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没有理会,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对于这个虞思思,始终是感觉她接近自己是有目的而为,若是为了报恩也不至于死乞白赖的到这种程度,至少透露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东西,虽然李玉现在还没有功夫去了解这个,但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气息,那就是到自己的府邸上来,可能是虞思思的一种无奈之举。开 心 文 学
这时,一群乞丐跑了进来,李玉还奇怪,怎么司职守卫的人就没有拦阻一下,堂堂的太子府难道是收容乞丐的地方?
“少主,我是秀才啊!”走进了,那人跟李玉说话,才让他看清原来是乔装打扮成老本行的秀才。
“你小子,还别说,扮的还真像,哦,多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扮乞丐可是有生活经验的。”说到这,李玉笑了笑。
一旁的婉灵儿,看到秀才之后,眉目略微的皱了一下,倒不是秀才的样子,而是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几乎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任何的区别。老远,就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传了过来。
听到了少主李玉对自己的调侃,那秀才一副尴尬的样子。“少主说笑了,现在好日子过习惯了,这扮演乞丐,回到原来的日子,还真是受不了,这不才半日不到,已经感觉浑身油腻难受。”
看到秀才还有他的组员都回来了,李玉问道:“不是让你们在溧阳城里大谈消息吗?怎么都回来了?”
“唉,少主不说这事还不生气呢!”
“怎么,被人追打了!”以前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作乞丐的时常在街上遭到别人的无端追打,这是作乞丐常有的事。
“追打,那还是轻的呢!要不是我们几个跑的快,说不定想回来,都没有那么容易了!”
看到秀才说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李玉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秀才喘了口气说道:“那,不是少主不日要举行大婚吗?邻国和番邦都来朝贺,很多其他国家的使臣和王子,都进入到了溧阳,这下,我们这些做乞丐的可是没有了活路,不知是谁下的命令,现在正在抓捕全城的乞丐呢!”
“哦,那是为何?”
这时,秀才手下的一个组员说道:“还不是因为乞丐脏兮兮的,影响了大燊朝皇家礼仪,怕是让外人看到这么多的乞丐不好!”
随即,李玉笑笑道:“看来,这真是本少主疏忽了,这是溧阳的官员怕是乞丐多了,会影响到溧阳城的形象,哈哈......”
过后,李玉说道:“这不愿你们,这都是本少主的错,看来还是想的不周全。”
“不过,小的,还是打探出了一些消息。”
秀才说完,李玉说道:“哦,那你来说说,都是什么情况。”
秀才拱手说道:“值此你大婚将即,仅是今日就有三十多个藩国的使臣过来,听说有几个邻国的王子都亲自过来,示好,那溧阳城的异国朝贺队伍,一波接着一波,甚是热闹,很多围观的民众,都在街市之上竞相观看呢!”
“还有什么其他的动向!或是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思忖一会儿之后,说道:“小的一个手下倒是发现了一个人,不知道特别不让特别。”
“是谁?”
“王奕!”
当秀才说到这个人的时候,李玉若有所思,嘴里说了一句:“是他?”
“对,就是他,原先跟那陈总管的那个伙计小厮。”
“见他去哪里?”李玉问道。
“一个皇宫骁骑将军的府邸。不过出来的时候,感觉他是有意掩饰什么,动作上很是隐秘,像是不想被人发现异样。正是他的神色诡秘,所以小的手下一个组员还特意留心了一下。”
“这样,你现在马上换回原来的装束,再去找人去打听一下,那个骁骑将军的底细,看来到了这个时候,隐藏在暗处的势力该蹦跶的都应该蹦跶出来了。”
正在这时,陈宫和跑了过来,见到李玉请示道:“殿下,诸小姐到了!”
“噢,那赶紧请她进来。”转而李玉对婉灵儿说道:“我已派人去叫她了,没有想到这么快,一会儿找人去底下密道去喊那刘靆过来,就说他帮忙的救星到了。”
说到这,李玉又道:“虽然上次我们已经开辟好了一条通往牛头山的密道,可那条路已经不能用了,说不定到了关键的时刻,会成为我们的绝境,还是另找一条道为好,不过那洞中各种阵法星罗棋布,没有红缨这深谙阵法之人的协助,仅凭刘靆,这是事情,还真难完成。”
“是啊,要是诸姐姐来的话,相信探路的活,会更加通畅一些,遇到苦力活就让刘靆去做,若是破开阵法,研究解法,还是要靠诸姐姐来帮忙了。”灵儿一旁也是附和道。
秀才更是帮腔:“是是是,这事我们的少主夫人,可是要比少主都要厉害的多呢!”
