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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站在中央,为催着头,乌黑如丝绸的额发丝静静的披散着,柔顺服帖,头顶少数发丝被挽成一个发髻,雪白的水晶流苏发饰插于其上,随着身形而晃动。
紫色抹胸长裙上轻披着紫纱,露出肩头,紫纱内淡紫色的丝绸上一朵灿烂的紫薇,胸口一只像是刻印上去的浅紫色的蝴蝶,更显妖媚几分,如雪玉肌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又透着丝丝粉红,像是漫天樱花飞舞,诱人至极。
女子缓缓抬头,澄净似雪的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独脆弱,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显得有几分忧郁,白皙柔弱的双手微微揪着裙摆,似脆弱、似绝望;高挺小巧的鼻子有频率的呼吸,薄薄的亮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似有一丝的紧张和不知所措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身上还若有似无的散发出一股清香,只是这种清香却没有从凤魅绝身上散发出的让北溟烟觉得舒服。
北溟烟细细的打量着这个让皇城中人人趋之若鹜的王爷和皇子都争相追求的女子。
确实是我见犹怜,明明妩媚妖娆,却又夹杂着纯净柔弱,让人想要护在怀中好好呵护。
真是矛盾的存在,可是两种气质又那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反倒是更引人瞩目。
不知是北溟烟过于火辣的视线让柳儿不自在还是怎么了,幽幽转眸,看向这个清雅脱俗,宛若谪仙的公子。
北溟烟浅浅一笑,换来上官柳面色一片绯红,忽又飞快的低下头,红艳的唇瓣咬得更紧,揪着的裙摆已经褶皱不堪。
看着她那羞涩的模样,北溟烟唇角的弧度不断扩大。
这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见到如此纯净不谙世事的人。
锦娘望着那一群群痴呆的眼眸,傲然一笑,拉着柳儿的手扬了扬,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才掷地有声的宣布,“想必大家也知道,三年前柳儿姑娘就被人买走了,但如今既然再次出现在我千金醉,就代表是无主的,各位爷可以放心。”
三年前,柳儿姑娘也是名动皇城,因为那倾国倾城的额容貌,因为那绝佳的琴艺,最主要的还是三年前二皇子和南瑄王曾因为这柳儿姑娘大打出手,更是让她名声大噪。
后来点星节,整个皇城的人都以为二皇子和南瑄王会在点星节争夺这绝世佳人,谁知竟然一个也没出现。
当时就有人说,这王爷皇子也只是一时的情动,不管如何喜欢,这女子毕竟是青楼女子,其身份根本不配,就是寻常家也不一定可以娶回家,更何况是皇家。
所以传言这二皇子和南瑄王齐齐在三年前的点星节上消失,为的就是不想替她赎身,柳儿姑娘得知,最后才在伤心欲绝之下,选择另一个神秘人离开了千金醉。
只是不知为何三年后,这柳儿姑娘又出现在了千金醉,而且还是在点星节上,而这一次,南瑄王和二皇子都来了,看来这英雄还是难过美人关,不管如何都是舍不得啊!
听着身边细小的谈论声,北溟烟这才了然,原来三年前还有这么段纠葛啊!难怪在那日谈到此女子时,火药味那么浓。
“你很喜欢她?”隐含着危险的性感嗓音翩然响起,拉回了北溟烟的心神。
转身看着身边脸色有些阴沉却笑得颠倒众生的妖孽男子,北溟烟很是莫名其妙,他又怎么呢?
看着只是瞧了自己一眼,就又转过去的北溟烟,凤魅绝第一次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头,想拔又拔不出,堵着憋闷得慌。
“你很喜欢她?”见她爱理不理,眼神直盯着台上的人,凤魅绝阴鸷的双眸,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对着自己,憋屈的再次问道。
修长而骨节奉命的白玉手指固定着她的下颚,另一手轻佻的抚触在淡漠细腻的柔嫩肌肤上,流连忘返。
但是看着就心痒难耐,真正碰触到才觉什么才叫欲罢不能。
北溟烟冷眼瞧着,又在狂吃自己豆腐的男人,聚气凝神,就要攻向他,却被他说出的话语,深深打断。
“就算你喜欢也没用,据本王所知,今日要想抱得美人归,可是要懂音律,而且还要技艺精湛。”
捏着下颚的手微微用力,有些愤懑的继续说道:“这第一美人的琴艺可是闻名整个北溟国,怕是鲜少有人能够超越。凭你……”轻蔑的摇了摇头,一副最好不要逞强,别到时丢了银子还得不到美人,那就得不偿失了!(这点星节的规矩是首先每个人开价,接着完成姑娘们的要求,看谁最得姑娘心,姑娘才会选谁,至于开了价的人不管你有没有抱得美人归,这银子都要留下。)
突然,凤魅绝眸色一转笑得更加的妖娆妩媚,十足的妖孽一枚,恶魔的覆在她的耳边,念咒语般道:“本王还听说这南瑄王一手萧吹得美轮美奂,宛若仙曲,二皇子北溟殇玉笛同样美妙悠扬,惟妙惟肖。你最好还是看看其他两位,不要自不量力的打美人主意。”
白皙纤细的五指搭在捏住自己下颚的手腕上,一个翻转就将它从自己的脸上移开,执起衣袖擦了擦,同样妩媚一笑,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绚烂了凤魅绝的整个视线。
学着他的动作,相比较略显瘦弱的纤手捏住那光滑细腻不输女子的下颚,同样轻佻不屑的道:“本公子行不行到时候便知,至于你行不行……”灵动的双眸慧黠一闪而过,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腰部以下的某个地方停留了一下,这才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语气恶毒的道:“那就有待商榷了!”
捏着他下颚的手明显感到他全身一怔,似有怒火在慢慢发酵,然后膨胀,到最后无法克制,直到毁灭一切,这才肯罢休。
景兰轩现在是真的佩服眼前这个叫无忧的人。
竟然敢当着王爷的面执意他行不行,这不是拿自己的脖子往剑上抹吗?
典型的不要命。
虽然他跟莫浅寒那小子也曾怀疑过王爷是不是不行所以才不近女色,有一次大着胆子想要替王爷诊治一下,谁知道最后竟是他们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从此他们再也不敢提半个字。
微微眯着双眼,有些兴奋的等待着血溅当场。
可是良久却不见反应,最后才听到凤魅绝清冷性感的嗓音从胸腔发出,低低的轻笑,醇酿如美酒,香甜诱人。
“呵呵……”将头搁在她的肩头,慵懒性感的嗓音传进北溟烟的耳里,透着丝丝魅惑,像是侵染了媚药般让人无法自拔。
“既然怀疑,不如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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