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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廖时至今日才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原来可以这么丰富,想象着钟夜离和小花朵现在的场景,等龙廖彻底清醒过来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及时的缓过神,不然就撞到了高架护栏上,龙廖把车停稳后,揉了一段时间的额头,拿出手机,给白花朵拨了过去。
而现在的白花朵还在和钟夜离对抗着,钟夜离就一直都粘缠着白花朵,无论她往哪闪,钟夜离闭着眼都能挨过去。
“你还能再无赖一点再疯一点再没有酒品一点吗!”白花朵终于恼了,一根手指指着钟夜离的胸膛,气呼呼的说。
“能!”钟夜离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个字。
白花朵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外貌协会!现在龙廖和钟夜离比较起来,简直是没法比!钟夜离整一个疯人院出来的!
白花朵光气的和钟夜离发火了,导致自己包包里的手机响都没有听见,直到手机里传来忙音,龙廖才关上自己的手机。
过了五分钟,龙廖动都没动弹一下,又拿出手机来,往白花朵拨号。
这次白花朵总算是听见了,把钟夜离扶到一棵树前,然后掏出包包里的手机,刚想打开,就被钟夜离一手夺了过去。
“喂!”钟夜离好不含糊的往手机里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
白花朵眼中熊熊的怒火,像是要把钟夜离燃烧一般。“你给我!谁让你动我电话的!”白花朵上前夺取,而在另一边的龙廖听得清清楚楚,那种声音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
伴随着钟夜离一声的嗤笑,白花朵终于抢到了手机,当看到手机上的名字的时候,不知怎么地,白花朵左眼猛的一跳。
“喂!是我!”白花朵有些小心翼翼的朝话筒里说。
“在哪?!”龙廖的声音清冷的可以把矗立在灯光底下的白花朵冻成冰棍一样,龙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白花朵说过话,白花朵愣了好久都没有回答。
“我问你在哪!”龙廖似乎愈加不耐了,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尽早的见到白花朵,越快越好。
“朝..阳花园前面!”对于龙廖的一声吼,白花朵身体明显的一震,然后有些不自然的说出自己所在地。
说完后,没有听到龙廖的回话,手机里传来的却是龙廖挂电话的声音。那一声足够可以看出他的怒气来了。
不到一会儿,龙廖就满脸戾气的站在白花朵面前,看着赖在白花朵身前的钟夜离,脸色更加不好起来。
“给我!”龙廖边说边朝白花朵伸过手去,把钟夜离架在肩膀上,往自己的车里走去。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这和祸害摔在地上,最好是一下子摔死。
白花朵知道龙廖可能会不高兴,可自己这样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钟夜离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总不能看着朋友喝醉了,丢下他不管吧!更可况自己还是警察。看着龙廖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白花朵不知怎么的,也开始不高兴了!还没住在一起就这样了,要是结了婚,自己还有自由可言吗?
“钟夜离!我太了解你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装出来的!我龙廖就在这里告诉你!白花朵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已经领了证了!你他妈的最好别来给我捣乱!”龙廖知道白花朵在后面还没有追上来,便目露狠光的朝钟夜离咬牙切齿的说。
“你知道就好!结了婚又怎么样?你没听说过离婚这个词吗?!”钟夜离这一刻才是正常的清醒的,一脸冷静的看着龙廖笑着说。
“钟夜离!你不会不知道我的以前,别的我或者不会和你计较,但这个不一样!钟夜离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龙廖声音清冷阴狠,钟夜离怎会不知龙廖的过往,他们都是年少轻狂过来的,当初的他和龙廖还是学生时期就认识了,那时候龙廖天生就是优者,优越的家世,背景强大,处于青春的龙廖做事更加有欠考虑,肆无忌惮,忘乎所以,甚至于残忍的残害了几条人命,可最后呢?都被掩盖过去了。
“龙廖!只要她足够的喜欢你!我就构不成你的威胁,只要你对她足够的好,我对她来说顶多算是半个朋友!可我会见缝插针,不是说你们结婚了,就相当于我们的战争结束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钟夜离瞥了眼追上来的白花朵,收住了嘴。
龙廖自然也没有再开口,他不会傻到让白花朵知道钟夜离喜欢她,那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她原来也喜欢过这个男人的一张脸皮。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白花朵赶上来后,看着停顿了好久的龙廖说。
“等你!走吧!”龙廖笑了笑说,而白花朵,对着突如其来的转变打的有些不知所措。
把钟夜离送到家后,龙廖开着车往回送着白花朵,白花朵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儿,龙廖从刚才就一言不发的,白花朵想找话头,都找不到的。
“那个!同事们都说点心很好吃!”白花朵终于想了起来,今天自己一去上班,就有几个年龄很小,刚刚分配来的同事围了上来,一个个的倒也没不好意思,直接就问,红包要包多少才够,毕竟看着点心上的logo是全国连锁豪华店里出品的,到时候包红包,包不了太贵的,但怎么着也歹把点心的钱给包进去吧!
白花朵说完,龙廖仍旧不为所动,直视前方,撇都没撇白花朵一眼。白花朵最受不了就是这样了,有什么不能明说,哪怕吵上一架也总比现在窝火的强。
“我总不能看着他睡马路吧!再说了人家酒吧报警都说他是滋事闹事了!这我们总不能不管吧!”白花朵现在的语气挺不好的,她也在气,气龙廖小心眼。
“我不喜欢看见你和他在一起!不喜欢!这句话我说了不止一遍了!你个小坏蛋!怎么就不听啊!怎么就不听啊!”龙廖把车停下,然后一脸愤愤的捏着白花朵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生气是在吃醋,而更大的隐患是钟夜离,还有自己的那个秘密,钟夜离的话,加上自己对白花朵的欺骗,这层层叠叠的让他难以承受,特别是看到白花朵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那种患得患失更透明彻底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龙廖!说白了,就是你不信我了!我跟钟夜离也就算是半个朋友!仅仅是半个朋友你就这样了!我是做警察的,难免会和很多的男性接触,难不成你每次都要这么霸道?!”白花朵难得有一次思路这么清晰,而且这么大声的质问龙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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