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门上的太子府牌匾给我拆了下来,听见没有?”李玉站在太子府邸的大门前,指着一帮府里的家院奴仆吩咐道。 首发--无弹出广告
众人纳闷,这是怎么了,也不过节,也不婚典的,太子要摘下来牌匾做什么?难道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记得上两次宫里的两个贵妃过来,这殿下都没有这么做,再说这牌匾前些日子刚擦过,展亮展亮的,就跟新的一样,莫不是这太子又要出什么新花样。看着太子李玉的吩咐,可没有人动手,不知道有什么喜事,让这个平时这些个屁事都懒得管的李玉为什么要摘下牌匾进行擦拭。
可下面的一句话,惊得让所有下人们都呆立当场。
“本殿下要变卖太子府,拿去还账,这府邸还挂这牌匾做什么?快找人上去啊,不拆了他,人家谁来买?”李玉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装的可谓惟妙惟肖。
“啊!太子殿下,这万万不可,万万使不得,你卖了太子府,让小的们去何处安身?”众人当听到太子李玉要变卖太子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难不成这太子又开始发疯了不是,有人已经赶紧去唤陈宫和前来,一定要制止殿下这般疯狂的作为,这可是太子府啊,殿下您就是想卖,可有哪个敢来买,这不是明白着打当今皇上的脸吗,这个殿下还真不是一般的能折腾啊。
最近一段时间太子府虽然也是风波不断,前有二皇子骗李玉签字,后有云贵妃上门讨要银钱,让这个太子府的总管陈宫和很是不安,跟现在的太子在一起,那天天的感觉就像是在走钢丝,说不定一个不留神就会让你跌入万丈深渊,这就是陈宫和的切身感受,自去年这太子殿下落水之后一言不发,后又突然开口救下那少年刘靆,接着乞丐疯狂买卖,到现在芑贵妃、二皇子和云贵妃的上门探查寻衅,哪一件不是让陈宫和的心脏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和波动,差点就被折腾死,想到这十个月的惶恐不安,艰难度日,自己简直就活在震荡之中,一刻也不得安宁,殿下的随便一个小举动,都吓的他瑟瑟发抖,我的太子爷啊,求求您发发善心吧,不要再玩老奴了,你再这样玩下去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很快被你就玩死了。
“陈公公,陈总管,大事不好了”正在思量这问题的陈宫和,突然听到有人说大事不好了,一时受到惊吓,身上一哆嗦,手里的茶杯又被打翻在地,茶碗里的茶叶沫子和水渍又是毫无保留的全撒在袍服上。
“狗奴才,知不知道一点礼节,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作为我等堂堂大燊朝的太子府奴才的一员,做事情要有风度,讲礼节,禀报要轻声细语,不要杀天喊地、一惊一乍的,别说有事了,就是没事,也要被你吓出点儿事来。说吧,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惊慌失措,天塌了,地陷了,还是你老婆让人拐跑了?”陈宫和见一府院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禀报大事不好,并没有上来就问出了何事,而是对这个家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的样子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完事了,才不紧不慢的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殿下为了还云贵妃娘娘的欠账,要变卖太子府邸,现正命人拆去太子府正门上方的太子府牌匾呢。”进来之人无缘无故遭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之后,说话也开始按照陈宫和的要求,慢慢吞吞,细声细语,再也不敢惶惶不安的大呼小叫了。
“该死的狗奴才,如此天大的事,还不早早来报,说的还慢慢腾腾,一副没事的样子,这要咱家如何是好啊,狗奴才啊狗奴才,为什么不早点过来禀报,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命太长了”陈宫和用颤栗发抖的手指着这名家院怒骂。
还未等这家院解释,陈宫和几乎失态般,一改往日里威严、冷静、沉着的样子,像逃命的兔子般一蹦三跳的全然不顾自己的失态,朝着府邸的大门外飞奔而去。
丢下这名家院很是委屈站在原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哪是自己嫌活的时间长了,分明是你这个总管太监不让小的活了吗,这年头儿做个下人难,做个下人的下人更难
“太子爷啊,您这是做何?您这样让我们奴才们去哪儿安身,圣上要是知道了这事,还不砍了奴才的狗头,老奴求求您了,不要再玩了行不?”来到大门外,看到太子正招呼人去摘大门上方的牌匾,一阵哀天嚎地的苦求。
这时众人也赶紧停下正在拆取的牌匾,一动不动的等着李玉的发话。
见到陈宫和出来,李玉也不管他的哀求,上来就大肆的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个惨,惊天地泣鬼神,就连附近大多王爷侯府的人闻讯急忙赶来,打听这太子府邸出了什么大事,让这些人慌作一团。
“陈公公,你可要为本殿下做主啊,那二皇子和云贵妃母子俩串通一气,来欺负我这没娘的可怜人,骗说我拿了她一百万两银子,可这根本就没有的事,你让我这个没有娘疼的苦孩子去哪给她弄一百万去,这不是生生的要逼上吊吗!”说到这的时候,李玉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在场围观的人们颇为同情,都纷纷打听这堂堂的大燊朝太子,还能有谁能欺负他到如此地步。
本来心急火燎的陈宫和看到李玉如此作为,也有点莫名其妙愣住了,这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儿,我一个太监,还是个不入流的,尽管在太子府是个总管,可对方都是贵妃皇子什么的,在他们眼里自己连只狗都不如,你让我如何去给你做主,这不是为难奴才吗?想你堂堂的当朝太子殿下,都被人家欺负,我去的话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那二皇子不是给你了一百万两银子吗?你拿出来给他便是,府里的账上虽然没有你说的那个一百万两那么多,可日常生活那可是足足有余啊。”陈宫和在李玉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陈宫和在二皇子给银子的那天是在场的。
不说银子还好,这陈宫和一说起银子,李玉便蹦跳了起来。“若不是你提起,我倒是忘记了,什么一百万两银子,给,你自己好好瞧瞧吧,烟雨庄我去过了,一个镚子也别想取出来,全他妈是假的,这是假银票。”说完,李玉从怀里掏出一沓每张面值为一万两银子银票,一把甩在陈宫和的脸上。
假的,这到是陈宫和始料未及,心想,这云贵妃不厚道啊,怪不得这太子殿下如此之大的反应,原来这次真的黑了殿下,我还以为殿下害怕云贵妃不罢休,装作一副可怜之相呢。这可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这也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事,看着李玉痛苦流涕的悲痛样子,陈宫和从心底升起对这个被骗太子的同情和更加对云贵妃为人的不耻。
话说这银票可是李玉昨夜花了一通宵,通过各种手段精心仿造的烟雨庄假银票,仿真程度几乎以假乱真,就是银票上的排序号码不一样,虽然从表面上看似真的一样,可要真是去那烟雨庄能取出银子来,才怪。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还惊动了提督府衙的差官,以为太子府出了什么大事,赶忙过来维持现场秩序,在李玉提前安排的围观之人一传十、十传百的蛊惑下,太子被骗之事被传的越来越离奇,而那云贵妃也被人说的越来越难以入耳,只不过半日之间,在都城溧阳已经传的风风雨雨,想那云贵妃不久便会成为大燊朝达官权贵、侯府王爷和深宫内院所有人的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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