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咋了,你这是做何,差点吓死你二哥啊。 都说的好好的,为什么又不签了?”只因自己心里发虚,所有并没有责怪李玉,而是反问他为什么不签了。
“我这个字能值这么多的银子,可不能随便就草草签了呢?”李玉看到二皇子被自己故意的一声吓,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还觉得不过瘾,又开始吊他的胃口。
“那你怎么样才可签啊!”李昌继开始有些感到李玉的难缠了。
“我要用我的专用笔来签。”
“行,行,行,你用什么笔签都行,求四弟快些好吗,我还有点事要做。”
“刘靆何在?去把本太子的专用毛笔拿来。”你个傻蛋,连字都不认识,还用什么专用笔?不过李昌继此时已经被李玉搞得心力交瘁,哪管那么多。
一会只见刘靆便拿来了,这是晚上李玉给他们讲化妆课时用来消字的消字灵专用笔,看上去跟毛笔无二,只是这笔管里有李玉专门配置的化学药水,用来涂毛笔字的,一般蘸上墨水写出的字后,看上很是鲜亮,但一、二个时辰过后,就消失不见,这是李玉以后打算开展情报工作用的,没有想到今天马上就有了效用,刘靆是知道的,看到李玉这个少主时,神情有些古怪,心想虽然不知道少主所签字上面写着什么,可用这笔签了以后,还不跟没签一样,坑人啊,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签字就换了一百万两银子,这是大手笔啊,大手笔。
李玉接过刘靆的笔,说着蘸着墨汁开始签字。突然又喊了一声:“还是不行!”此时的刘靆、婉灵儿和陈宫和好像已经习惯了李玉的平素作为,早已习以为常,知道这个字是没有那么容易就签上的。
可二皇子的那些人可就郁闷了,心想,都说这太子傻,可乱七八糟的想法怎么那么多?而此时的二皇子已经被搞的快崩溃了。
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四弟,又怎么了,这不你已经拿来笔了吗?还有什么不能签的。”
“二哥为了保险起见,以免今后你我反悔,到了父皇那说不清楚,我们还是立约为证,你看行吗?”
“要是反悔的话,我还给你一百万两银子?行,行,你说怎么做都行,我的好四弟啊,你能不能折腾你二哥了行不?你想怎样,尽管说来,我事事应允。”
“那好,我说你写,然后你也签个字,我是兄弟,总要沾点光的对吧。”
说完李玉开始念道:“此今特来太子府邸,看到四弟欲建万花筒游乐场一座,但苦于银两不足,无法启动之工程,吾见四弟为此事心急如焚,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念多年的兄弟之情,愿无偿捐赠白银一百万两供其使用,以解燃眉之急。此捐赠,乃吾一片兄弟之情,绝无任何其他不良之心,也绝不收回捐赠之银两。天可昭昭,神灵在上,有违此誓,万雷轰顶,体无完肤。捐赠人,李昌继。”
当李玉念完这个字据时,二皇子旁边随从有人开始说话,“二皇子,此字据万万不可写下啊!”
“我和二哥说话,有你个狗奴才什么事,滚一边去。”李玉开始臭骂李昌继随从中多嘴的那个人。
“既然二哥只让李玉签字,又害怕下人的一番言辞,我看就算了吧,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急着去看球赛呢。”看到李昌继的犹豫,李玉使了个欲擒故纵,就要转身出去。
“写就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能任一个下人对本皇子指手画脚?”通过李玉的激将法、诱骗计和欲擒故纵计,李昌继彻底进入了李玉的圈套。
一会便写成,家院早已拿来了印台,并在名字上摁了鲜红的手印。做完这所有的一切,李玉把二皇子写的这个捐赠字据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揣进自己的怀里,这次开始签字。
不过这次让众人头疼的李玉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签字非常顺利,拿着刘靆递来的专用笔,蘸了蘸墨汁,龙飞凤舞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玉。不过完事之后,李玉好像又忘记什么似的,又拿过李昌继已经用过的毛笔,接着有在自己名字后面又写了一个名字,山本银太郎。
李昌继不解,忙问这是为何?李玉答道:“我还有个名字呢,在府里很是出名,怕你出去了光知道山本银太郎,而不知李玉,既然二哥捐赠这么多的银子,我总是要考虑周全,服务到家的吧,所以就连这个大家都熟悉的绰号也写上了,为的是保险起见吗。”
说完开始在印台上摁了一下,举着已经蘸着红印的大拇指,像晃悠不定的样子,一下便摁在了山本银太郎的名字上。还一声大呼小叫,“自己这名字叫习惯了,这不一下就摁在这名字上了,不好意思啊二哥,你看就这么着吧,反正名字上有红手印了,没有问题的。”
李昌继也看到了这一幕,但心想手印摁到哪都无所谓,反正你的大名都已经签在上面了,而且还是两个名字,想到今天虽然是折腾的够呛,但结果还是理想的,虽然让自己破费了一百万两的银子,但自己马上就会得到如花似玉的美人,到时候自己上位的时候,那诸国卫还不是跟自己一条线上的蚂蚱,死命的对自己效命,等有了三分天下的兵权,再加上皇上的宠爱,那么自己就有了和大皇子对抗的势力,想到这,心里欣喜无比,高兴的拿着李玉签字的毁约书,开始赶往诸国卫的将军府。
事情办完之后,李玉一直把二皇子众人送到大门外,才往回转,而此时,早已忍不住的婉灵儿扶着桌台的一角,开始捂着肚子大小起来,越笑越想笑,以至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有点断气的样子,眼泪的都笑的一塌糊涂。
而刘靆却是不很知情,因为是后来才到的,对于前面发生的剧情一无所知,当看到这个少主的贴身保镖,笑成这般模样,心头很是纳闷,心想,出了什么情况,让她如此失态,简直就像是疯了一样,看来跟着少主久了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像我,就很不一般呢,这不是我说的,是少主说的,说我是万中无一的什么什么体来着,看来能跟着少主混的人都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