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辆称得上豪华的马车……路和马春解释了一下王斌和依依就在客栈,再把迎风楼之行的任务介绍了一遍,达到迎风楼时,已经快到傍晚。中文网
在迎风楼外的另一条街道,林东让车夫停了下来,给了一锭银子,让他步行去迎风楼外刺探。
不多时,车夫来了回报,一楼的年夜堂里,有个服装像老鸭的女人正在招呼客人。
傍晚时分,对青楼来,绝对是黄金时段。迎风楼外,四名服装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挥舞着香帕,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挑逗的笑容,不竭朝着过往的路人挥舞手臂,搔首弄姿。
马车刚一停下,四名姑娘便争先恐后的迎了上前。其中一名身着红色长裙,头顶别着支银暮的姑娘抢先一步,在马春掀开车帘,林东探出半个身子时,香帕在他的眼前微微摇摆着晃下,触及鼻尖时,还停顿一下。
“老爷您可想死凤儿了,今天总算把您盼来。”红裙姑娘一脸的委屈,宛若一个深闺怨妇,对林东幽幽抛着媚眼。
另外三人在扫见林东手上硕年夜的三个金戒子之后,不甘示弱的挤了过来,莺莺燕燕香气扑鼻,令一旁的马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他这才突然发现,自从当上林记客栈的年夜管事以后,自己似手已经很久没来过青楼唾沫,忍下给四个扭来扭去的年夜屁股各来一巴掌的感动,马春掏出回个金键朝着四人丢了过去。
“去责去别挡道。”
四人不怒反喜,这才迎客就得了个二两金子的金键,这价钱,都能包月了。
出手年夜方如斯,如果能勾搭上这位年夜老爷并讨得欢心,指不定就被赎身跟着回去享受荣华富贵了。
霎时,四个脑袋中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四人在侧身让林东下了马车以后也愈发甜腻起来竟齐齐把迎客的事情丢到脑后,蜂拥着林东进到年夜堂。
林东右手拉着拐杖步履矫健,左手捏着个铁球,任凭姑娘们在身上揩油。如此怪异的搭配,刚一进门,就引来无数瞩目。
远远的迎春花瞄见这边的情形之后,毫不犹豫的丢开正招呼着的客人,扯出红艳艳的手帕,扭着屁股朝这边迎了上前。
能让四个在门外负责拉客的姑娘跟着进门,迎春花几乎不需要经过年夜脑便能判断出,这位怎么都有些不三不四的老爷,在门口肯定撒了很多银子。
“呦年夜爷您怎么才来?咱楼里的姑娘们,可都是望穿秋水,盼呀贼……”迎春花白嫩嫩有些肥肉的胳膊还没搭上林东的肩膀……旁,马春拿出键十两的金子朝着她的怀里丢了过去。
噗!
一声轻微的闷响,金铠钻入迎春花的衣襟。
冰冷逐渐下滑,迎春花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但抹了厚厚一层胭脂水粉的脸庞上,笑意却更浓了几分。
虽没有瞧仔细但凭借触觉和那一闪而过的金光,迎春花足以肯定,这是一个分量不轻的金锭。
“还是府城的青楼呢!就没一个长得像样的,去去去,我家老爷是来听依依姑娘抚琴唱曲的,把她叫过来。”马春不耐烦的朝着迎春花挥了挥手,似在赶苍蝇一航
“兄弟这话的,我们迎风楼可是秋风前数一数二的青楼,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娇滴滴我见犹怜。”迎春花朝马春一扬手帕,脸上满是嗔怪,心中却犯起了嘀咕。
听这口气,眼前这位出手年夜方的豪客,明显是个家里良田无数的年夜财主。
这种年夜财主逛青楼,迎风楼以前没少遇到过。怕被人家冷笑看不起,往往出手年夜方,比起秋风城的豪客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本,这对迎风楼来是件年夜好事,让头牌们使出浑身解数,把人留住的时间越长,赚到的银子越惊人。
可人家是冲着依依来的。
这当口,到哪去找依依?
“行了行了,空话少。”马春再度掏出键金子丢了过去,不满道:“去把依依找过来,听着真跟仙曲一样,包管少不了的银子。”
“这……”
迎春花还在犯难,林东的拐杖轻轻在地面上一顿,降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需要几多银子,开个价。”
“不是银子的事……”迎春花强颜笑了笑,朝着身后一名赔笑着的龟公努目道:“还不去把杏儿和芸芸喊过来?”
“谈谈,我这就去。”龟公连忙颔首。
不等林东开口,迎春花立即扭着老腰想把他往一张空桌引:“这位年夜爷,杏儿和芸芸跟依依一样,都是我们迎风楼红得发紫的头牌姑娘,您先看看,不满意,我再带您去看依依?”
