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咬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呢。^http://www.beijingaishu.com^”他捏住她的嘴角,俯身吮吸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无视她厌恶的神色,吻一路而下,描摹她身体的曲线。
她扭动娇……躯避开他琐碎的吻,厌恶的瞪着他,用愤怒压制身上可怕地酸麻,唇角发出破碎的女声,他听到冷冷的笑了,“喜欢这样?”他低声问,语声沙哑。她紧紧的咬着唇瓣,忽略下……身的疼痛和上身的酸麻,只是怒目而视。
他不理会她的愤怒,吻上他的唇角,手指探入他们相接之处,语气轻佻,“喜欢这样?”
“你恬不知耻。”她用力唾了他一口唾液,带有血丝。
他舌头将她啐在唇角的唾液裹进嘴里,轻笑,又进了几分。
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扭动挣扎,“呦,懂得配合了,有进步嘛。”他一手按住她的腰间方便用力,再次开始浅移慢出。她眼角几乎裂出血来,瞪视着眼前上下移动的人影。有人说恨一个人,就把他忘了,她努力地看,努力的忘记,可是却无能为力。
太过干##涩紧/#窒,他也感到略微疼痛,只是这些微的痛楚与得到她相比算不得什么。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们以最原始方式连接在一起。她的身体深处像是充满魔力,吸引着他探寻至更深更远。
有人说欢##ai可以让爱情升华,可是在这里,却是一个仇恨的延伸和另一个仇恨的开始,无尽的黑夜,无尽的仇恨,注定会有人在这仇恨中遍体鳞伤。
那祖宗最后的释放,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身体和精神遭到致命打击,安妮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房间外有人说着话,语声飘忽,由远及近由近致远。她怔怔注视沙发垫上、地毯上的血迹,有他的、有她的。身上每一处的疼痛都在提醒她刚发生的一切,觉的自己污秽肮脏,比起地上的狼藉更加不堪。
包间的门打开了,那个始作俑者走了进来。
他进来时嘴角贴了块邦德创可贴,有些滑稽,可是她却只想哭,她只是眼角扫过旋即又投向地上的斑斑殷红。
他在床前坐下,挡住了她的视线,说:“我把医院最好的妇科医生叫来帮忙,让她进来看看你好不好?我怕你那里……撕/#裂了。”说着手伸过来抚她头发。
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她避开,退缩到沙发深处,惨白的嘴唇恨恨的吐出一个字,“滚。”她筋疲力尽,卯足了劲说出来的话毫无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