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幽冥教已经开始对烟雨庄开始下手了?”皇帝李贽的表情让李玉相信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儿臣急切的赶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要知道,那烟雨庄至少也聚集了我们溧阳的三分之一的财产,若是真的被那幽冥教给抢先了,其实就是间接的支持了那李忠,更是让我们大为的损失,父皇您说呢?”
“玉儿所言极是,父皇刚才还下令让那何大海带人去保护我们各大商铺的安危,这样,我再让秦忠葛带上龙卫去一趟,这样若是烟雨庄真有所闪失,还真是如同玉儿说的那样,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的。”
当听到那皇帝李贽说的先自己一步派遣那何大海去了,李玉还有点纳闷,觉得有些不可能,明明刚才看到了那皇帝老儿的表情就是有些惊讶,难道他有先见之明?
可后来听到皇帝李贽说到要保护商铺的利益,看来不是冲着那幽冥教而去的,肯定是为了制止那些急于去取钱的存户,若是银子取的越多,那他自己就得到的越少。
想到这,李玉有点急了,现在已经把这事告诉了他,摊牌说开了,其实就是还想依靠皇帝的力量来对付那些西域来到人,倒不是是那些人要对付自己,而是这样以来,两方不就成了鹬蚌相争,自己当然就是渔翁得利了。
“父皇,其实溧阳城里的几个高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城外和不断混进到城边的那些人,只有把那些人都消灭了,然后即便是城中的高手如何的再厉害,不过也是我们瓮中的鳖而已,还不是让我们随时都可以捏在手里。”
李玉说到这的时候,其实李贽也在考虑他的话,确实如此,因为有不断的人混进来,也许不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可越来越多的人记得溧阳城来,别的不说,对自己的安危也是一个问题。
“玉儿说的有道理,为今之计看来关闭城门严防死守,才是上策啊。”
“父皇明鉴,儿臣之所以这么紧张,说到底也是害怕啊,因为在军营整顿的时候,好多幽冥教的高手都是毁于儿臣之手,若是没有所防备,那可是假的,可儿臣还是觉得有些防不胜防,那些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若是父皇不尽力肃清,那儿臣也就命不久矣。”
听到此言,李贽脸色变得慈爱了不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父皇的过错,想想,连自己的皇儿都保护不周,还让朕儿为了仇家上门寻仇担惊受怕,唉,父皇惭愧啊!”
也看不出皇帝李贽表情上的真,还是假,不过此刻流露出来的确实是慈爱、安静、祥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和不安。
但这些对李玉来说,是改变不了他对皇帝李贽的初衷。
李玉也不是什么初涉人世的雏儿,更不是封建皇家里的子嗣,他是前世国安局的特战成员,而且还担任过情报小组的组长,若论心狠手辣,估计这世上的江湖匪类,恶贯满盈之徒,相比之下,可是不知差的多少,至少各种心理战术、人性分析、人物揣测、逻辑推理,那可以说是几几辈辈不知多少人总结下来的经验。
对于李玉来说,其实的经历,让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很多知识都是在实践和推理、推理实践慢慢的相结合产生的。
他拥有了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没有拥有的东西,那就是知识,见识,这是其他所有人都没有,也都不具备的。
现在是他没有一个真正让他去施展的平台,若是到了玉泉山庄的时候,也许有了他李玉一个真正可以让可以施展的空间,相信,一定会建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他的王国。当然这需要过程,或者也需要一个空间。
所以对于皇帝李贽的做作,他李玉可不是什么纯情小男孩,人家一囧,他就上当了,那可不是两世为人的做派。
“父皇,是不是儿臣有点自私了,现在都到这时候了,是因为自己感到了危险,才来告之父皇,而不是因为父皇有了什么危险,这确实作为儿臣有点不守孝道。”
李贽摆摆手,否定道:“不要这么说,父皇应该记你一功,要是保得那烟雨庄的财宝不被那幽冥教给弄走的话,父皇这次还要重重的赏你,虽然那烟雨庄不是我们特旨保护的,可这次有了我们对商铺的保护,相信这么对我们的国家更是有利的。”
“对了玉儿,此来,除了那幽冥教来之事,还有什么要禀报父皇的吗?”
李贽知道,若仅仅是为了幽冥教的话,那么这个现在最能折腾的儿子,绝对不会如此轻巧的来找自己。
“父皇,儿臣此来就是为了禀报那幽冥教之事,再则,估计也是那李忠开始有所行动了,要不孩儿的婚事,你看......”
李玉故意的迟疑了一下,中间他细致的观察了一下李贽的面目表情,很显然,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触动。
“玉儿的意思是?”
“儿臣觉得婚事,您看是不是拖延一下,或是延后一段时间,现在婚配大点,确实不是好时机。可这反而对那叛贼来说,倒是营造了很好的机会。虽然父皇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可毕竟是我们自己办事,若是让叛贼钻了空子,那对我们来说可是得不偿失啊!”
“那你说怎么办?”
还未等到李玉开口,那皇帝李贽接着愤恨道:“得不偿失,现在你的婚配大典,朕已是昭告天下,众臣皆知,若是仅仅因为几个高手或是反贼,就可以改变的话,那玉儿当今殿下的威信何在,朕的颜面又如何得存?”
皇帝李贽的这一番话,就是要李玉改变注意,可不能想起一阵子就是一阵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动荡。关键是这个时候,若是在李玉这里出了什么差错,那自己所准备的一切不就是好无用场了吗!
“这婚事日期,玉儿你就不用多操心,既然都是已经定好了的,那是万万不能更改的,况且还有各邻国、番邦的使臣都到了,正准备安排那国子监的奉常,苏越去找你,看看婚事有什么变动,或是区别于别的什么地方的程序。”
此时的李玉低下头来,虽然他也是很想套出李贽最终是需要怎么来对付自己,虽然答案很简单,一个是终身软禁,还有一个那就是直接处决或是借某一方的手,来对付李玉。
说到这,李玉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心里是最为清楚的,那就是李贽说的对于安排下要对付自己的那场戏,还是没有放弃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让李玉再也看不出李贽的丁点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