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芙见玄溟竟然这样变本加厉地污蔑她与沈拓哥哥的清白,她真是有口难辨,她自认与沈拓哥哥光明磊落,本不想做这种口舌之争,但是唯恐玄溟因为此事迁怒到沈拓哥哥身上,便强忍内心的痛苦,用手盘开玄溟的手,辩解道:“皇上,请您不要用这样的字眼说臣妾,说沈拓将军,臣妾与沈拓将军两家的确是世交,臣妾在进宫之前的确与沈拓将军交往密切,但我们之间都是恪守礼节,并无逾矩之事,臣妾与他之间是光明磊落的,并不是如皇上说得那般不堪,臣妾隐瞒皇上,是因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实在是没有它意,如果皇上因为此事怪罪的话,便怪罪臣妾一人好了,这都是臣妾一个人的错,请皇上千万莫要怪罪沈拓将军,他什么都不知道!”
玄溟听到月芙口口声声地为沈拓求情,字字句句都护着他,很是恼怒:“哼,光明磊落?谁信呢?孤男寡女交往密切,无逾矩之事说出去谁会相信?我就不信这沈拓面对美人,还能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大文学恐怕你在进宫之前,早已于他了吧?还说些什么清白的混账话?”
月芙见玄溟是越说越离谱了,竟然连这样污蔑她和沈拓的话都说得出来,简直将帝王应有的风范全部丢尽了。大文学
“皇上,您要这般侮辱臣妾,臣妾无话可说,但是臣妾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臣妾自认问心无愧,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若说臣妾在进宫前就不是处子之身,那么臣妾又如何能够通过秀女的甄选,入宫为妃为嫔呢?皇上您召幸臣妾的时候,难道您不知道臣妾是否是处子之身吗?皇上,您为何要这么侮辱臣妾,臣妾可以指天誓日,证明自己的清白,臣妾不是这样不知羞耻之人,臣妾就是死,也断断不会承认这等冤屈。”月芙真的是快被冤死了,她泣不成声地替自己辩白。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他要这般地凌辱她,污蔑她,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哼,别装了,你以为你这样赌咒发誓,朕就会相信你了吗?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进得宫来?像你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才进得来啊?恐怕是费了很大的心机吧?怎么?看不上沈拓啊?不然为什么连他的提亲都不答应呢?朕完全不记得是哪晚临幸你?所以关于你是否是处子之身,朕完全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你这种女人,犯不着朕为你费心。大文学”一想起月芙与沈拓在小花园里亲密的样子,玄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跟朕叫屈,说自己是清白的,说给谁信呐?
月芙见玄溟这样污蔑自己,说出来的话就像刀子一般狠狠地割在她的心口上,血淋淋的让人疼痛不已,话都说成这样了,她再辩解也是无用,她根本都不听,她的心彻底地凉透了,心彻底地死了,昔日的恩爱场景,如今看来真的是好讽刺,好讽刺,心即已死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屈辱,与其活在这个世界上让人如此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以死明志,证明自己的清白。
月芙真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终究引来他这么大的误解,他为什么就不问问为什么她不敢留下孩子,为什么不问问她的苦衷,而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污蔑她,贬低她,叫她情何以堪,望着眼前这个昔日对自己海誓山盟,恩爱非常的枕边人,如今却对自己那般的残忍,那般的伤害自己,原来这就是帝王的爱,是如此的薄凉,是如此的让人害怕!她算是看透了,眼前这个陌生又恐怖的男人,她不认识,她的心被伤透了,心彻底的凉透了,彻底的死了。
如今娘亲也走了,爱人也不再爱自己了,那么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一死了之算了,想到这,月芙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望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有怨恨,有不舍,有伤心,看着他一脸对她恨之入骨的神情,月芙只觉得悲哀,什么一世相伴,什么护她周全,全部都是鬼话,让人不可相信。
她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去看他,如此也好,既然生无趣味,便归去吧,去到那个没有痛苦,没有猜疑,也没有仇恨的地方去,去到那个有娘亲疼爱的地方去。
月芙心里默默念着:“娘,对不起了,芙儿没有办法听你的话,好好活下去了,芙儿实在受不了如此屈辱,爹爹,女儿不孝,要先走一步了,不能给您老人家尽孝,是女儿的不是,来生女儿再好好侍奉爹爹吧!六郎,虽然你这般地误会我,看轻我,但是与你相遇,相知,我从没有后悔过,今生没有缘分,但愿来生也不要再见吧,你的爱,我实在是承受不起,你的恨和无端猜疑,我更是无法承担,别了,娘亲,别了,爹爹,别了,六………郎”。
突然间,月芙动作极快地从地上爬起,飞快地望墙上撞去,玄溟见她欲寻短见,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月芙挣扎不已:“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玄溟用力地抓紧她的手和身体,让她动弹不得,月芙没法挣扎,不由得抬起头,恨恨地望着他。
玄溟望着她眼里的怨恨,不由得冷冷一笑道:“哼,想死,没这么容易!朕不会这么轻易让你死的,朕会让你和沈拓生不如死,这就是你们背叛朕的下场,看看,好美的一张脸,好丑陋的一颗心。哼,朕真是看错你了!枉朕对你这么好!这样地宠爱你,现在看来,是朕错了。”
月芙听到玄溟口口声声地说她和沈拓哥哥两人背叛了他,保不好他会迁怒于沈拓哥哥,她好害怕,她不能让他迁怒于沈拓,不能连累他,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