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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飞机的几个家伙,身份已经确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裴韵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大大过了窦南的估计,他将话题突然转到了劫机事件上。
其实无论是施秋还是窦南,一开始都觉得很奇怪,要知道,劫机这种事情在中国生的概率基本上等于零。这样小概率的事件都被施秋碰上了,不得不说施秋的运气实在是太好。
从窦南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劫机者根本就是几个混混盲目的活动,但最大的问题就在那个副机长身上,要多大的利益驱使,才会让一个副机长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
可惜裴韵的鞭子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个姓胡的年轻副机长虽然没有死,但现在却处在深度昏迷之中,经过检查,身上完好无损的骨骼几乎没有,说是剩下一口气,其实跟死人没啥区别。
说到这里,窦南又看了眼正用右手食指在左手心中画圈圈的裴韵,可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堪比世界小姐的女人,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施秋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怀疑,那个姓胡的家人,是不是受到了挟持,然而窦南摇头否决了施秋这种判断。
“你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这个姓胡的,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亲人,将他抚养长大的是他的外公,不过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他现在算是个孤儿,也没有找老婆,更没有儿子,你说,挟持谁才能威胁到这样的人。”
“没有老婆,三十岁的年轻人,我想,我明白了。”施秋自认年纪跟那个副机长差距不大,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夜晚总是孤独的,当孤独袭来的时候,就只有女人才能让他安心。
“哦,你明白了什么?”窦南皱了皱眉头。
“我想,你们若是想要了解这个姓胡的,大概就要先去了解下他最近接触的女人,当然,我不是说有某个女人被劫持了,我怀疑,这根本就是某个女人要求他做的事情!”
“让他去劫机?”窦南不信,这个世界上,难道会有这么傻的男人,凭女人一句话就去劫持自己驾驶的飞机?不现实,太不现实了!
施秋对窦南的老婆是很熟悉的,所以对窦南的怀疑,他只说了一句话:“你丫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豆子娘漂亮的跟选美冠军一样,你怎么知道那些年轻人心中的想法!”
在没有证明劫机者是冲着自己来之前,施秋没打算把这个事情当成自己的事,绕了一圈,他还是把话题扯了回来,“府尹,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向上面汇报吧!”
“那还不如说,是该找谁汇报!”窦南瞪着眼睛,“你小子别跟我装蒙,难道现在你还不能判断,你这个小妞的组织,到底是什么背景?”
其实施秋多少还是猜到了,在中国这种体制之下,像公冶荣轩搞的那种组织或许能够存在,但是你让公冶荣轩弄个培训机构试试看?恐怕要不了三个月就会被装甲车碾平,除了统治阶级自己以外,又有谁能够正大光明的弄个研究所出来,还能用直升机接送战斗人员?研究所的性质,早就已经是呼之欲出,只是施秋心中不肯承认吧了,毕竟那些生化强化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他施秋。
“哎,府尹啊,既然你都这样说,我看,我还是走吧,不让你为难了!”
“呸!老子为难个p!反正没有人给我下过命令,而且我也问过房总管,也没有人找他谈过你的事情,看来是上面一部分人的意思,知道我们的关系好,怕我走漏了风声!”
其实施秋自己心中也挺纳闷的,自己又没招谁惹谁的,为啥就始终有人跟自己过不去呢?要说上面对施秋最不顺眼的人,恐怕就是刘家了,但刘家的能量能够大到这种程度,施秋不相信。
最后施秋还是带着裴韵从窦南这里离开了,没有再说向上面汇报的事情,其实,窦南也担心,施秋若是进了中南海,到底还能不能出来?
“施秋,其实我有点事情,没有说出来!”
在宾馆的房间里,施秋刚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裴韵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儿一样,坐在床边,双手不停的绞着她的金属长鞭。
正擦着头的施秋停下手中的动作,瞅了眼裴韵,又接着擦起来。
“其实,我们一开始接到的命令,就是活捉你,到最后这个命令都没有改变过。”
“我有什么好捉的?又不是美女,又不能当肥羊!”施秋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惊讶的表情,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裴韵连连摇头,“是上面的人说的,说你身上可能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大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会对我父亲的研究,或者说是对整个研究所的研究,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所以他们想要你,活的!”说完这句话,裴韵就把头深深的藏在了她高耸的双峰之中。因为她比施秋还要洗的早,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此时的动作,让她身体最诱人的部位若隐若现,看着看着,施秋突然感觉身体里像是又把火,燃烧起来了。
顾不上继续擦头,也顾不上裴韵说的话,施秋扑上床去,将裴韵那高挑的身体狠狠的压在他壮实的身体下面,鼻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既然你觉得有些对不起我,那今天晚上,就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吧!”
