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脏东西,放在魑王府到底没用处,还是让我拿来悬壶济世吧!话说,当铺让不让当那么多东西……”莫夕暄捧起一堆,把玩着饶有兴趣。
门外,几个侍卫却透过窗户看着内中的一举一动。
毕竟,此人来路不明,又带了个神神秘秘的面具,如果真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单独跟冷潇凛待在一起,那他们就不是魑王府训练有素,做事谨慎周密的侍卫了。
然,她似乎也只是贪财吧?
嗯,应该没什么大事,反正王爷横竖熬不了多久,姑且任凭她试一试,总比没有好。
要知道,这十来天四处张榜,愣是没有半个人敢接,冷潇凛早早痛骂了他们一顿,如果神医再了无音讯,他等便该即刻陪葬!
挥挥手,一行人退了下去,不敢暗自打扰。
莫夕暄也自顾自赏玩器物,摸摸这,摸摸那,早把救人之事,寻夫之因,传物之行,尽皆忘了个一干二净,当真如小孩般见异思迁,看一个好玩另一个的,冷不防背后一阵咳嗽,霎时把她从梦幻中抽回了现实,恶狠狠的现实。
冷潇凛猛然从床帘中探出半个身子,往地上咳嗽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浓浓的黑色,无疑毒素已经侵蚀掉他的血脉,毒入心脏。
痛苦,痛苦不堪的蹙着眉头,他很少为疼痛而难受,然此时却是身心俱痛!
莫夕暄看见魑王醒来,屁股仿佛被针刺了般,嗖得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东西,急忙把一切贵重首饰扔掉。
“我……我没有骗钱,你的病我会治好的!”莫夕暄做贼心虚,一句话便出卖了自己丑恶的行径。
冷潇凛睁眼看了看她,提不起半点精神,“没人敢在本王面前带面具,除了那个该死的凝殇教主,你是谁人,不想死的话尽快滚出去!”
没有多大怒气,因为身体的缘故,更是因为那狐狸面具很可爱,不似凝殇教主般阴霾恐怖。
没有感觉到敌意,没有察觉到杀气,他拭了拭嘴角鲜血,躺会了床上。
莫夕暄原地不动,保持一个动作许久许久,直到他喊了一声,方才回过神来,胆颤颤往床边走去,周围空气因他的醒来变得冷冽,一切都显得与之前不同。
“你是谁人?咳咳……为何,为何会在本王房中。”冷潇凛孤傲依旧,面前杵着个陌生神秘人也不曾害怕,哪怕自己很有可能被她一刀了却性命,毫无反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