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劝告付易不可以强欺弱,旁边也有人在解释,付易所打之人正是乌龟派才加入的新弟子。付易连忙收手。与江湖人士争辩的结果,便是让人觉得付易这人罪大恶极。付易口才不好,弄巧成拙。
眼看完全不能说服江湖人。付易连忙去找叶翠。刚才在打斗中把叶翠不小心弄丢了。找到后,付易单手提着叶翠便跑。江湖人士却不再追赶。
付易带着叶翠入了一个洞穴。放下叶翠,就开始打坐。忽然发现叶翠的头发掉了。付易连忙把叶翠脸一扳。既然这人不是叶翠,却是东乐派王缚生。付易一脚朝王缚生踢去。踢得王缚生连连求饶。
付易知道自己杀了王缚生老婆。于是下手轻了点。付易道:“你在这里给我待着,要学功夫我可以教你。”说完付易一跳而走,不知去向。
王缚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若是付易做了自己师父,如何向妻子交待。索性跑了。王缚回冰花原,约集了江湖人士众多。有华山派,娥眉派,门罗山水门,等等。众人来到洞子前。听到洞子里面。付易在对另一个说话:“你在这里待着,要学功夫我可以教你。”
江湖人士觉得好是可怕。熊华林奋勇在前,只见洞穴里面付易正于另一个姘头在打情骂俏。江湖好汉围了上去,与付易大打几招,打死了付易的姘头。付易眼睛也没眨一下。这个时候,付易见叶翠跑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打江湖客。付易知道叶翠不会武功,于是处处护着。叶翠面前的江湖人均被伤得很重。
付易道:“知道危险为什么还来?”对叶翠说的。叶翠道:“我在岛上答应过你,永远缠着你。”这个岛是两人相好处。付易道:“江湖人士有无伤到你?”江湖人士均回答没有。
付易牵上叶翠,突出重围而去。两个人赶进了一个庄园。出来迎接的却是飘渺仙人的冤家杜泊水。杜泊水把两人收留。庄园里面清香尤其,竹已开花。
过了几日,杜泊水对叶翠说:“姑娘,我劝你,别太执着了。该放得放。”叶翠对杜伯水道:“听了大姐的经历。我也觉得你也别太执着是。”两人在竹林里给花喂水。杜泊水道:“你不如来陪我。”叶翠道:“付易在以前,就常常在路上突然失踪,现在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杜泊水问为何以前不知。叶翠道当时以为他是去揍敌人,想不到是去寻相好。叶翠和杜泊水一起去看付易,发现他在梦中仍在念其他姘头的名字。
杜泊水说:“想念府中的爹爹母亲。”叶翠说:“自己没有爹爹妈妈可想,只得想想付易。”杜泊水说:“叶翠比自己好多了。”两人在竹林里又是纺织,又是摘茶,犹如母女。
付易在起来后,得到杜泊水的武功秘籍。付易本来想逃,如今练武如命,发现这个功夫比飘渺仙人的二十四发好练太多。付易常打飞鸟为生,不愿意吃庄中食物。叶翠告之飞鸟是杜泊水所养。意思是不吃人的食物,反打了人的鸟,害处更大。
杜泊水安排付易为自己的大碑刻点图案。付易不会,只得上山,砍来许多山竹。按着吩咐给杜泊水修房子。杜泊水答应,房子修好了,就送于两人。付易听后又道,那得修大点,多容几人。
忽然,张顾宾前来。带来许多绸缎和画卷之类。张顾宾连忙问讯郡主的爹爹是否可好。张顾宾的意思是,华山还得靠他们。还没说完,张顾宾既然与付易打了起来。张顾宾道:“付儿,这么多年了,你功夫下降了不少啊。”张顾宾只是想试探下。
两人打至竹林。均抱一颗竹子互相拆打。杜泊水揍来乐曲,付易只觉得脚下一软。付易道:“姐儿,你为何消我内力?”杜泊水对叶翠道:“别着急,我看你着小伙,没有内力也能行。”
付易没有内力,全靠骨头,打得张顾宾也招架不住。一拳把张顾宾打到地上。付易落下后,张顾宾一个鲤鱼翻身,便就告辞。付易连忙回敬。杜泊水告之谢谢。
付易道:“为什么这里的竹子均没有竹节?”杜泊水的意思是,飘渺仙人常称自己很有气节。于是害了这些竹子。忽然竹林里传来音乐,却是竹子发出。竹子的高处均有细孔,便可作声。
此时,华山熊华林正在冰水里面,拿起冰块在洗澡。一边洗一边把冰含入口中。姚秀在旁边劝说熊华林,不用如此苦练。熊华林见状拿冰堵了耳朵。这时候张顾宾已经送了礼物回来。张顾宾心道,华林与付易不共戴天。但是付易实在太钢,不知道华林是否能活到混出头。
张顾宾告诉熊华林,快点给自己打盆热水来,为师要洗脚。熊华林连忙跳起来,全身发抖。心道,好在有一身枣色长裤,不然真不知怎么上来。熊华林跟着师父,忍着寒冷到火炉处烧水。旁边的姚秀,大叫太热。
熊华林眉目硕重。熊华林一边烧水,一边道,自己没有爹爹母亲,师父更甚自己爹爹母亲。熊华林拿着壶子,姚秀紧紧而跟。
张顾宾用了水后,称柴不足,文大仙定会责怪。熊华林带着砍刀,便就上山砍竹。忽然眼前一亮,出现好多姑娘。均是姚秀叫来。姚秀眉目带真,道:“华林哥,此山硕大,一人怎么能砍。”说完,身边的那些丫头,纷纷掏出武器就砍。竹子落下一根,差点砸中熊华林。熊华林一躲道:“大家辛苦了。师父的吩咐我做才好。你们若要强求,那我换个地方砍柴才好。”
竹子砍齐。由熊华林一人抬回。熊华林又赶来竹林,见到姚秀在林子里,笑容如花。熊华林听到她说:“熊哥,如果你的师父不要你了,那该多好。”熊华林只见远处有人过来。两人躲避好后。只见来的人正是华山师叔王三络,另一人是华山弟子张有,两人抬着一个东西,一边骂一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