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换位思考想问题
作者:面若桃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144

“少主,依小的看,这是圣上准备让你当皇帝了,现在大婚将近,再加上你又要荣登大统,这是双喜临门的好兆头,您近来可是如日冲天啊。 首发--无弹出广告”二憨一脸天真无邪的笑着说道。

“荣登个屁,要是他有这心思的话,何至于托至今日,还会把我扔在外面十几年了不闻不问,不是早就把本殿下弄进宫里,开始调教学习什么御女骑射了,还会让本殿下受那么多的势力监视?这分明就是个陷阱,但现在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风向会突然变动,看似父皇要重用我这个痴傻儿了,可谁到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让你说,就是看看能不能猜出他们启用我这个废物有什么目的。你个猪头,就知道拍马屁,说话办事要经过大脑好不好?”李玉上来就对二憨的话一顿臭骂。

这下二憨的神情很是委屈,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少主,你说话要摸摸良心啊,二憨也没说什么呀,都是在说您好来着,你上来就一棒子,不分青红皂白,臭骂二憨,是不是有失公允,你不但骂二憨,还骂自己,我就不明白了,二憨说的话要是拍马屁,难道少主不是人,改成马了,再说了,这不是您让小的们畅所欲言了吗?不说吧,您会说二憨整个一根木头,不知为少主出谋划策,说了吧,您又骂二憨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左右都是俺的错,在你手下做人可真难!”二憨声情并茂的控诉李玉的恶行,气的李玉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着二憨看似憨厚却不失奸诈的做作样,哭笑不得。

“我说二憨啊,你是真傻,还是给我装傻,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意思,要不关你几天禁闭,让你尝尝与世隔绝的滋味。”李玉为了打压二憨,迅速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这下二憨一下就慌了,记得上次,自己因为做错了一件小事,少主是一不打来,二不骂,直接把自己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子里,一连几天,没有白天和黑夜,一律都是黑咕隆咚的,虽然一日三餐都能按时送来,但那种寂寞、恐惧、难耐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少主求您了,二憨错了,再也不拍你马屁了成不?你就饶恕二憨吧!”

这时若有所思的赵勇说道:“少主,我们不妨以他们的角度考虑一下问题,若我们是皇宫的皇帝,启用你所说的这个痴傻儿,为的是达到什么目的呢?”

“什么目的,赶紧说来看看!”李玉没有想到平时不善言语的赵勇,竟能这般去想问题。

赵勇缓了缓气开口说道:“小的认为陛下这般高调让你入宫上朝,首先就会引发皇宫各大势力的动荡,会造成更多的明争暗斗,但这样的话皇权就更为集中,讨好依附于皇上的势力明的、暗的都会跳出水面,想尽一切办法来讨皇上欢心,以便争取更多的机会来夺取皇权。”

“这个本少主早就想到了,父皇突然要我入朝,还要进入国子监学习什么御女骑射,定会让人误以为要启用我这快要被废了的太子,必然会引起自以有望争夺皇权皇室宗亲大为不安,而依附于他们的各方势力也会群魔涌动,动荡之势在所难免,但我就不明白的是父皇他的目的是什么?”李玉一脸的疑虑。

这时,刘靆插嘴道:“是不是少主即将联姻,而对象就是我朝皇家三军之一的蓝旗军统帅诸国卫,皇上如此之作为,必定也是想让少主有了争得皇位的希望,又拉拢了一个更为衷心的军事集权,这是不是陛下的目的。”

“这是无稽之谈,说是让我这个落魄太子为了荣登大统之前,所做的各项准备,还装模作样派专人督我去学习什么治国之术,实则是为了达到自己某种目的,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大蛋糕,就是为了稳定了我的心策,让我得到望梅止渴的一点慰藉,安心受他的奴役罢了。

听到李玉之言,赵勇又分析道:“皇上此为,定然是由于外部的某种变化而用的权益之策,也就是说,有人的作为要动摇他的国基之本了,为了应对外部的威胁,需要集中笼络各方面的势力,更加的做好充分准备,以便对抗那个外部变化的侵袭。”

“笼络我有个屁用,我一个落魄太子,要兵权,没兵权,要钱粮,没钱粮,难道仅靠我一人之力,就可抵御万军之勇?”李玉想到这肯定是皇帝老儿在算计自己,一时愤恨不已。

“少主可曾听到刘靆刚才所言,你联姻的是皇家蓝旗大军统帅的诸国卫啊,怎能说少主一无所用?”赵勇如是说道。

“小子,要知道虽然你现在虽然羽翼未丰,但你也不可小觑了自己的能量,你的利用价值不仅仅是关联蓝旗军这一个势力。”于沧海笑的有些诡秘。

“自己除了跟那个现在飘忽未定的诸国卫有点关联之外,还有什么可依靠的?于老头你不会说手持武林盟主神龙令,能号令天下江湖武林群雄为己所用吧。”李玉听他所言好像自己手眼通天似的。

于沧海嗤笑李玉。“持神龙令号令天下群雄?就像你小子说过的,以你现在的资历,神龙令现在你我手中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别说号令,不被追杀就已经是沾光了你大燊朝太子的身份,何谈号令之说?”

“于老头,那你来说说,我李玉还有何价值能让父皇利用一说。”

“你小子的作用大着呢,说不定这次皇帝的危势局面,也只有你才能解开,也只有你才能抵挡得住赵勇所说的那个外部势力的入侵。”

“不要打哑谜了,你说说看,我是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大的能量和作用,一个即将被软禁起来落魄太子的能量能力可敌国,这不是瞎掰吗?”

