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只要不是穿着上个世纪的棉袄绕校园走就行了。
厅长突然笑得一脸猥琐:“我们帝影办事一向都是很人道的,看你跟穗彩菱关系那么好,就罚你跟她一起修剪花草一星期!”
“什么??跟穗彩菱一起?”白奕浪吃惊地大叫,“有没有搞错?”
“没搞错啊,她被罚修剪花草一星期,你正好可以陪陪她,两人……”说着,厅长还笑眯眯地做了个卿卿我我的手势。气得白奕浪只想上去拍扁他的脑袋。
“平白无故的,她为什么会被罚?”他还以为她真的是向共/产/党看齐为人民服务呢!
“她无故旷课一天当然要被罚咯!哎呀,你不用管那么多啦,心疼她不正好可以去帮帮她吗?”
“去你的!她那天不是有比赛吗?”
“比……比赛?比什么赛?知道什么叫无故旷课吗?就是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你个头!”白奕浪生气地推了厅长的脑袋一下,一溜烟跑出了保卫厅。
“哎呀你这该死的臭小子!”
白奕浪一口气跑到穗彩菱那里。地上的包子和豆浆机早被人清理走了。她也到了另一个花园修剪。
他冲过去一把抓过她拿园艺剪的手:“你那天根本就没有比赛对不对?”
穗彩菱被他抓得莫名其妙,甩开他的手继续干活:“什么比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前天,你前天根本就没有比赛对不对?你一直……一直……”
“谁跟你说我前天有比赛了,没事不要妨碍我工作好吗?一个早晨就被你浪费一大半了。”说着,她开始埋头干活,不再理他。
难道,这家伙一整天都在那里等他吗?或者……她还特地去赛车中心练习了一下,然后再去等他?但不管怎么说……她花了一天时间在跟他赛车这件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穗彩菱!这周日,我跟你赛车!”
穗彩菱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然后又回过头去,一边修剪枯枝一边道:“看情况!”其实不是看情况,而是根本不可能了。她这几天屡次违背跟校长的约定,欧陆已经被校长收回去了。
“还有剪刀没?”
“什么?”这句话是真正吓到她了。
“给我一把剪刀。”
“你要干吗?”
“为人民服务的人不是越多越好吗?我也参加。”他看着她,一脸认真地道。
穗彩菱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是不是啊?白奕浪?你来真的?”
“那该死的厅长就是这样罚我的,我能不来真的吗?”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上竟然还露出了笑容。
穗彩菱从地上拿起一把剪刀递给他:“欢迎加入准共/产/党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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