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惠气愤的叫道:“我不后悔,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流花忙劝道:“云姑娘,你也可以卖艺不卖身嘛!”
“行了!什么卖艺不卖身,这种事儿电视上演得多了!你们别骗人了……”吕云惠焦急的叫喊着。
这时,夫人一声断喝:“住口!好听的我们都说尽了,你如果再听不进去,我可不是好说话的!”
吕云惠凛然不惧:“光天化日,你们还敢逼良为娼不成?再不放我走,我上官府告你们去!”
“哈哈哈!”夫人干笑了几声说:“宝儿,拿出来给她看看!”
宝儿应声走了过来,递给吕云惠一纸文书,吕云惠一看,只见上面的大意是说,自己自愿卖身到秀玉山庄为妓,得身价银子二十两!
吕云惠愤怒的把文书撕了个纷碎叫道:“这是伪造的,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夫人笑了一声说:“你说错了,这不是伪造的,而是通用的。我手里那份上有你按的手印!”
“你,你胡说,我,我没按过手印……等等,我在车上睡着的时候?”吕云惠惊恐瞪着夫人。
夫人吸了口气说:“小丫头,挺聪明的!”
吕云惠呆呆的问:“可,可是,我,我的车上没人啊!再,再说,你怎么……”吕云惠边说边回忆着刚刚的经过,突然她大叫一声:“噢!我在绸缎庄吃的东西……”
夫人打断了她,冷冷的说:“这丫头还挺有脑子的!不是点心,是茶!行了,别说废话了!你给我好好的接客,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否则,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吕云惠气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不干!说什么都没用!”
夫人一摆手,又靠向靠枕说:“行了。流花!让赵妈开导开导她!”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吕云惠突然灵机一动叫道:“等一下!我,我是朝廷钦犯,你敢窝藏我?你不怕掉脑袋吗?”
夫人一听,果然蹭的一下坐直身体命令:“等一下!”她想了想问道:“丫头!你说你是朝廷钦犯?好啊,那我问你,你所犯何罪?”
“我,我杀了人!而且还是个官儿!”吕云惠胡编道。
“哈哈!”夫人冷笑了两声:“在何处杀人?所杀何人?是何官职?何年何月杀人?”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得赏银!”吕云惠故作洞悉夫人的的样子。
夫人果然又是一阵迟疑,最后她狠下心对赵妈说:“先押回青云斋!”接着又恶狠狠的对吕云惠说:“你最好真的是钦犯,否则本夫人一定要你的好看!”
赵妈带着一众大力的仆妇,把吕云惠捆了个结实,押回到她刚刚来的那所小院落里。几个仆妇轮流看着她。
晚餐也没人管了。就在吕云惠又饿得两眼发绿的时候,流花来了。流花一进门,先是让仆妇们给吕云惠松绑,接着又给了仆妇一吊钱。仆妇们便知趣的出去了。
流花把吕云惠扶到椅子上坐下,还从怀中掏出几个包子,语重心长的说:“妹妹,不是姐姐我来劝你!咱们这个园子中的姐妹,哪个刚来时,不如同你一样?可是,到头来还是操此贱业!”
“那是你们笨!是你们没有见识!是你们没有底线!”吕云惠知道流花是夫人的说客,这些松绑、包子们的举动不过是她的一种姿态而已。
流花站起来,边踱着步边说:“妹妹,你初来乍到的,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我告诉你,你是逃不出夫人的手掌心的。夫人有很硬的靠山!就连县太爷见了咱们夫人那都是毕恭毕敬的!”
吕云惠嗤之以鼻:“行了,你别再多费唇舌了,你告诉那个什么夫人好了,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流花又走过来,坐在吕云惠的身边说:“妹妹!我的好妹妹呀,你听我说,你何不暂且答应,以做权宜之计,然后在梳头之前找个好人家呢?你可以跟夫人说,三年不梳头!”
吕云惠冷哼一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骗我先答应,然后给我下药,到时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你们休想!我告诉你,我不是一般的人,你们的鬼把戏都可以省了!”
流花又陪笑道:“妹妹,你得这么想……”
“住口!”吕云惠断喝一声:“你给我滚出去!带着你这下了药的包子,滚!”
流花那美丽的脸庞,禁不住抽搐了两下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说的可都是金玉良言,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气哼哼的走了。走到院子里,大叫一声:“把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捆结实喽!”
没过一会儿,那个粉袍女人又来了。吕云惠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粉袍女人径自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趾高气昂的说:“死丫头,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你知道咱们对付你这样儿的,可有的是办法!”
