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事寻死?一天要死两次吗?”凌慕寒满脸寒霜。.
童筱意正满是柔弱的依偎在青竹的怀里,听到这话心里嘀咕:不是两次,是三次。
花隶舒见他们默不作声,于是出门去问那些看热闹的丫鬟,这才得知了真相。返回后,附耳告知了凌慕寒。
“胡闹!”凌慕寒冷斥,下令道:“去查是谁,这种事也敢乱来,查出来撵出去!”
凌慕寒与花隶舒走后,青竹将她扶到床上休息,然后也出去了。
童筱意躺在床上,摸着残留微疼的脖子,想到白天险些死在井,眼睛里的光渐渐转冷居。
安静中忽闻花隶舒在外敲门:“筱意,你没事吧?”
“没事。花大哥有事吗?”
“将军要见你。”
“哦,好。”童筱意翻身起来,有点意外。她还以为这伤要养到明天早晨呢。
跟随花栗鼠来到书房,青竹也在,隐约之中,她觉得将有事发生。
“将军,她来了。”花隶舒禀报后,从外面将书房的门关上赭。
凌慕寒说道:“童筱意,人之发肤受之于父母,岂能轻易言死?你接连两次寻死,都是为保清白,有情可原。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你定也有活着的想法,死是迫不得已。现在你也不必寻死了,你的清白,青竹愿意负责。”
童筱意听呆了,但是她听懂了。
“童筱意?”听不到回应,凌慕寒挑声质疑。
“呃?”回过神来,她看了眼青竹,垂下眼:“我哪能配得上青竹大哥。我知道,青竹大哥说这样的话是不想我自寻短见,这份好意我心领了。正如将军所言,蝼蚁尚且偷生,我又承蒙将军收留,怎么能轻易言死呢?将军与青竹大哥再三相助,我再不敢辜负,再不敢寻死了。”
“筱意,你……”青竹张了张嘴,又沉默。的确,他之所以这样做,多半的原因都被她说中。
凌慕寒也大为意外,主要是没料到她变的这么快,前一刻还要悬梁,这会儿又坚定的说不死了。
难道,有人要为她负责,就把她吓回去了?
“你,真的不死了?”凌慕寒不太确信。
“嗯,不死了。”童筱意坚定点头。
从书房里出来,长吁了口气,险些因为“悬梁”把自己给搭了出去。
“筱意!”青竹从身后跟上来,欲言又止半天,低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真的没事了。”童筱意始终低着头不看他,声音也轻若蚊蝇,心里却在感慨:这个青竹品质优秀啊,居然因那样的事,肯为她负责。如果她不是童筱意,肯定愿意。
“那……”青竹神色还有些尴尬,不知说点什么。
童筱意瞥他一眼,刚好看见有丫鬟来送茶,忙借故抽身:“我去给将军送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