身边只有裴韵这一个女人,施秋感觉好极了,他彻底的放开自己,尽情的挑逗着这个刚刚成为女人的尤物,在施秋熟练的手法之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裴韵就彻底的崩溃,施秋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她就已经一次次的被施秋用手送上云端,她狂野的呼号着,像是一只受伤的雌兽,但她始终做不到主动向施秋渴求,这让施秋不满,非常的不满。
压下心中迫切的愿望,施秋竭尽所能的让女人娇、啼婉转,却始终不给她最需要的东西,最终,裴韵终于彻底的抛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坚持,拜倒在施秋的胯下,她需要,她渴求,她堕落。
当两人开始真正的战斗之后,施秋才突然现,裴韵的体温,又开始不正常的升高的,差不多四十度,这一次,施秋的感觉非常清晰,在整个过程之中,裴韵的体温都远远过正常人,那种烧似的状态,让裴韵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透射出玛瑙一样的光满。
当裴韵最后一次嚎叫着晕过去,施秋也终于完成了自我的泄。他站起来,望着带着满脸泪水沉入昏迷的女人,沉默片刻之后,扯过被子将裴韵那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疯狂的身体遮盖住,才转身走上阳台。
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施秋默然的抽着烟。
他不认为裴韵体温升高是种正常现象,也不会认为,仅仅是一次高质量的活塞运动就可以让裴韵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神秘的原因。想起在飞机上,自己信心十足的那一枪,此刻回想起来,施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的来的信心,虽然从他手中飞出去的飞刀度和力道未必就输给一颗子弹,但毕竟一个是飞刀,一个是子弹,两者获得动能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这种能力,不应该单单是一次穴位的爆就能够获得。
在认真的思索之后,施秋闭上双眼,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内视,刚刚虽然在裴韵身上花费了不少的体力,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倦,尤其是当裴韵在晕过去之前,让施秋在裴韵身体里感受到的那股热流,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是顺着这股热流,进入了施秋的身体。
上一次跟裴韵欢好时,施秋一来是连番作战,二来当时他亢奋的有些不知所以,根本没有细心感受裴韵带给自己的感觉,现在慢慢回忆,施秋那颗不经意间可以将所有事情都记下来的脑袋,才现,那一次,他同样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有今天如此清晰而已。
“难道说,是裴韵的身体让我变强的?尤其是那种对飞行物体的控制能力?”想到这里,施秋睁开双眼,他凝视着被自己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尝试着将烟头漂浮起来。
然而,即使他已经将双眼瞪到最大,烟头还是一动不动,努力了大半天,差不多就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施秋,终于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尝试,“md,我要是能够凭空挪动烟头,那岂不是比万磁王还要厉害!我就说嘛,不可能!”
丧气的站起来,施秋返回床上,一把将裴韵那柔弱无骨的身体搂进怀中,他粗鲁的动作引的裴韵出声浅浅的低吟,在闻到施秋身上熟悉的味道之后,裴韵将头藏进了施秋的胸膛,修长的四肢反过来像是八爪鱼一般将施秋抱牢,然后又继续酣睡。
感受到顶在小腹处那富有弹性的肉、团,施秋的身体不由得再次兴奋起来,可想到刚才裴韵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恐怕再也承受不住一次鞑伐,施秋只好暗骂自己活该,只想着让裴韵投降,没想过最后的苦果还是只能自己承担,难道要抱着美女撸管?这种宅男最高境界的事情,施秋自问做不出来。
“啪~”一声极为细微,细微到差不多等于蚊子放屁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那个水晶玻璃的烟灰缸,突然破裂了,密密麻麻的蛛丝网样纹路在水晶玻璃上蔓延,而这些纹路的焦点,就是刚才施秋丢在烟灰缸里的那截烟头!
……
“唔,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当阳光从窗帘外透射到床头时,施秋的身体动了动,保持着八爪鱼姿势的裴韵,也被施秋的动静惊醒,她微微的睁开双眸,看到的就是暴露在朝阳下的,施秋坚毅的脸庞。
金色的阳光洒在施秋的脸上,浓浓的眉毛,大而炯炯有神的双目,挺直的鼻梁……
裴韵感觉自己看的都有些痴了,直到施秋露出笑容,低声对她道:“早安,我的妞~”
“早安,我的男人~”低着头,裴韵在心中回应着施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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