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邹卫的营帐内,里面已聚焦了大营里中仕以上的将士。 五王爷和邹卫自然也在其中。 这两天梨画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是不是应该再立一次功,表示一下。 现在跟在邹卫身边,毕竟以前自己的功绩皆是传说,并没有真真正正地在邹卫面前立过,如果因为自己功绩平平而降了职,自然不能享受两个人共用一个营账的待遇,这对他的生活起居极不方便。但如果再立功,他又怕五王爷这边太过赏识,一度提拔他,这对他更加不利。官做得越大就越难置身事外,到时想抽身就不那么容易了。 今天议事,是关于大营前面的护营河,那河虽说是护营河,但有利也同样有弊。 那河名叫邕河,本是镜水国与胡夏国之间的界限,河宽数十米,说大不大,说小也并不是小河。源头还是来自另一个国家的呢。 而此次邹卫把邕河当成了护营河,在此扎营,不知为何,胡夏那边的人竟不敢靠得太近,邹卫也就理所当然的想要把这河利用个彻底。 而此时从将士讨论的正是要如何利用此河来做防护。 大家讨论的激烈,各自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看得出来,邹卫并不是一个独断的人,他很看中将士们的看法。坐于上位的五王爷并未开口,只是细听着大家的想法。 坐在最后的梨画也只是听,并未发表自己的意见。初来乍到,现在不是他出风头的时候,更不是他立功的时候。在这里,论年纪他最小,论身体他最小,论经验他最浅,论武功他亦无自信能胜得了这些人。 “梨中仕!”邹卫突然点了梨画的名字,吓得他立马回了魂。 “属下在。” “你既擅画,那去聚笔墨,将方才刘将军说的方案画下,让众将士参详参详。”邹卫如是下令。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不多时,梨画将笔墨取来,将刘将军说的画了下来,又取来一张圆桌置于中间,将画摊在圆桌之上,众人也围了过来。 刘将军则在梨画作的画的基础上又作了另一番解释,梨画则根据刘将军说的改动去变动布阵图。 “虽然刘将军的想法不错,但恐怕要消耗我军的大量人力物力,且,这邕河最好能做为我军的最后一道防线,不可将之作为战场。此计暂先不纳入,其他人可还有别的想法?”邹卫最后做了如是结论。 其他众人又开始讨论起别的想法来,而梨画则还是同样做着他的工作。 直到散会,众人也没能拿得出好的布阵方案。 第二日,练完兵之后,众将军又聚首于此再议昨天的事。梨画也只能做回昨天的工作。 第三日,依然是这样的结果。 梨画其实联想到了在现代时候玩的那个《植物大战》的游戏,其中有这么一个场景是敌人必须过河的,而在河里放一些阻碍敌人前进的东西,她倒是觉得这样可行。只是在这河中能放什么东西呢?河水是流动的,放了东西又怎么样才能另这些东西不被河水冲走? 这确实是个难题! 由于自己也没有想到可能解决的方法,自然不敢向大家贸然提出。 正在大家苦思之时,五王爷终于将目光定在了梨画身上。 其实第一日时,五王爷就想听听梨画的想法了,他觉得梨画虽然话不多,但主意肯定不少。但见他总是面容平静,豪无波澜的样子,又不确定他是否心怀想法。 感受到来自上座方向的目光,梨画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五王爷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若有所思! 梨画连忙假装低下头摆弄砚台。 “梨中仕,不知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辜陌白发问。 “嗯…。这个嘛,属下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这确实不算什么好的方法,他刚到这里,并不知晓太多军情,经验更谈不上。只怕说了自己的想法会被他人取笑罢了。 “无防,说来大家参详参详!”王爷的话并不是命令或是客套,倒像一种鼓励。 收到了这样的鼓励,梨画第一次感觉到心头涌上了一团热,前所未有的感觉。无关男女之情。 “我,那属下便说说自己的想法,前几日,属下同柳中仕去了解大营周边布阵之时,也看过邕河,邕河夸度并不是很大,十来米,这就意味着过此河除了用船之外,其实亦可以游渡。如果船渡,必定要找上百条小船,这对一般的陆兵来说其实是没有必要的,那么就只剩下游泳的方式了,如果在水里放一些东西,使得对方不敢下水便可!” “放一些东西?此计甚妙,只是要在里面方些什么呢?”刘将军疑问了,计是好计,可也不是能实行的计啊! “众位将军,梨画在此想问一句,众位可怕蛇?” “这是因人而异的。” “那如果满河皆是蛇呢?” “这……梨中仕的意思是想在河里放养蛇?” “正是!” “那可不行,若是放了蛇,我军如何出征?我军出征同样要渡河的。” “不是说邕河做最后一道防线么?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放蛇进去了,放蛇只为拖延敌军渡河时间而已。” “这……邹主帅,您看……”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邹卫身上。 “此计是可行,但同时亦是险计,如果蛇伤的是我军士兵,又当如何处置?”邹卫看向梨画。 “用硫磺,硫磺是治蛇最管用的东西。” “那众将军还有什么疑问的皆可提出来,令梨中仕一一解答。” “问题是我们上哪里找那么多蛇?” “后山,后山丛林中有一条小溪,那附近有许多蛇盘踞。”柳中仕说道,他是最了聊附近地型的人。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