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潇凛那家伙倒一堆人维护。文字版怡红院()==”梁如梦嘴边泛起一丝微乎其微的寒意,有些嫉妒他为何那么幸福,“可你纵然维护得了他,似乎也管不到我的自由。” “死人,自然就不需要自由。” 冷沁魂手中骤然多了几根金针,后方鬓发随风飘扬,在这屋顶之上,明月之畔,愈发显得恐怖异常,如同嗜血的魔头,无情冷酷。 梁如梦勾起一抹邪笑,玉雕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玩味,输了冷潇凛几次罢了,这世人倒真把他当废物,一个弱女子也想和他斗? 当下持起玉笛,白衣翩翩,轻轻吹奏起来,这是他未曾展现的实力,也是不敢展现的实力,只因为怕莫夕瑄受伤,仅此而已。 冷沁魂金针暗器还没发出去,就被那笛声震得难受,好似千百只苍蝇飞到自己耳畔,嗡嗡嗡嗡的声音不断传来,震慑到耳膜之中。==文字版怡红院()== 内力和合着笛声,悠扬却不悦耳,蔓延在这方圆几里内,所到之处,不能再见生命的踪迹,惟有的是满地的残花落叶,枯枝败草。 梁如梦见她快承受不住,活活被震碎心肝,方才留情停了吹奏,淡然道:“我不杀你,回去告诉冷潇凛,只要如梦公子活着一日,就偏要跟他争执一天。” 冷沁魂头皮发麻,忙点了几处穴道定神,冷傲的声音依旧:“我说过,谁人敢破坏魁儿的感情,我就杀了他,你,走不了。” “呵呵,值得吗?”梁如梦冷笑了一声,“你自身都难保了,他有什么好的,又有了意中人,你再怎么付出,一样得不到他的青睐。” “我告诉你这是一种责任!一种我生来就必须背负的责任!今天要么你死,不然日后相见我一样誓要杀你。”冷沁魂半弯着腰,捂着心口,她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梁如梦冷然咧嘴一笑,“疯子,当真是疯子。” 世间女子偏偏那么执迷不悟,爱了要说没有,不爱的却要说有,到底莫夕瑄爱谁,冷潇凛爱谁,他,又该爱上谁? 不过他是不屑于与一个重伤的女子交战的,何况这人还是个情痴,甚至是疯子! 冷沁魂再支撑不住,眼前一晃悠模糊,整个人就瘫倒了下去,从屋檐上一直摔落地面,狼狈不堪,手几乎断了几条肋骨,她也再没力气起身。 可是,这是责任! 冷潇凛所在一天,她就不能让他有事,莫夕瑄亦是如此,所以梁如梦未除,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艰难地爬起了身子,头上冷汗涔涔,待到冷潇凛伤好,过几天便需要去水月庵,她如若这个时候被发现伤重,必定耽误时间,神医虽神却亦难自救…… “娘亲,沁魂没用,那么多年才出一次房门,便屡屡碰壁,既然要我帮魁儿,你当初为何不先教教我怎么做人再走……”惨无血色的脸上愈发不见喜色,几乎跟死了的人一般憔悴,只有独自一人之时,她方会显露出女子的本来面目,她内心极度的无助。 娘亲,你好狠心! blockquote class="zm_bktalk" 作为此书中最悲剧的人物,这仅仅是个开始 /blockquo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