吕云惠已经没力气跟她吵了,于是瞥了她一眼,干脆把眼睛闭上,不再说话了。
粉袍女人走过来,一把抓住吕云惠的衣襟,恶狠狠的威吓道:“丫头!你应该听过猫刑?不只这样,我们这里有的是猪鬃!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儿!”
吕云惠依旧以沉默来应对!
转天,吕云惠开始不吃不喝,以示决心!可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没有底。她想:难道,我就这样,死在清朝的妓院里?妈妈可怎么办?姥姥和小姨可怎么办呢?天啊!谁能来救救我呀?
第二天的晚上,赵妈带着几个仆妇,强行给吕云惠灌下几口汤水。然后赵妈平淡的说:“姑娘,你这样儿的,我见多了!要知道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这碗老参汤下肚,你再折腾几日也不打紧!”
吕云惠被赵妈的手下捆着扔在床上。吕云惠扎挣了半天才坐起来。她想:不行!这样下去不是被她们弄死,就是自己自尽,怎么都是个死。可是,我,我不能死呀!我不能丢下妈妈一个人啊!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吕云惠刚要叫,那个人影忙冲着她比划:“嘘!”
吕云惠一看,原来是墨痕,她不耐烦的说:“你又来干什么?也是来作说客的?”
墨痕小心的坐到吕云惠身边,声音极小的说:“姐姐,小点儿声。我是来给你送信儿的!”
吕云惠没好气儿的问:“送什么信儿?”
墨痕焦急的说:“姐姐!那天夫人派了亲信,去官府核实你是否真的是钦犯!”
吕云惠心想:难怪这两天没人理我呢。只派了说客来,没有动手对付我,原来是核实情况去了。
墨痕跑到楼梯口看了一眼,又急忙回来,小声说:“我告诉你,刚才我在夫人窗根儿底下,偷听到你不是钦犯,官府根本没有你的卷宗!夫人发了狠,明天一早就要对你动刑了!”
吕云惠面露怀疑的神色,墨痕没等她说话就急切的接着说:“姐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啊!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报个信儿的!姐姐,你好自为之,我得走了,免得被发现了,又该挨打了!”说着就站起身,匆匆忙忙的走了,刚走了两步又回来说:“差点儿忘了。姐姐,我给你偷了两个花卷儿。”
吕云惠怀疑的看了看她手中的花卷。墨痕一见,也不多说,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咽下肚,才说:“姐姐,千万小心!别硬顶,到时自己吃了亏,再想别的都不好办了。千万别把我供出来啊!”说完急急忙忙的走了。
吕云惠看了看床上的两个花卷想:“这是夫人的计策?还是墨痕发自内心的行为呢?看这两个花卷,应该是没有下药的。她叹了口气想:自己吃了亏,再想别的都不好办?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总之,如果明天一早,夫人真的来对自己动刑,那么墨痕就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转天一大早,赵妈果然带着一群彪悍的仆妇,把吕云惠从床上提了起来。押着她来到一间暗房内。因为从亮到暗,吕云惠拼命眨了眨眼,才看清这间暗房内的“设备”!
这间暗房内,全是刑具。吕云惠的绳子被解开了,但是两个大汉,却用铁链子把她吊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她的脚勉强能踩到木架子的底框。双脚的脚腕又被铐在木架子底框上的两个铁环里。
吕云惠惊恐的大叫:“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这群畜生!这……”
一个大汉上来狠狠的甩了吕云惠一记耳光!吕云惠只觉得半边脸立刻辣的痛!
这时,一个为首的大汉叫道:“鬼三儿!你疯啦!夫人交待过,不能打脸的!”
“可这小妮子骂个不停!”鬼三儿气道,看到为首的大汉瞪了自己一眼,鬼三忙陪笑道:“知道了,木子哥!”。
木子坐在一把椅子上,端起一把小泥壶,唏溜唏溜的喝着,接着轻声的向几个打手吩咐道:“开始!”
吕云惠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以鬼三为首的几个打手向自己走来。吕云惠拼命的挣扎,无奈手脚被锁的结结实实,她的挣扎无异于蝼蚁撼树!
几个打手,各持一种很宽的皮条,开始抽打吕云惠。第一鞭下来,吕云惠似乎并没有感到疼痛,她低头一看,只见身上的棉袄已经飞了花!她心底一惊,还没等她呼嚎尖叫呢,宽宽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抽到了她的身上。几下过来,她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烂了,皮鞭开始直接抽到她的皮肤上。一鞭下来,就起了一道红檩子!
