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更深处,老者趴在一扇特殊玻璃上观看一场完全不能被称为治疗的特殊手术。卫生部主管就陪在他身边,那是一个满脸奴象的男子。
董菲儿被人用铁勾勾穿手臂然后挂在天花板上,那些铁勾的长度不长不短,使得她既不能立起,也不能躺下。她的双脚被人分开,然后用六根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的螺丝钉钉在一座钢质妇科检查床上。
当然这辆床也是经过特殊调节的,躺在上面患者必须持续用力才能维持伤口不被螺丝钉扣张。
三名医生围绕着她,正在为她做开放式骨折治疗。
董菲儿的肋骨断了整整五根,其中两片插进了肺里。医生切开她的胸腔,用小镊子一片片夹出碎片,然后用生理盐水清洗胸腔,吸干,用纤细的针头一针针缝合伤口,每道伤口需要缝合三层以上。
折合针数上千。
当那些细小的针头扎进患者**时,她的十根脚趾便激烈抽动,她也只能如此。因为她的身体必须以一种特殊的弧度用力,才能确保医生不会切到她的大动脉。
“给她用了吗?”老者将耳朵贴上玻璃,确保自己没有听漏一丝惨叫。
的确没有任何惨叫,那女人一声不吭,她甚至不需要将氧气送进肺内,医生能为她处理一切。汗水和血水顺着她的身体流下,不过有六只输液针头正源源不断为她提供支援。
卫生部主管指指六个输液瓶中的一个。“神经毒素,采自某种蜜蜂,增加疼痛感知度,能让人保持清醒并将风吹下的落叶误认做切入**的利刃。不过她昏不掉,我们不许她偷懒。”他对着老者一记鞠躬。
“好东西!”老者笑了,他伸出一手前去推门。“让我们近距离观看那婊子的表演。”
得到表扬后卫生部主管兴奋得满脸潮红。“全依将军教导。”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请别这样!”一直守在一旁的护士样女性开口阻止。
“你在和我说话吗,年轻人?”老者笑着疑问,马幽朋抽出军刀将护士抵在墙上。卫生部主管脸上的兴奋瞬间变成火山似的愤怒。
他完全不敢相信有人敢对将军说不。
叛徒!一定是叛徒,只有叛徒才能对将军说不。
“手术正在进行,您现在进去会导致细菌入侵,然后伤口感染。董团长就会发烧,然后无法保持清醒,您的一切努力都会成为泡影。”年轻护士虽然抖得厉害,但依旧能够保持不结巴。
“你说得很对,年轻人,不能让那婊子在轻松当中死去。你很忠诚,下士,奖励她。”老者一记耳光抽上年轻护士的脸,接着一旁某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抗走了这名身高只有一米五的小护士。
他将她重重扔在手术室旁的消毒间内,把她的手双捆在铁栏杆上,接着撕裂衣物将粗壮的下身桶了进去。小护士因为紧张而一直紧握的拳头松开来,某样物品掉了下来,直接掉进铁栏杆外的排污管道。
老者一直冷眼看她,然后笑着推门而入,他直接进入了手术室。感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有足够的抗生素与之抗衡。
卫生部主管一脸邪恶,抽抽嘴角狠恒瞪了小护士一眼。此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任何人都能从他笑容里读出这个意思。然后紧跟老者进入手术室。
“那女人扔了信号出去,她是叛徒。”手术室门刚一关,马幽朋立刻提醒。
“我知道,她是成威的人。不过现在老朽要给你上一课,叫将计就计。”老者将脸贴近董菲儿,近距离去看那张被痛苦和挣扎完全扭曲的脸。也许痛苦程度比自己估计还高。
见老者靠近,三名医生中有两名立刻抛弃病人跪倒在地,他们将手贴在地上,完全无视线手术消毒原则。只有主治医生还在继续手术。
老者有些不悦,他拍了拍董菲儿的脸,见她没反映,顺手操起一只针头扎进她的如头,董菲儿还是没反映。
“怎么回事?”老者厉声问道。
