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还是周晓璐的时候,咱就体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WWW.GGYY.NET然而如今,托了阮暨岑的洪福,咱才算是大彻大悟,原来咱的茶几上不仅摆满了杯具,还摆了不少的餐具……
咱愣是没弄懂,阮暨岑从床上摔的这一跤分明只是将手肘摔骨折罢了,咋给我的感觉像是被摔了个半身不遂了咧?吃饭要人喂着,睡觉要人陪着,就连洗澡都得要人伺候着!然而,最最不幸的是,这一切都被咱一人承包了!吃饭睡觉倒也罢了,只是这洗澡的说……虽然咱的心脏还算强大承受得起,可是咱的身体却着实消受不起……性命攸关,改明儿咱得好生问问大夫,这鼻血喷多了,究竟会不会死人!
“福晋,‘净鸳池’内药浴奴婢已经准备妥当了。”觅兰朝我打了千,温声而道。
我揉了揉眉心,点点头算了应了。今儿个撑了一天,着实是有些累了。
“福晋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怎的都不与王爷说说?奴婢都瞧着心疼,福晋也真不拿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儿。”觅兰见我只是应了声,本就愁着的一张小脸更是皱作了一团,眼眶里荡起了水纹。
至阮暨岑跌伤已有三日。这傢伙不晓得是为了报咱那一脚之仇还是咋的,死皮赖脸加勇敢的缠着我不放,非得要我随时随刻陪在他身边。
吃饭要咱看着,说是有我陪他吃饭可以令他食欲大增……咱晓得咱自个儿长得秀色可餐,可为啥一餐下来,阮暨岑的碗筷却几乎都不曾动过,而我只能就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传统节约美德将满满一桌的美味全数收刮下肚。
睡觉要咱陪着,说是要亲自调教调教咱暖被窝的技术……咱咋从来不晓得咱自个儿还有电热毯的功能?咱只晓得咱的瞌睡是很好睡的,每每前脚刚一上床,下一秒就呼噜声连天了,没办法,谁叫每天都在阮暨岑的压迫下混饭吃呢?
可那傢伙昨日居然不要脸到要我帮他洗澡搓背!还说了一大堆的理由!
“芸儿,身为我的夫人,你怎舍得让岑的身子给别的女子看呢?”
“芸儿,协议上不是写明你要照顾岑的衣食起居地么?洗澡自然也该归列其中。”
“芸儿,除你之外。让别人擦背。岑会害羞的!”
……
“芸儿,你也知道岑自幼体弱。若是独自擦身之时因受寒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地,届时就只得有劳芸儿为岑……”
最终。在阮暨岑地威逼利诱之下。咱地茶几上终于华丽丽的摆上了好多餐具……
“福晋,您到底有没有在听觅兰说话呐?”见我又开始魂不附体,觅兰忍不住叫嚷道。
我有些歉意的朝觅兰看了一眼,刚才神游,确实未将觅兰的话听进耳里。遂道:“嗯,要不你再说一遍好么?”
“您今个儿身子不舒服,奴婢还是去禀了王爷,请个大夫过来看看的好。”觅兰抬眸瞅瞅我咬了咬唇道。
“我没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阮暨岑我流鼻血这事儿。”我赶紧否了觅兰,若是让阮暨岑晓得咱替他擦身子擦到喷鼻血,咱这辈子恐怕都没法抬得起头做人了!好在咱反应慢半拍,这鼻血是在替阮暨岑擦完了身之后才蓬勃而出的,所幸未被他给瞧了去……
“自您从蝶园跌伤之后,就时不时的流鼻血,要不哪天还是请个大夫好好将身子检查一番才是……”
我见觅兰又要开始喋喋不休,急忙将她打断:“改明儿个宫里的太医来替阮暨岑会诊的时候我顺便再请他们替我看看身子总行了吧!”
“福晋老是这么说,您便敷衍觅兰吧!”觅兰瞅了我一眼,还想再‘nolyyou’……却被翠儿的声音生生打断:“福晋,王爷请您过‘净鸳池’去呢!”
昨日初到‘净鸳池’,不禁感慨阮暨岑这小日子过得忒是舒服。尚在将军府之时咱便有自己的浴池,也甚为满意。不过在见了阮暨岑洗澡的‘净鸳池’之时,才相信了咱爹爹真真是清官一枚啊!
‘净鸳池’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池壁是由经过加工的十块巨大的石头压缝交口镶拼而成,有温泉水从石缝中涌入蓄水池,设计别致精巧。待温泉水蓄满之际,便会有侍女在其投入一些草药,故为药浴。
我至‘净鸳池’之时,阮暨岑已被贴身的小太监褪了外衫常服,仅着锦绣内衫。一双含情翦水眼将我仔细端详了一番,遂蹙了眉道:“芸儿今日脸色颇差,可是身子有所不适?”
不禁有些吃惊,方才出门之际刻意着了淡妆,却未料阮暨岑观察如此甚微,竟也瞧得出我面色不佳。还不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天马行空的要咱帮他搓澡,咱至于喷鼻血么?没好气的应道:“王爷若不再将芸儿做佣人使唤,芸儿脸色自然会好。”
“芸儿既还能与岑斗嘴,身子定无大碍。”阮暨岑似笑非笑嗔视我一眼遂道:“今日岑又需有劳芸儿了……”
在小太监的搀扶下,阮暨岑入了水池,褪去了身上仅着的内衫,又将人遣了去。
我挽起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替阮暨岑搓着背,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免得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长针眼!
不过……貌似中学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关于男性构造这一章被老师直接跳过了!而咱又是属于特别勤奋好学那一类型的,老师忘教的,咱是不是应该自个儿想方补上咧?
于是……趁着阮暨岑一不注意,我瞟!
人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这么偷瞄了一眼,咱这鼻血又很不争气的喷勃而出!似乎比昨个儿还要来得更猛烈一些!
头咋这么晕呢?莫非鼻血流多了也会死人么?意识模糊之前,只觉得身子被人横空抱了起来。
阮暨岑?他不是右手骨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