这一痛,吕云惠只觉得心跳停了一拍,疼痛向一只钻头一样,直接钻进了心里。她几乎一口气没提上来,昏过去。
这时,鬼三儿示意大家停手,他逼问道:“臭丫头!我再问你一遍,干还是不干?”
吕云惠喘着粗气用尽全力叫道:“不干,不干!死也不干!你们这群走狗、混蛋、王八……”
没等吕云惠骂完,新一轮雨点儿一样的鞭子,便接蹱而至。吕云惠慢慢的不感到疼痛了,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炙热。终于吕云惠支撑不住昏过去。
吕云惠仿佛觉得,自己在一个无人的沙漠里,艰难的前行。全身被太阳烤得火热,热得发紧发疼!突然,她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头很凉,但很舒服。她缓缓的睁开眼,暗房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原来是鬼三他们兜头泼了她一盆凉水!
这时,木子哥走过来,慢慢悠悠的说:“丫头!到这儿的姑娘,我们哥几个也见过你这样烈性的。不过呢,我劝你,放聪明点儿。放着富贵温柔乡不去享受,来这种鬼见愁的地方,可为什么许的呢?这样,木子我,是个仁义的人!让鬼三儿给你介绍一下,后头的‘活儿’,怎么样?”说着向鬼三儿甩了一下头。
那鬼三儿拿过一条带着倒勾刺儿的鞭子来说:“臭丫头,看到这个没,两鞭子下去,保管你是血肉模糊!”
吕云惠用鄙夷的目光瞪着他,鬼三儿一笑,露出两个大黄牙,模样既凶狠又丑陋!
鬼三儿又指了指蜡烛台说:“看到上面那拳头粗细的蜡烛没?那可不是单为照亮儿的,那个蜡油儿要是滴到你这个……”说着他扯开了吕云惠的衣领,露出了吕云惠细嫩的脖颈,淫笑道:“呦!还真白嫩,我说,要是滴到你这个白嫩的肉皮儿上,那……”
吕云惠大叫着挣扎道:“你干什么!别踫我!拿开你的爪子……”
鬼三儿笑道:“放心!我们是不会踫你的,还指着你这白嫩的身子挣钱呢!”
吕云惠气愤的叫道:“你们休想!我就是死也不卖身!有本事你一刀子捅了我!你,你不敢,你就是孬种,是乌龟!你这个混蛋!”吕云惠看到这个暗房,已经把生死置至度外了,她只求个干干净净、痛痛快快的死法。
这时,屋外有人叫了一声:“夫人到!”接着门声一响,屋子里出现了一道光,夫人从那道光里走了进来。
夫人手里抱着一只黑猫。那猫全身的毛儿都是黑的,没有一根杂毛儿,黑得发亮!两只眼睛黄绿绿的,看上去十分邪恶。
木子和鬼三儿,忙恭恭敬敬的跑过去,躬身陪笑道:“给夫人请安!”说着一起打了个千儿,其余的几个打手,也都跟着请安。
夫人一笑,端坐在一张椅子上说:“丫头!你根本不是什么钦犯!你要知道欺骗本夫人,可不是好玩儿的。木子,告诉她,欺骗本夫人应该受什么刑罚!”
木子的神色也为之一凛,转向吕云惠,阴狠的说:“受猫刑!”
夫人大笑两声说:“木子,告诉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什么是猫刑!”
木子半闭着眼说:“就是把你扒光了,把墙角儿那条大棉裤给你穿上,然后把这只黑猫放进去!腰和裤脚都扎严喽,然后再用鞭子抽。那猫吃痛,就开始乱抓乱挠,到时候你的下身,就没有一块好皮啦!这个猫的爪子……”
吕云惠大叫一声打断了木子的介绍:“别说了!别再说了!”接着便失控的哭嚎了起来。
夫人很满意这种效果,她知道吕云惠的意志已经被摧毁了!夫人大笑起来,接着问:“怎么样?怕了!胆敢欺骗本夫人!来呀!用刑!”
吕云惠大叫道:“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胆敢滥用私刑?难道大清朝就没有法律吗?”
夫人微微一笑:“丫头!法律是什么?我告诉你!任何王法律条都不是给穷人作主用的!在这里,我就是金科玉律!
这时,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吕云惠一看竟然是墨痕,墨痕跪在夫人脚边,一个劲儿的磕头求情,边磕边哭道:“夫人!夫人,求求您了,别用猫刑啊!夫人,抓坏了云姐姐,她可怎么给您挣钱啊!夫人,我求求您了!”
夫人大惊道:“墨痕?这个死丫头怎么跑进来的,三儿!给我拉下去!”
