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山啊,飘渺山,延绵千里飘渺山。秦淮河啊,秦淮河,豪气纵生秦淮河。有那雾啊有雾。有那侠啊,有那侠。
我那离开的家啊,我那离开的家,我所想的安定啊,在战乱中。我所盼望的亲人啊,将要逃亡。我想歌唱啊,我想歌唱,歌唱我的英雄啊,歌唱我的英雄,英雄在何方啊,英雄在何方。野火烧将尽啊,野火烧将尽,人民殆不熄啊,人民殆不熄。其心将永恒啊,其心将永恒啊,永远守四方啊,永远守四方,寻来猛士兮啊,寻来猛士兮,小唐洒热血啊,小唐洒热血,其心为家乡啊,其心为家乡。
飘渺山中云:有勇士,守国土,有侠客,掉血泪。此碑立于飘渺山,乃文大仙亲自为小唐所刻。小唐云,此碑甚假。飘渺仙人云,此碑甚贵。
延续万里,飘渺山风波不停,云层开列,波澜不惊。犹如云中有绸,长续山川。山中锋芒万里,前人言,此乃佳兆,定有侠客凯旋而归,定有勇士永守故土。飘渺山大气磅礴,前连乌山川水,后有大江大河,一揽无余,此飘渺山景观,为后人赞也。而此山中波澜动向,人所不知,山中有云动,云中亦有云动,云中有霞,好像光芒,光芒万丈,关怀万里。
此大枣树,此大峡谷,此天边飞鸟。回忆洒泪的人。此大瀑布,大深涧,疼痛英雄,流血流泪的意志。
师父肖长胜正要叫几个师兄弟对小唐动手。忽然,师父肖长胜又改为二师兄马小德一人先行动手。二师兄马小德道:“师父,我看我还是练胸口碎大石好了。”马小德板着脸道。
师父肖长胜于是对文大仙道:“可否让我的几个徒弟在这里先单独练练。”言下之意是,自己几个徒弟在这代练,小唐方可休息。文大仙点头,文大仙听成是让其几个徒弟练好后,再来猛揍小唐。
门罗山水门二师兄马小德性格温和,擅长胸口碎大石,硬气功一流,但是经常练习从不使用。二师兄马小德蹲着马步在人群中间,观众叫好。师父肖长胜称二师兄马小德蹲的地方不好,得移动过来一点。二师兄马小德便蹲着马步,一步步移了过来。来到师父觉得适合的位置,又继续扎马步。师父觉得这个位置不好,二师兄马小德又只得再移动。
师父觉得懒得寻碎石,就让几个无名小师弟,揍了二师兄一顿。二师兄连连道谢,称轻松许多。门罗山水门二师兄,年约四十,相貌憨厚。
二师兄马小德道:“师父,这个位置满意了吗?我这样走路,很容易撕到裤子。”二师兄蹲着马步道。师父肖长胜道:“好徒弟,好好练,门罗山水门有的是裤子。”
师父肖长胜冲过去,打了二师兄马小德一拳后道:“你站这个位置,正适合我练武。”说完后,师父肖长胜,容光焕发,又打几拳,便就退后。小唐站在背后道:“师父少有出招,你真有福啊。”
师父肖长胜道:“马小德,为师教过你什么?”二师兄马小德道:“当勇择勇,不可手软,下手要狠毒。”师父肖长胜一摸短须答:“恩,下手狠毒莫要说出来。
师父肖长胜,头发花白,胡须全黑,身形魁梧,头有点秃。师父肖长胜又要门罗山水门三师兄去打二师兄马小德。三师兄罗长恨站在二师兄马小德面前,二师兄蹲着马步。三师兄罗长恨道:“二师兄对不起了。”
二师兄马小德怒道:“为何先说对不起,你怎么知道我必会被揍?”二师兄马小德蹲着马步站在三师兄旁边。三师兄罗长恨,面容温和,三十左右,三师兄罗长恨道:“师父,我是否可以动手了。”
师父肖长胜道:“三徒弟罗长恨,你是否记得为师教过你什么?”肖长胜面容慈祥。三师兄罗长恨道:“师父教导弟子,遇到事情要心狠手辣,做了事情不可后悔。”师父肖长胜捂嘴道:“不错不错,为师正是这样教的,你学得甚好。”江湖人士道,肖长胜果然是一代名师。
二师兄马小德与三师兄罗长恨,相斗数招,不温不火。江湖人士想叫没趣,赖着肖长胜在旁边不好吭声。两人相斗毕,肖长胜跳到中间,与两人互斗。肖长胜手拿一把大砍刀,对两人互砍。肖长胜道:“徒弟,师父教过你们没有,遇到拿武器的,该怎么伺候?”
二师兄马小德道:“师傅教导我们,如果不逃快点,丢了小命莫怪师父。”三师兄罗长恨跟着道:“师傅教导我们,如果逃不掉,就当没学过武艺。”言下之意正是认输。罗长恨,性格软弱,师父甚爱。
这时,师父肖长胜一边与二师兄马小德、三师兄罗长恨相斗,一边背着身对小唐道:“唐小子,师父如何教导你的?”
小唐跳了进来,三人合力攻打师父。小唐耍弄拳脚道:“师父教导我,遇到事情,当忍责忍,被人打了绝对不可还手。”师父又道:“如果遇到耍武器的呢?”说完,师父挥着刀就来砍小唐。
小唐一躲,道:“师父教导我们,遇到对方拿刀砍人,如果我逃了,师父见到必会揍我。”师父道:“好徒弟,师父的教导你们都做到了吗?”说完,小师妹罗利拔剑道:“师父,为何单单问几个师哥,却不问我?”
师父一挥长刀,小唐与二师兄马小德、三师兄罗长恨,只得连躲。师父肖长胜道:“好,你先打一套拳看看。”
说完后,小师妹罗利就跳出来,打一套照母山女子三十六腿。小师妹罗利,腿脚利落,江湖人士称好,唯王常智称长得好。门罗山水门小师妹罗利,年芳二十二,脾气强硬,有时温柔。
小师妹罗利,拳脚挥舞,好多拳都打在二师兄马小德身上,二师兄连忙道歉,害怕得很。小师妹罗利正是师父肖长胜的侄女。
飘渺山上,山苔上有黄色的雾,时有时无,穿延不休,困着侠客。他们仍在雾中打斗,朦胧的雾,很早很早以前,好像一直有他们,和那些山峰。他们又来了,他们一直如此,因为这好像就是侠客,这好像就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