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玉也是觉得到了自己该下套的时候了,连声的说道:“虞典乐、诸掌教,既然你们以为我李玉后晌时分,在见到你们一面之后便急忙赶回府内,不是事出有因,而是故意怠慢了你们,而二憨受伤且留下的临终之言,笃定乃是子虚乌有之事,那你们能和我下一赌注,博一彩头,可敢否?”
李玉话刚一出口,府院特遣队的队长兼车夫于沧海,目露精光,一脸的欣喜之色:“哈哈,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小子啊小子,老夫还不知道你,这就开始给那两个丫头下套了,嘿嘿”于沧海双手叉腰,依靠在府院的一大树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场内的情景,思慕着,重头戏,就要开场了。无弹出广告小说 !。
“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又没有冤枉你,那可是你那身边的小丫头红口白牙说过的,当时在场的人可都是听到了,现在只要是你敢说,我们就敢应。”诸红缨也是不甘示弱,尤其是直女殿这么多的人都在场,更是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场。
在听到诸红缨说到了自己的时,那小珍可是第一次有了惧意,本来就觉得是自己理亏,说来也是自己的不是,其实应该这事还能办的更加的严密一点,那就是与二憨通一下气,实不该把事给弄成了这样,自作主张的倒是给少主解决了一时之忧,可这引的后遗症也不小,心虚的她连忙朝婉灵儿的身边挤靠了一下,能不让人看到自己,最好。
李玉却是不以为然,嘿嘿一笑,对着在场所有的人拱手说道:“那个,大伙儿可都要为我作证,诸掌教和虞典乐说本殿下谎言骗了她们,你们与我作证,那二憨和本殿下说的临终之言,若是一致的话,那么就是两位轩主冤枉了本殿下,此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赌个彩头,倘若我和二憨说的话言词一致,那就证明确有此事,那还请诸掌教和虞典乐付出点代价来,补偿于我那受伤的心灵,我也不张狂,就勉为其难,让她们俩人一人当众亲我一口,此事就算了结,大伙说怎么样啊?”
李玉此言一出口,全场哗然,顿时嘈杂声、叫好声、呼喊声,像炸开的锅一样,可是沸腾了起来。
“好好好,我看殿下说的可是有理,就按这么办,那若真是殿下哥哥赢了的话,那我苏珠莹给你做主,代表直女殿来的众人为你打气,你可不能到关键时刻怂了,一定要当场兑现了这赌注,不然我们可是白给你加油了。”
可是有不嫌事大的,这不,李玉刚刚说完,本来已经有了退意的苏珠莹,好玩的兴致一下被李玉如此大胆,厚脸皮的行径给调动了起来,不管不顾,大声开始起哄,场面一时那个火爆。
而一旁听得真真儿的诸红缨,霎时羞的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当下对这李玉就是连声的呸呸呸:“好你个李玉,原来说了半天,是在这等着我们呢,你这个色.欲熏心,无耻下流的胚子,你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失了你当朝太子殿下的身份?再说了,哪个会去亲你?你还真敢想,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你不讲体统,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哼”
“不来亲我也行,那我就勉为其难,自降身价,万般委屈,我去亲你,诸掌教你看如何啊?”说到这的时候,李玉还摆出一副极为受难,极为委屈的模样,好像是自己亲了那诸掌教,反而是诸红缨沾了自己多大的光似得。
“你”这万般无赖的李玉,可是把诸红缨气了个够呛,要是没有人的话,随你怎样,可这面对这么多的人,这不是要羞死了她,可面对李玉如此的厚脸皮,也是无可奈何。
见到同为一个战线上的诸红缨,还没有开始验证此事的真伪,眼看着就被李玉的无敌无耻厚脸皮给败下阵来,虞思思当下也是很不服气,上前直接就替诸红缨应下李玉的挑衅:“有何不敢,奴下来与殿下赌这个彩头,可那要是你和二憨说的话不一致,哪又如何?难道还真要你来当众来亲我们一下?”
虞思思的话刚刚说完,李玉表露出一副震惊的面孔:“虞典乐,琴歌冠绝古今,对事情的判断和分析也是一流的,你的猜测可是完全正确,正是此意!”这时,不但诸红缨等人,就连直女殿和围观的特遣队等人也是一阵恶寒,对李玉如此无耻的行径大肆的鄙视了一把,这不是跟刚才诸红缨说李玉的一样啊,诸掌教说了,要是李玉跟二憨说的不一致了,那就是李玉在说谎,要是说的一致,那就是先前早已串通好了,反正里外都不对。
而李玉赌这个彩头,若是对方输了,那就让诸红缨和虞思思一人亲他一口,要是赢了,那李玉亲对方两口,这可也是输赢都是李玉占便宜,跟那诸红缨说的可是颇有异曲同工之效。
李玉话刚说完,那虞思思就是一阵哼哼的冷笑,弄个的李玉汗毛直立,毛骨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反正都是李玉自己占便宜,可见到虞思思那种异样的冷笑之后,李玉也开始从心底有了一丝不妙,坏菜了,这事怕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想到了虞思思出身青,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这次难道要栽了?
