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慕容景动动嘴唇,最终仍是没说出什么话来。面对这种无赖泼皮的女生,你能拿她怎么样呢!总也不能像对待男生一样,打一顿吧。
苏味道得逞,炫耀似的昂着脑袋,“哥哥喊月儿干嘛呢?怎么不说话了呢?”
慕容景翻了个白眼,放下筷子,站起来说:“我吃饱了。”
慕容夫人正掩着嘴笑,听闻此话,立刻收敛起笑意:“景儿,你真的吃饱了吗?别是被你这调皮的妹妹气饱了才好。”
“噗——”苏味道正在喝汤,慕容夫人的话一出口,惊得她全部喷了出来。她尴尬地笑着,嘴角还沾着汤水,下人见状,连忙将手帕递过来。
慕容景睥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脏鬼。”
苏味道张口要怒骂他,最后却化成一缕叹息,“哎,总比某些人好,大半夜窝在地毯上,哼哼唧唧的,都不让别人好好睡觉!”
看她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景真是连生气都懒得再生气了,紧紧抿着薄薄的嘴唇,大踏步走了出去。
苏味道完全没有任何的愧疚感,擦干嘴角的汤渍,继续像个野孩子般胡吃海喝。
慕容夫人笑道:“你这个孩子,一开始妈妈还担心景儿欺负你,可怎么现在看来,怎么老是你把他折腾到哑口无言呢。”
这十八年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让慕容景的脸上出现如此多变幻莫测的表情。
这样一来,还真说不准,究竟谁是谁的克星了。
苏味道砸吧嘴,一边大口吃菜,一边说:“妈妈,他是不是经常会头痛啊?”
话题在慕容景离开之后,又重新回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上来,慕容夫人皱着眉头,凑近苏味道说:“月儿,你哥哥……昨晚真的又头痛了吗?”
“是啊,天还没亮我就被他吵醒了,过去一看,他就像只小狗儿一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
慕容夫人听了,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头痛,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为什么昨天晚上会……”
苏味道忽然打断她的话:“他的头痛毛病是怎么来的?”
“谁知道呢!”一想到慕容景的恶疾,慕容夫人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五岁那年掉进水里之后,隔一段时间就会莫名其妙的头痛,请了好多资深的医生来看,都只会摇摇头说检查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怎么会这样呢?”苏味道惊诧。以慕容家的财势,能被他们请来的医生,绝对是国内国外首屈一指的,居然会检查不出来?真是奇怪!
慕容夫人点点头,“谁说不是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头痛的毛病虽然不经常犯,但是要真正疼起来,也是很要人命的。”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苏味道将手帕递给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叹了口气:“国外最有名气的医生都瞧不出毛病来,景儿也只能自己忍受蚀骨的疼痛,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苏味道砸吧嘴,小声嘀咕:“他倒也蛮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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