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陶琴兰叶翠一起,往竹林而去。此时,付易正在用力对着竹子一击。竹子一动不动。上面落下一个鸟巢。付易心道:“看来隔山打牛法,要一步步来才好。能打下鸟来,终究是有进步。”这些时日,付易一直在偷看小唐学习仙人**。不过处在远处,口诀听不全,以至于练起来,尤其费力。当日,小唐与肖长胜等人在琴老爷的院子里汇合后,打算离开,受到江湖人士恶言相劝后。假付易被人抬着,进了场地,被甩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正是付易之计。没有实在的效果,只能江湖人士担惊而已。
付易又一拳,大力打在竹子上。叶翠、小唐从竹子上落下。陶琴兰挂在竹上。付易大惊。
小唐不理付易,劝了陶琴兰半天,才把陶琴兰劝了下来。
刚才小唐、叶翠等人正在竹子上方飘行。付易道:“你们可是从房子里,被我打到这来了?”叶翠冲去,脱下鞋子,便打付易。叶翠打了几下便一跃,跳到地上,开始唤疼。付易冲过去,对着叶翠打了几掌,叶翠停止了叫唤。
叶翠醒来,直夸付易治疗得当,当真浑身有气力了。叶翠下额凸出,叶翠道:“付易,你知道我来找你有多危险么?”
付易把刚才打松了的手带,扎了扎,说道:“恩,所以以后看到我,当走得远点。”叶翠一巴掌打去,道:“你这个呆子,江湖人士都在抓我,擒我,拿获我。我不会武功,但是我会跑,我跑了好久找到你。江湖人士知道后,定会笑我,笑我脸皮厚。”
小唐道:“嫂子,莫急,我未曾笑你。”付易大眼一瞪,道:“跟着我,陪着我的结果,就是这个了。”小唐道:“嫂子,付兄弟的功夫虽然天下第一,但是移动缓慢,照顾起人来尤其不周。”小唐知道说的假话,但是叶翠觉得很真。
叶翠道:“嫁鸡跟鸡,嫁了黄鼠狼也只得爬树了。”付易道:“翠儿,我这人姘头太多,怕你习惯不了。”
叶翠道:“姘头都来多少,我杀多少。杀不了的,便做我妹妹。”付易道:“你要这么多妹妹来做什么?”
叶翠道:“帮我养孩子。”付易道:“我能说一首诗么?女追男隔层山。”说完后,跳不见了。小唐心道:“付大师哥,没有文化,谈起情来,甚有情趣。”
叶翠当前一片竹林,竹上刻有杜泊水的诗句:“一情一义一心一肝。”叶翠道:“没情没义没心没肝。”只听到付易在远处,唤道:“恩,你认识了我。”
叶翠昏迷被小唐、陶琴兰抬回到了冰花原。在路上,叶翠一直解释说,付易以前不是这样的。说得神采飞扬。酸楚异常。
冰花原中,许多帮派的人围着一团。华山掌门人张顾宾道:“付易此人重出江湖,很多人劝我开个杀贼大会。开了是否有不妥?”
下面一大片江湖人士纷纷称要开。还有少数人称道,开了个有屁用。娥眉派掌门人刘丝路,身体柔弱,说道:“虽然开了不顶用。其实不顶用,也是一种用。”大鱼派席地和东乐派王缚生大叫说得好。说到两人心上。
娥眉派掌门人刘丝路,又问道:“大鱼派席地?你的手怎么绑得有纱带?可是被付易这个恶贼给伤到?”声音细弱。
东乐派王缚生,道:“刘丝路长门,非也,席地兄弟在竹林里装上机关,打算用暗箭捉拿付易那个狗贼。可惜回去时,忘了那个机关,自己被刺中肩膀。”
华山之张飞洞道:“好,射得好。”张飞洞耳朵不好,听得是付易被刺中。张飞洞明白后,连忙道:“好在没有刺到脑袋。”江湖人士纷纷称是。
张飞洞缺少脑子,江湖人士甚是欢迎。华山之张顾宾一摇扇子,要华山弟子带其下去包扎。大鱼派席地举着受伤的手,道:“屠杀付易,义不容辞,谁若违背,便如此手。”大鱼派的掌门人听了,掌门人连忙叫弟子去劝劝席地别乱说。大鱼派是小帮,于是掌门人没有地位,平时躲在暗处,很难看到。
如此议论许久,无非说的就是,付易太厉害,大家打不过之类。也说了,大家打过了也要小心,付易实在太钢。偶尔也说说,付易是江湖人士的耻辱之类。门罗山水门的二师兄马小德忍不住了,说付易是不是耻辱,百年之后才有消息,大家不该急于一时。
小唐接着说道:“付易当年,在泰山之顶,以一敌万。当然其中也有江湖朋友出力。难道还不足以让大家不计前嫌。”
点头称是的都是门罗山水门的人。华山派熊华林道:“恩,付易确实杀人有一套。”这个意思是,付易的武功都是从杀大伙中得来。熊华林又道:“付易第一次屠杀武林,那是因为大家错以为他杀了各大帮派的长老。结果后来发现这些长老全是自己跑到华山大顽石的壁画旁修炼。被困死在里面。付易之功抵得了这次,下一次却抵不了。”下一次便是付易闯堂夺书。
小师妹罗利道:“大师哥,付易面前还有一次机会。”小唐连忙转述。小唐站在人群中,四周的好汉都是长坐不起。地上冰凉刺骨,不知道他们为何能坐这么久。门罗山水门的人也是借着说一句话的机会,上来站一站。
大鱼派席地道:“不如大家把付易抓来,再行开会如何?”受到江湖人士鄙视,因为付易是抓不到的。大鱼派席地,身体粗壮,头脑不比华山张飞洞好多少。面貌却是丑陋得多。而且还是书生打扮。
武夷山王常智,手拿两个铁球,道:“各位好汉,为何开会要选这么一个破地方,地上都是冰块。若付易闯入,我们坐得太冷,恐怕站不起来。”旁边另一名武夷山的说道:“站不起来,方便装死。”张顾宾一摇折扇,冷得发抖道:“江湖大会为暗示光明正大,都是在敞开之地所举行,如今找不到敞开之地,只得在敞开的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