“痛苦程度超过至死量,我们无法维持她的意志,否则她会当场死去。”在缝合伤口的主治医生回答道。此时手术已经接近尾声,他正在为董菲儿缝合胸腔,因为切口在身体侧面,他不得不扭转头部。
“谁让你给这贱人切在侧面的,要切也得切正面,将这些全数打碎,重新再治疗。”老者用手指敲敲董菲儿的胸体骨。切在侧面的伤口叫美容伤口,疤痕不容易被人看见,是大部分爱美女性的首选。
“她已经休克,不会感到疼痛,而且四十八小时内再接受任何手术都会导致她当场死亡。”医生不屈地抗争,他只是阐述事实。
卫生部主管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他气得差点跺断自己脚,老者瞟了他一眼并未表态。
“用最快时间让她醒来,你需要多长时间。”老者问。
“十小时,手术消耗她太多体力,要知道她只是个女人。”医生缝好了最后一针,一抬头就看见一片血腥。
卫生部主管将子弹打进了他的头颅。“叛徒!”他的脸扭曲了。
剩余的两名医生赶紧起身拖走同伴,防止他的血弄污老者。
“只不过十小时而已,我等得起!”老者用枪排击董菲儿扎着针头的如房。
“还有你,很忠心!”老者拍拍卫生部主管的肩。后者兴奋得全身直哆嗦,他把头埋在地上,亲吻大地,完全不管上面的血污。
手术室外那场力量悬殊的格斗还在进行,只不过那一米九的汉子又多出了个同伴。而在更上一层的院子里,一场真正无遮拦的角力正在进行。目前男女比列为十比一。
马幽朋紧跟在老者身后,他从她们身边路过,当他看见珍雪白的臀部上新增出的一道道伤痕时,他咧开嘴笑了。“珍下士,今夜第二行动小组从二号基地换岗后,由你继续值班。你有信心完成任务吗?”
第二行动小组,人数四十,他们是二号秘密基地的守卫。这些人每一个月只有一次机会发泄。珍知道一群被关一个月之久的男人有多可怕,但却无法拒绝。身为女性的她没有任何话语权。
在这里,她只是某个器官的巨大化体现,只是某种意义上的存在。
老者笑笑并没有阻止,他在马幽朋的搀扶之下重新回到温暖的房间。“幽朋我现在和你上一课,”老者说道。
“恐怖和残忍能让敌人畏惧,却只能摧毁其**,但有时候仅仅摧毁**远不够。我们必须摧毁其灵魂。要知道人心就是恶魔的发源地,玩弄人心远比玩弄**更高明。”
老者眼中壁炉火焰象熔岩般喷发,马幽朋底下了头跪倒在他身边。
“好好学,以后你能凌驾一切,我给你的这一切。”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敲响,马幽朋有些不悦,他不喜欢被人打扰。
“进来。”老者吩咐道,他的眼神透出不属于垂暮老人的旺盛斗志。
“你?怎么是你?”马幽朋横在老者身前,佩枪直指对方。来人是董玉芬,董菲儿的母亲。
“把枪放下,她是自己人。”老者吩咐,马幽朋无法实施。长期训练将攻击烙入他的灵魂。任何胆敢靠近老者的陌生目标都他的攻击对象,他甚至不能控制这种本能。
“她是陌生人,不当进入这里。”马幽朋抗争道,跟随老者是种荣耀,他无法容忍分享。
“她是精英计划的一分子,老者的精英计划,她是你的前辈。”老者解释道。
马幽朋垂下,他无法和老者二十年前的旧人挣抢什么,而董玉芬笔直地跪倒在老者身前,就象她还是二十年前的军人。
“精英计划,重新启动。”老者吐出这词。
“这是我辈荣耀。”董玉芬将脸贴在地毯上,亲吻老者曾经的脚踏。
“都下去,我累了!”老者挥挥手,董玉芬跪着倒退着爬了出去,马幽朋上前协助其躺下。
这就是我们的差别,我站者,她却只能跪。马幽朋盯着董玉芬消失的身影笑了,直到她完全离开为止。
“请原谅我任性一次,吾父。”马幽朋跪倒在老者身前。“所谓的精神只不过是**的一种现象,没有精神能够脱离**。所以我想试试。”
“下去,孩子,我困了。”老者再次摆摆手,他的脸色很不好。
马幽朋一句也不敢多言,他退出门口,然后一直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