“用不着看了!”林东冷看了眼迎春花,朝着一旁的马春扬头示意。
马春从衣襟中掏出一扎银票,在迎春花炙热的目光中,抽出最上面的一张,来到桌子旁,猛的一拍下去:“够了没?”迎春花扫了眼面额,好家伙,一千两!抵得上迎风楼现在十几天的盈利了。就算是全盛时期,也是三四天的盈利。
“够了够了……这位年夜爷怎么称号?”迎春花笑吟吟看向林东。
“姓林。”林东冷淡道。
“林老爷,实话跟您吧!不是我不把依依姑娘带过来,主要是依依姑娘卖艺不卖身,并且,抚琴唱曲也只在二楼。”迎春花一脸为难道:“如果您想听曲的话,只能上二楼。”
“都是上二楼?”一旁,马舂询问道。
“都是都是,依依姑娘性子烈。”人傻钱多的土财主就在眼前,迎春花哪会放过,敞开了揄扬道:“前几个月,就是京城来的一位一品年夜员想让她下来陪客,她也什么都不肯。”马春不由看向林东。
“都是这样的话,带我们上二楼。”林东目光在年夜堂里扫过,似乎在寻找上楼的楼梯。
“这边请,这边请……二楼的楼梯,是在门外。”迎春花继续揄扬起来:“以前原本是在里面的,但有位年夜老爷死活觉得依依就是仙女下凡……下面乌烟瘴气,依依姑娘收支有损形象,所以花年夜价钱让我把楼梯改在了外面。”
马春啧啧称奇,看向林东道:“老爷,看来,刘老爷还真没谎,这依依姑娘,确实不合一般。”
林东颔首不语。
一路上到二楼,唯恐林东听到外面其它食客聊及依依,迎春花忙将他引近一个包厢。
比及林东入座,迎春花笑魇如花道:“林老爷,依依姑娘马上就会出来献曲,您稍等,我先给您放置酒菜?”
马春挥手道:“好酒好菜都端上来。”迎春花不迭颔首,先去木台后面叮咛了假依依一番,这才找伙计叮咛上菜。
回到包厢,迎春花热络的客套起来,林东偶尔回一句,年夜多是马春再搭腔。对此,迎春花心知肚明……这位人傻钱多的土财主明显不是那种好话的主,决然不会事事让个厮抢风头。会如此,明显就是怕言多必失出什么不懂年夜处所青楼规矩的话。如果是厮开口,弄出了笑话,也有转圈的余地。
包厢外,假依依上到木台,并未有和之前几次一样先来些感谢的话,直接便坐在了木凳上,抚琴弹唱。
歌声清雅脱俗,琴音悠扬绵长,假依依的琴音歌喉,虽比真依依要差了几筹,却也不俗。
包厢里,林东微微皓首,双眼微闭,似在陶醉看
见这情形,迎春花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平稳的落了一年夜截。这位林老爷,如预料傍边一样,跑来砸银子,纯粹是冲着依依的名气,根本就听不出什么好坏。
一曲唱罢,包厢外静静悄悄半点声响也没有,让迎春花的心又落下去很多。如果稀稀落落来几个起哄的声音,指不定就得露馅。
见林东好片刻依旧双眼紧闭,耳朵似乎也悄悄竖起来了很多,迎春花暗觉好笑,土财主就是土财主,虽然有钱,还是觉得低了城里的年夜户一头。要否则,也不会顾忌这么多丫。好半天,林东才睁弃双眼,故作回味无穷的点了颔首:“果然是好琴好曲。”
“那是固然,林老爷您还算是沉稳的,我们依依姑娘的琴曲,经常让人一两个时辰回味不过来。”迎春花一脸自豪道。
林东扫了眼马春。
马春立即询问道:“依依姑娘多久才弹一曲?”
“两个时辰一曲。”迎春花没有丝毫犹豫,她敢肯定,那位刘老爷绝对没有详细到把依依抚琴唱曲的间隔时间出来,要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问了。
“两个时辰……”林东欲言又止。
一千两银子不是笔数目,土财主虽然因为要面子而冒着傻气,但心里也有个底线,迎春花可不信光是迷迷糊糊听走,立即笑容满面的起身道:“林老爷是第一次光临我们迎风楼,您稍等,我去问问依依姑娘有没有空,看能不克不及抽暇陪林老爷一杯。”
林东面色一喜,旋即又沉稳地址了颔首。迎春花立即告罪出了包厢,未免外面的声音传入包厢,而后又飞快将房门给关上。
“掌柜,好像都还顺利?”马春在林东身后心道。
林东颔首,就看接下来顺利不顺利了。
片刻,迎春花挥着手帕花枝招展的推门进来,身后,一个窈窕身姿绰约而行,莲步轻柔如水,轻纱覆面,依稀间,不单可见蛟好的面容,且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神秘美感。
还不错!
林东微微颔首,最起码,是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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