果不其然,李玉这种想法还没有成熟,那虞思思就开始实施了:“殿下,你还妄称世间顶天立地的大男儿,可是还比女人都小气,就知道沾人家便宜,不过既然殿下说出了这彩头,正好大家都可以作证,那奴下思思也出一个彩头,跟殿下来赌,不知道殿下敢不敢来跟?”
下套,下套,绝对是给自己下的套,不能跟,绝对不能跟,前世当过间谍卧底的李玉,不说是八面玲珑,可也能算作是四面透风精明人,眼下虞思思说的这个,明明就是一个圈套,要是跟了的话,自己不就是一下落入人家的圈套吗?可要是不跟的话,自己刚才所努力的,刚刚赢了那诸红缨一局,算是白忙活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算是龙潭虎穴,那也要走一趟,看看她出什么套再说。想到这的李玉也是卯足了劲儿,说了话:“跟,为什么不跟,能和虞典乐打赌,本来就是一乐子,有乐子为什么不乐,有什么虞典乐,你尽可放马过来,我李玉接着就是了!”
李玉的话虽然说的是意气风,陈词慷慨,很有闯劲儿,可也有人听出了不对劲儿,尤其是比较了解李玉性子的婉灵儿,可是感觉到李玉说的话有点色厉内荏,好像开始有点自感上当的感觉,不过万灵儿也没有细想,反正都是少主跟以后的少主夫人在闹家家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输了,或是赢了,都没有什么的,关键是婉灵儿好像也看出了虞思思要给李玉出难题了。
“好,殿下不会是当朝的太子爷啊,做事铁板钉钉,说话一是一,二是二,守信誉,重承诺,不愧是当下万千官家小姐丫鬟热切追捧的偶像,那思思也说说自己的彩头,先是要是殿下赢了,那思思就甘愿为奴,为殿下当牛做马,日夜侍奉于左右,绝无反悔,各位直女殿的监生和学女们,且为思思作证,即便是日后殿下不要思思了,那也是殿下的过错,可不是思思之过。”
虞思思说到这的时候,李玉已经知道了事情不好,本来能收留虞思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真的澄明了收下这个大燊朝的万人迷,为自己所用,那我还不是出头的椽子,备受虞思思追求者的集体打击啊。再说了,自己现在的实力也不允许啊,风头出的越多,那对于自己养精蓄锐,暗蓄实力,可是大为的不利。
要说那虞思思,可谓是千娇百媚,楚楚动人,更为吸引人的是虞思思身上那古色古香的典雅韵味,还有勾人摄魄的娇柔,李玉何尝不愿收为己用,何尝不是钦慕已久,可现在不是时候啊,你虞思思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太出众了,而且还是一个众人非议不断的青出身,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掠杀了那芑震天府上的管家芑凌云,更是有了为得美女而杀人之嫌,不惹那芑太尉报复才是怪事,这一系列的事件,可是不容李玉有所动作,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那都是不利于自己日后基业的建立。
可眼下虞思思意下明显,就是投奔自己来的,本来这事就是一件很头疼的事,诸红缨那边有什么吃味先且不说,自己还没有大婚,一个名义上的鲁男子,这收留了虞思思,说是暂居,世人不说,就连鬼都不信,自己和她没有什么,这事要是换作自己,恐怕都不相信,这暂居与同居虽然是一字之差,可在这个相对封建、重礼、守节的朝代来说,比之前世说的两人非法同居,可是更为的可怕,更为的让人议论纷纷,何况自己还是堂堂的一朝太子储君。
看,自己今日宣布说收留了虞思思,明日就会有人到皇帝那告自己的黑状,说自己不顾及皇家脸面,这都是轻的,要是再加上,说自己一个太子爷,为了一个青出身的歌姬,竟然扼杀朝廷重臣的家院,为女色而杀人,而且还是一风尘女子,这罪名若是一下坐实,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然李玉不是在乎自己什么清誉名声,而是怕因此事,又把自己推向了风头浪尖之上,那样一来的话,可是会有更多的大大小小的势力来关注自己,如此一来,办些事情,就会有所掣肘,不能大胆的放开手脚,这倒是李玉最为在乎的地方。
在李玉脑海里,正翻江倒海般的纠结时,那虞思思又说话了。
“再就是殿下输了,那思思也不敢造次,说什么让殿下为奴,但殿下,你可是也要有所表示,思思就说个稳妥的话来,殿下要是输了,那就求殿下收思思为妾,算是思思的胆大妄为,也算是你输了这事对思思的补偿,殿下你看这彩头如何?当然诸掌教就不需要这个彩头了,不日就将成为太妃的诸掌教,不会在意殿下多一个小妾身份的我,哪怕不要什么名分,奴下只求殿下好生收留,我不说大家也都知晓,思思辞别了国子监的典乐之职,现已是无依无靠的一可怜人,殿下此彩头,可敢赌来?”
寂静,寂静,还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