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柔说完直接拆下了头上的金钗,悠哉的坐到了床上。
这回伺候梳洗的丫头婆子可不干了,“哎哟哟!我的祖奶奶啊!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能把金钗给拆了?”,发婆子边牢骚边从怀柔手里躲过金钗,“这个怎么好呢?一会儿王府的骄子就要进院了,头发又弄乱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牢骚怀柔嘴角的笑越甚了,陈姨娘凭的就是这吉时将近,她没有时间反击不是吗?那她就给她比这个,看谁能能耗的起,反正什么吉时不吉时的她可不在乎,更不信这个。
怀柔看着秋菊镇定的脸,手轻轻放到了领口上,一用劲第一个扣子打开了,手又往下挪了两寸,“碧兰,过来服侍我更衣,今个这事我还不想善了了,要是没人过来给我个说的过去的交待,我到还不嫁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抗旨可是要株九祖的,又不会只死我一个人,到时候谁也别想跑!”。
碧兰一听整个人都吓呆了,到是陈妈第一个听明白了小姐在说什么,吓的都没起来,直接跪着扑到了怀柔前面,“我的姑奶奶,这事儿可不能儿戏,老身死不足惜,小姐可不能犯浑啊!”。
怀柔像是回答陈妈似的又解开了两个扣子。
这会儿那秋菊可再是站不住了,忙给门外的一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到是机灵,匆忙跑了出去,怕是去找正主了吧!
怀柔继续解着身上的衣扣,似乎秋菊等人不离开,她还真就不想嫁了。
秋菊无耐,却也强做镇定的道:“大小姐这是威胁老太太吗?现在几个小姐姨娘可都在床上病着呢,再说了她们可都是从您这里讨了喜才病下的,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证据讲究的人证物证俱在,那秋菊这里可有物证?可有医官的证文?你可知道你的这些话代表什么?如果证明不了那毒是我院里的这两人下的,今天之事定不算完,而且我还要告你诬陷主子的罪,你可要想好了,有些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而且真跟我去了王府,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
怀柔扶起地上的陈妈和碧兰,“记住了在我院里,你们只有一个主人,除了我,你们谁的话都不用听!”
啪!啪!怀柔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两声清脆的掌声,“妈你听听,真不愧是我们晏家的嫡长女啊!”
想不到那陈姨娘这么快就来了,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个丫头的脚程快,还早就候在外面等着逮机会呢。
怀柔站起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她在晏家跟这陈姨娘的最后一次交手,“柔儿给老太太请安了!”,怀柔请完安,忙过去从陈姨娘手里扶过老太太,看都没看那陈姨娘一眼,这老太太看似没有实权,但到了关键时候说句话还真能定乾坤。
“才秋菊还说老太太身子不太爽利,这会儿怎么又来了?”
老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看都不看怀柔一眼,脸上那嫌弃劲,像是跟怀柔有多大的愁似的,看来这陈姨娘在老太太这里可真没少下功夫了,怀柔心里哼笑了一下,要不是为了日后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娘家她还真不想要了,看看都是什么人吧,之前知道她要进宫当娘娘时,一个个都上杆子的往她这里跑,这会儿只嫁了个闲散王爷,嘴脸马上就都变过来了,亲情?这就是亲情!怀柔的心都凉了大半截。
“这都要嫁了,何不抬抬手放大家一马呢?”,老太太刚坐下便虚假的拉起怀柔的手,一副和事佬的姿态。
怀预一听可不依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老太太是何意呢?请恕孙儿听不懂”。
陈姨娘脸上刚刚还推着的假笑,这会儿干脆全省了,“大小姐是不懂呢还是装糊涂?这院子里除了咱们俩可全倒下了,亏了我跟老太太来的晚,要不说不定我们这会儿也躺着起不来了呢”。
“姨娘身子好些了?这么快就能下地了?要是没好利索,说了什么胡话我到可以理解,但要没事儿来找事儿,到时候可别怪我反脸不认人”,这陈姨娘怕是眼瞅着她就要嫁出去了,竟又把毛都炸了起来了。
“托大小姐的福,我这身子好着呢!”
怀柔轻笑,“那姨娘要是给怀柔说说了,我是怎么下给来我院子里的人下的毒,何时下的,又有谁看到了?谁又能证明那毒就是从我院子里出去的?”。
陈姨娘到被怀柔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这……”。
向来嘴尖舌快陈姨娘一时竟也说不上话了。
那在一边看似主持大意的老太太忙接道:“我刚刚到几个院子里都走了一圈,说是从你这里讨了喜回去后就都觉得身子不适了!”。
“什么症状呢?可能请医?医官又是怎么说的,中的是何种毒?”
老太太也没料到怀柔竟会问的如些仔细,一时也语塞了。
怀柔笑了笑,“来人!”
平儿早就候在门外了,这会儿回怀柔一喊,转身就进来了,“小姐有何吩咐?”
“去前院让老太爷请医官来给瞧瞧,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老太爷可不能不知道,再说了一会儿王府里的人来了,只有这么几个女眷送亲,哪里能说的过去”。
老太太和陈姨娘一听要去找老太爷吓的忙同时出声道:“柔儿慢着!”
“大小姐且慢!”
“怎么了,这么大的事,不知会一下老太爷怕是不行吧!”
怀柔给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这丫头最是机灵了,管都没管老太太和陈姨娘绿了的脸,转身就往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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