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赵颢。
他着一身的皮草裘衣,更显霸气。
“皇嫂?皇妹?”赵颢在这儿看到她们有点吃惊。
“我和皇嫂出来散散步。”若轩解释的。
赵颢微愠,“胡闹。哪有人到猎场来散步,万一被误伤怎么办?怎么不让随从跟着?”
“皇兄别恼,我保证只有这一次,别告诉父皇。”提到父皇若轩忽然想起什么,“我忘了今天父皇请了相国大人来教我对弈。二哥你照顾好皇嫂,我得先回去,不然真的要被父皇罚了。”说罢,若轩策马疾驰,留下徊儿和赵颢在原地。
气氛莫名的尴尬。
一缕寒风吹来。徊儿低头捋了一头发,忽而瞥见赵颢攥着马缰的左手上戴着她送的玉斑斓。
徊儿有些惊讶的看了几秒,抬起头来发现赵颢正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问“怎么了?”
徊儿有些尴尬,“那个,很衬你。”
赵颢用食指刮了一下玉斑斓,不语。
“那只兔子能给我吗?”徊儿看着马背上那只受伤的兔子。
赵颢愣了一下,点点头,把兔子递给她。
他看着徊儿一脸怜爱的抚摸着兔子,用手帕帮兔子包住伤口。
她忽然抬起头来。赵颢措不及防地收回眼光,“走吧。”
徊儿抱紧兔子,点点头。
十二月的天气,寒风习习。不一阵子,竟下起雪来。
徊儿从小便在南方生长,没经受过这样的寒风严雪,冻得瑟瑟发抖。只做是拼命忍住,不想让赵颢知道。
赵颢见她冻得脸颊发红,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徊儿没反应过来,错愕的看着他。
赵颢调整了一下距离,把衣服披到徊儿身上。
徊儿把衣服拉拢。厚厚的皮草上还残留有他的体温,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
“谢谢。”徊儿冷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依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