“怎么人还没有真正进门,你这马屁就拍上了,你这秀才可没有糟蹋了你的这张嘴!”李玉嘿嘿笑着调侃那秀才。
“什么没有进门,就拍马屁什么的!我这可是刚进门啊!你们在说什么呢?”正说着秀才拍诸红缨马屁的时候,那一身英气的诸红缨进门踏进了李玉所在的西厢房小院。后面还跟着春兰秋菊四婢女。
“红儿来了。”李玉打完招呼后,重点,向诸红缨身后的春兰秋菊四个随身丫头,俯身拜倒:“春兰秋菊四位姐姐好!”
若是在诸红缨的府邸,李玉开这样的玩笑也就算了,可这是太子府,关键是身边可不仅仅是诸红缨在,还有像秀才等众多的特遣队少年们,这下可是让那春兰秋菊有点受宠若惊,连连对着想她们施礼的李玉躲闪着。
春燕打头说道:“几日不见,这殿下可是这般的知书达理,通晓礼仪,知道给姐姐们见礼了,不过殿下你可是万金之躯,你这样不是羞煞我等吗?”
“殿下这是嫌弃我们几个丫鬟没有向你见礼吗?”秋燕说的很直接。
兰歌接着起哄:“可不是,这分明就是殿下责怪几个下人,没有向殿下见礼,这可比**裸打我等的脸还要狠毒,殿下,你说,你当着我们小姐的面,不同小姐打招呼,而是直接拜礼我们,你这是要做什么?”
菊舞说的更是直接:“哪啊,你们都会错殿下之意,殿下的意思是,怕我们来了给他惹麻烦,这是胆怯,心憷了,赶紧讨好我们,哼,给你说,这样就算是见礼了也不行,我们永远都是站在小姐这边的,若是你有什么不轨想法,还是赶紧收起来,我们姐妹几个可不敢与殿下苟同。”
几个丫头,也是不依不饶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弄的李玉连反驳的话都插不上嘴,只能是傻傻的站在一旁,满脸的推笑陪着,样子看上去,很是无奈。
秀才等知道,这些人跟少主李玉那是混熟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要是换做别人,这还不乱了套,不过对李玉这个少主,秀才是了解的,在他的眼里,没有下人和主子之分,只有朋友和敌人之别,这是秀才等人,死也要跟随李玉的原因。
见到诸红缨走了进来,那秀才和婉灵儿都上前来跟她打招呼见礼,诸红缨也是一一回应,她也跟着李玉一样,开始慢慢的适应他对下人的态度。
本来她喝春兰秋菊四人的感情就不错,看到自己未来的夫婿受到调戏,可也不好拦阻。只得切入正题,摆了摆手,让春兰秋菊停下,说道:“事情,父亲在回去的时候,都已经跟红儿说清楚了,你此次让红儿过来,有什么可帮到你的。”
玩笑过后,李玉也不在意,正色说道:“事情是这样,到时我们要是逃离的话,溧阳城是绝对出不去的,不说重兵把守,就算是逃离出去,那到时我们人员的伤亡也是不小的,所以我还是想找一条捷径,减少我们的伤亡,还能让我们顺利的逃脱出去。”
“于是,你就找到了那条我们曾探查过的地底通道?”
刚说完话的诸红缨又疑虑道:“殿下,那条道,我们不是已经探查过了,而且业已打通,通道的尽头不是红旗军的驻扎之地,溧阳城外的牛头山马?那还需要探查什么,直接由这条道走出去便可,难道还有什么异变?”
“说到这,其实都是我的疏忽,因为当时因为怕是西域叛贼,想通过这条路,有地下攻入溧阳,那样我们的太子府不是先遭受到重创吗?所以我当时也是为了我么你自己的安危着想,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父皇。”
紧接着李玉继续道:“当然具体的没有怎么说,他也许不知道我们府邸有通往溧阳城外的密道,但出口牛头上的那边,他是知道的,如果我们逃离,完全依靠这一条路线,万一到时路被封死,那我们不是没有后路了吗!”
当两人说到这的时候,春兰秋菊也不闹腾了,开始细细品味李玉说的话。
“殿下所言极是,如果已经打算好了,就是要离开溧阳,首要的是选择一条捷径,既然那条路已经是有人知道了,那到时,万一陛下有意安排组织殿下出城的话,那牛头山上的布控是在所难免的,甚至要是换作我的话,肯定会派遣大量的兵力在那个地方守株待兔。”兰歌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一般分析判断也具有一定的水平。
“那我明白了,看来这新开创一条路是势在必行了?”随后,诸红缨又有了疑问:“殿下是如何得知,你这地底通道还有通往其他方向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