里另有乾坤,明黄sè的布置凸显他世间最贵重的身份——康熙皇帝。
他手中捏着胤礽离开京城前最后的上的明折和暗折,明折上他请辞太子之位,这是胤礽上得第三道折子,也给康熙留足了借口理由,可以向天下人交代了,是胤礽无法再占据太子的位置,并非康熙无情。至于胤礽承上的暗折,最后尽了一把做儿臣的忠诚,明确的告诉康熙,一旦太子的位置空出来,你最好早作决定否则后患更大。
身在局中,胤礽看不清楚,一旦跳出了太子的束缚,他不愧做了三十年太子,不愧是康熙一手调教的,将朝政和兄弟们的争斗看得很清楚,胤礽列举了一系列问题,康熙看后触目惊心被深深来的震撼了。
胤礽从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从大意上说,他不认为胤祀有能力继承帝位,从sī心上说,总是给他下绊子的胤祀,他也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在胤礽给康熙的秘折中虽然没说胤祀一句坏话,但摆出的事实足以证明胤祀并非太子的最佳人选,胤礽暗地里yīn了一把满朝称颂的八贤王。
康熙重重叹息,将两本折子放好,“胤礽,你何苦如此心中难安。”
无论康熙表现得多迫不得已,胤礽摆足了样子,而且朝野上下的动向,已经容不得康熙再做戏,于是在胤礽悄悄离开京城的,“大胆的奴才,当朕不敢责罚你?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万岁爷...”
“轰出去。”
康熙皇帝冷厉的声音震动了在场所有人,乾清宫前的shì卫冲进来抓住志远的胳膊向外拽,康熙冷笑:“你屡次冒犯于朕,朕看人才难得不与你计较,今rì你竟敢说朕公推太子是错,朕绕不得你,摘掉他的顶戴,刑部尚书你不用做了,回去读书弄明白什么是圣意不可为。”
“奴才...奴才谢主隆恩。”
刑部尚书就这么被免了,志远还没来得急讲道理就被康熙赶出了皇宫,乾清宫所有人都震惊了,志远这辈子的仕途是不是就此终结?
“谁再敢质疑朕公推太子的决定,就如志远。”
“奴才(臣)遵旨。”
康熙的脸上能刮下三尺寒霜,有了志远的前车之鉴,即便对康熙的圣旨不感冒的人也都思量了起来,看来皇上是打算以民意取胜了。
随后康熙更是传旨将致仕的老臣子,曾经为他立过汗马功劳的李光地等招回京城,为得是太子究竟选谁,康熙难得的mín zhǔ一把。
四爷府里,知晓志远被罢官的消息后,舒瑶拖着下巴道:“皇阿玛是免了阿玛的官职?”
“是。”
给舒瑶剥桔子的曦容抬眼看了看她一眼,“你不必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舒瑶满脸的委屈,弘曜想要给她分析一下康熙此举的用意,曦容将橘子放在她嘴边,“吃吧,吃完了再说。”
舒瑶吞了橘子,酸甜的口敢非常的不错,弘曜的手被曦容拽住了,曦容摇摇头,弘曜叹息:“额娘真的不必担心,皇”
“我好后悔啊,为什么这时候怀孕的呢。”舒瑶扼腕痛惜,眨巴眨巴眼睛:“阿玛好不容易没工作了,可以带着我研究美食了吃不进去啊,呜呜...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明明有时间,有银子了,却享受不了华丽丽的美食。阿玛一定会故意馋我,我怎么就没晚一点怀孕呢,都是这小子闹得。”
“...”
曦容,弘曜相视无语,弘曜喃喃的说:“美食?美食?外祖父被皇上厌弃了。”
“厌弃了也没少什么啊,反倒有很多的时间,好吃好睡的多好的事情啊。”舒瑶随意的摆了摆手,对痴呆的儿女们说:“安啦,安啦,你们外祖父我阿玛xiōng膛如大海般宽广,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休养一段rì子,才更有jīng力的找皇阿玛的茬儿,额,不对为皇阿玛尽忠。”
舒瑶对着门口胤禛笑眯眯的问道,“四爷,您说皇阿玛这回想yīn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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