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和反抗带给那祖宗不一样的感觉,以往的女人都是主动的投怀送抱,她的厮打和反抗让那祖宗的情致达到极点,他能感觉到神经细胞想打了鸡血一般,抑制不住的yu望如高速公路上的赛车,直冲脑际。(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她口角的津液让他觉得再索取也不够,僵硬的身体和极力的挣扎更让他如痴如醉,他放开一只手,从她腰间滑下。
她像一只野猫,在他享受时她用力咬了他,嘴唇被咬破了,血流了下来。咬我?他按捺不住汹汹yu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怒,一手将她抱起来抗在肩上,手按住她的翘tun,她双腿用力的踹他,鞋子都踢掉了一只,粉拳一个劲的往他的背上招呼。“你们不是人!混蛋,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她喊叫着,咒骂着,然后一口口咬上他的腰肉。
祖宗疼的嘶了一声,反身用她的翘tun将门关上,大步上前一手将她甩进沙发里。她身体一获自由就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挣扎着往门外跑。祖宗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回沙发,翻身压在她身上,反扭了她的双手用一手攥住,另一手摸索着去解她的短裙,裙带是繁琐的纽扣,一时解不开,他用力的一扯,将短裙扯掉了。
安妮被他重重压进沙发垫间,几欲窒息。侧转头深吸一口气,便看见白色沙发垫上几滴鲜红。他的嘴唇被咬伤的伤口重新暴开,新鲜的血淌出来,沿嘴角蜿蜒而下。他眼中似乎被那缕红色晕染了,睨视她的眼神倔狠无比。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如同咻咻喷吐着鼻息准备择食而噬的兽类。手腕被他紧箍着近似麻木,双腿徒劳地踢打他,他的手掌放肆的在她身上乱摸,她破碎的声音更让她羞怒。
她不想哀求他,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哭着哀求他,“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求你了……”
他的停顿了数秒,冷笑,“那你去报警吧。”,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她咬紧下唇,可是仍旧哽咽出声,“不要,求你不要。”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呼在她身上,痒痒的难受。她侧过脸,樱唇躲过他肆虐的唇瓣,嘴巴能躲过他的肆虐,可是并拢的双腿躲不过,他的手指又深入几分。
她全身每一条神经绷紧,抵御那陌生的让她羞耻让她作呕的感觉。无以名状的悲殇与绝望充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无以宣泄。为什么要来欺负我?高高在上的你们非得欺凌弱小才能满足你们肮脏的yu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