鬼三儿应声上来拎起墨痕就是一顿耳光,墨痕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吕云惠奋力挣扎着叫道:“放开她!别打她,快放开她!”
夫人大喝一声:“行了!先管好你自己!”
木子走过来,在夫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夫人冷哼一声道:“她居然敢骗我!反正她也没有身价银子,我也不赔本儿,弄死了算完事儿!”
木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自己去墙角拿过那条僵硬的棉裤,冲着吕云惠走来。吕云惠神经质的摇着头突然她大叫一声:“等一下!”
木子看了夫人一眼,夫人没有说话。吕云惠叫道:“我,我,答应你!不过,三年之内我不卖身!”
夫人恶狠狠的说:“用不着!我不稀罕!本夫人有年月没看过受猫刑的了,本夫人今天就想看这个!至于你,哼!没有你,本夫人这生意照样做!”
吕云惠绝望的看了看木子手中的棉裤,心想: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听说咬舌能自尽……
正在吕云惠听了夫人的话,不再说话反而愣神儿的同时,木子一看吕云惠的神情,立刻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木子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说:“夫人!请三思啊!这丫头性子挺烈,她想咬舌自尽!与其弄死她,不如让她将功赎罪啊,夫人!”
夫人叹了口气想了想说:“既然木子为你求情嘛……你也得有特殊的玩意儿才行,否则……哼!让你尝尝猪鬃刺乳的滋味!”
吕云惠此时不知出于恐惧还是紧张,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她喘着粗气说:“我,我!这样,我会跳肚皮舞!”
这是一种起源于印度的舞蹈,在吕云惠所生活的2020年,是一种很时尚的健身运动。吕云惠天生聪慧,模仿别人的动作,跳着跳着就跟着学会了,没事儿的时候经常练一练,后来居然得了到普遍的夸赞。
此时,吕云惠已经想明白了,与其让她们把自己折腾死,还不如暂且答应下来,保存体力,再想办法逃出去!
木子看了看夫人,夫人眯起眼睛想了想问:“什么是肚皮舞?你跳一个我看看!”
吕云惠主意已定,心里顿时平静了不少,她抬起头镇定的说:“这个肚皮舞,是印度,嗯,你们可能叫天竺?”
夫人面有疑色:“对,我听说过天竺!”
吕云惠接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跳?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种露出肚子跳的舞!”
夫人眯起眼睛,想了想。其实她并没有真的想对吕云惠动刑,不过是想逼她就犯。于是她顺势道:“好,听起来还不错!木子,把她放下来,送回青云斋调养!”
“等一下!”吕云惠叫道。
夫人有点儿意外的回转身看着她,不耐烦的问:“怎么又反悔啦?”
吕云惠冷哼了一声说:“我不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我的话还没说完。”
夫人面露愠色的说:“那就快说!”
“我有三个要求!第一,三年之内,我只卖艺不卖身!”吕云惠说。
夫人当然同意,本来像吕云惠这种人物,她也不会轻易让她梳头的,还要指着她挣大钱呢!于是夫人干脆的说:“可以!”
吕云惠又说:“第二,我还要墨痕服侍我!”
夫人立刻翻脸:“不行……”
吕云惠立刻打断了夫人:“听我说!我还要几个绝色的身材好的姑娘,一起学习这个肚皮舞。表演的时候要一起跳才好看,这墨痕就是其中一个。”
夫人有点意外,想了想说:“那,那也好!”夫人是想万一将来和吕云惠闹个不愉快,她可不想受制于人。让吕云惠多调教出几个人来也好,免得到时侯她拿搪!于是故作勉强的样子说:“本来,这个墨痕今天是必死的!但是,看在你和你那肚皮舞的面子上,我就勉强答应你了!不过,如果你那个舞,我不喜欢!你们俩就给我一起死!”
吕云惠瞥了她一眼说:“最后,我得要有人伴奏,有人按我的要求做服装。”
夫人一摆手说:“这个自然,还有吗?”
吕云惠不放心的问:“墨痕呢?我现在就要看到她!”
夫人边向外走,边说:“木子,把她们俩一起送回去。”
注:猫刑真的广泛存在于我国古代的青楼当中,甚至有些地方的官府在惩罚犯了“淫”罪的妇女时也会用到;而猪鬃刺乳是我国古代官府中惩罚妇女的最常见酷刑之一,约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梳头”在这里是青楼的术语,指第一次接客,第一次接待的客人要出很多的钱给姑娘梳头,其中大部分落在老鸨手里,极少的一点钱老鸨用来买梳子等物在青楼中举行一个梳头的仪式,仪式后姑娘的大辫子就变成婚后妇女的盘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