“小子,你是有所不知啊,虽然你现在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你的外公司空老儿可是个人物,虽说他不是武林盟主之名,但他却是盟主之实啊,想那天下武林的圣地玉泉山庄,一个神秘的世外桃源,你的外公就是山庄的庄主,虽说他武学不是冠绝天下,但是他有一个武学冠绝天下的记名师傅少林的无妄禅师,如若让司空老儿拿着武林盟主神龙令,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武林至尊,莫敢不从,这是对天下各大门派武林宗室有极大号召力的,你想想,要是能号召全天下的武林人士为己所用,那股可怕的力量,不仅是力可敌国,可以说是称霸全天下了。”

“我的外公司空弩?他竟然有这样大的能量,难道外公的武学修为天下无双?”

于沧海一脸的鄙夷。“他要是天下无双了,那老夫也可弄个天下第三、第四当当,武学天下无双的是他的挂名师傅,少林的无妄禅师,那个比那天老夫见过的大罗神仙坤阳老道还要可怕,但却是为人极为谦逊,一生从未张扬,也未曾正式收徒,而你外公也仅是他勉为其难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所以与其说是司空老儿有那个能力,还不如说他是拉起虎皮扯大旗,借助了无妄禅师的名声而已。”

“那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李玉听到此反问道。

“你不要小看你外公,他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有他和无妄禅师的关系,整个武林哪个不给他几分薄面,由他号召起来的江湖力量,那也是极其庞大的一股势力,当年西域天魔入侵,就是在你外公力挽狂澜之下,求得无妄禅师出手,平息了纷争,不然大燊朝必定危矣!老夫估计这也是你这个落魄太子为何还能安然活到今日,太子名号留到今日的缘故吧。”

“你是说父皇笼络我,其实真正的目的不是在我,而是为了拉拢外公的江湖势力?”李玉听于沧海一番解释,心中的疑惑似乎有点敞亮了。

“老夫觉得应该是如此,如若不然,以你父皇原先对你的态度来看,你身上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向可让他来谋取呢?”于沧海上下打量着李玉说道。

“难道没有亲情,没有父子之情?”这时刘靆说道。

“于老头说的对,自古皇家多无情,为了争夺皇权,父子兄弟自相残杀的比比皆是,身为皇子,是没有什么亲情和父子情可谈的,本少主这次又是被赤裸裸的利用了,还冠于了一个美好的前途,那就是他所做的一切,为了日后我荣登大统做准备,可笑,可悲啊!”想到这的时候李玉又是一番感慨。

“至于能有什么力量竟能使皇帝都这般惶恐,看来绝不是一般的外部势力,不是邻国要来攻占,就是极为强大的力可敌国的势力要对付陛下,至于到底是哪方面的势力,这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了。”赵勇又开始了犀利的分析。

“赵勇,那你再给本少主说说,这个阶段会延续多久?”

“至于延续时间我估计还会有段缓冲的时间,多则四五年,少则两三年,才会爆发,否则,皇上就不会对少主采取如此不温不火的办法了。”

赵勇的话,立马就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就连李玉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些话都是赵勇说的,你丫难道是神仙,会掐指卦算?怎么说的针针见血,步步有据,听得赵勇的说话,甚至让李玉都想到了可怕的第三方势力,人才啊人才,这平时不善言辞的家伙,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一般的管用。

“赵勇,这些你是如何想到的?你还是不是人,你是如何想到这么复杂的问题,还有理有据?我都不敢相信你是我特遣队的人。感觉你好像是敌人潜入我部的高级间谍啊。”李玉不失时机的夸赞着赵勇。

“少主,这不都是你教我们的吗?难道你忘记了,在给我们上心理学,科目里讲过的人性换位思考,小的做事情也是时常这样想,当遇到不好解决的事情,或是别人对我有所企图的时候,我就会抛弃所有的自己,全身心的站在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这样的话,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至少能参照大部分的想法,你就会得到一定的答案。”对呀,本来这都是前世特战对集训是学过的,现在传授给他们,可到现在轮到自己了,还没有自己的这个学生运用的到位。

在李玉暗自懊恼的同时,赵勇对这个思想的运用还延伸到了实践当中。

“其实这个想法我还运用到了战术打斗上面,比如我在和别人比试武技的时候,明明感到自己已经一点都支撑不下去了,可一想到自己若是站在别人身上来看自己,就是要打到你,我要上位,一想到如此,我就又有了力量,这样我的潜力就不断的挖掘了出来,武学修为也就在一个又一个的巅峰点突破再突破,直至自己的力量承受达到了极限,所以小的很感激少主,不仅仅是传授我们技艺,更多的是给予了我们不断战胜自己的信心。”

赵勇的话,让李玉再一次的震惊了,就连自己随口说的话,这家伙竟能如此举一反三,果然是个人才,有前世高级间谍的潜质,要是放在前世的话,肯定又是一个高考状元,学以致用,真正的学以致用啊。

“你们都来听听,看看赵勇是怎么做的,他就是你们学习的楷模,平时的理论课学习,真正的学到家了,要知道你们以后也要这样举一反三,只有说话办事多经大脑过滤,就一定能发现纰漏和不足,就会减少自己身处危险的机会。”李玉说话的脸色很是肃穆,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这让大家都对他的话反复念叨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