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输了
作者:公子痕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238

() ( ) “来人,为二位王妃准备笔墨纸砚。”赫连绝一声令下,几个太监匆匆将笔墨纸砚,搬到殿前。

“二位王妃可以开始了吗?”赫连绝问道。

塔塔丽娜迟疑了下,又道,“一刻钟后,我们各自亮出所作的画。”

“什,什么!一刻钟?”莫颜徒然吃惊道。

不知莫颜,就连殿内所有的人都闻之一惊。

一刻钟怎么能作出一幅画,摆明了是有意为难他们汴京国。

台下一片哗然。

赫连绝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一刻钟的时间,即使是他,他也无法完成,看来这乌国专门来就是为了看他们汴京出丑得。

可恶!!心虽恼怒但又不能发作,真是让人气愤。

莫颜有些担忧的瞧向一边的赫连宇,赫连宇朝他点了点头,以示鼓励,片刻她才点头,“好!”

一刻钟,就一刻钟,她就不信她自小画了不止千遍的荷花,会输在这一刻钟上。

塔塔丽娜眸光挑衅味十足,嘴角噙着淡淡地嘲讽味,随后道,“王妃若无异议,那我们就开始吧!”

莫颜点了点头,执起素笔,轻蘸水墨,在宣纸上幽点几处黄蕊。

塔塔丽娜也不逗留快速执起笔,开始描画起来。

众人看的有些怔伀,有些人已经开始为这场比试暗暗吃惊,紧张的汗流浃背。

唯独,韩若雪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丝毫没有被殿内紧张的气氛所影响。

反而,唇角时不时地扬起一抹淡淡地嘲讽,仿佛早已料到莫颜会输,低声嘟囔道,“这场比试,汴京国是输定了。”

赫连宁闻言,侧眸瞧了眼她,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探究,他沉声地问,“是吗?何以见得?据本王所知莫颜可是整个汴京国画工最好的一位女子,就连皇宫画师都不敢与她相提媲美。”

韩若雪抬眼瞧他一脸不相信自己的眼神,无奈地撇撇嘴,敢情这个家伙居然敢瞧不起她韩若雪来,鼻子皱起,哼哼了几声。

“你看莫颜那执笔的手!”她说着伸出指头,指向台上的莫颜。

赫连宁狐疑的倪了眼她,随后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瞧来,疑惑地问,“手?她的手有事?”

韩若雪无语的摇摇头,“不是让你盯着她的手看,是让你看她手执笔的样子?”

赫连宁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花样,但他竟然陪同她一起胡闹,他斜眼瞧着莫颜执笔的手,果然瞧出了问题,原来莫颜的手在发抖。”

“看出什么问题了没有。”韩若雪知道他看出来了,故意问他,想听听他的回答。

只见他眉间皱褶渐深,冰冷的眸子有一掠而过的寒光。

“莫颜是汴京国画工最好的女子。却没想到他竟会被短短的一刻钟时间,弄的如此心神不宁。”难怪这女人会说他们输,原来她一直盯着莫颜。

他撇头望着她,紧盯着她白皙的小脸几不可察的变幻,看似一无所知,但往往会给人耳目一新的错觉。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难道你就不怕我们输了,脸上会无光吗?”赫连宁薄唇轻勾,微眯着眸中不知什么样的神色一闪而过。

韩若雪闻言低低笑了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她并不是什么汴京国人,丝毫不在意这场比试。

她这一笑让赫连宁的脸霎时变暗,难道他的话就这么好笑吗?眸光不悦地说,“如果莫颜输了?不仅仅是皇室没有面子,整个汴京国的脸都会丢尽,你说!父皇还会让她继续呆在宫里吗?即使父皇不会那么做,难道你能保证别人不会这么做。”

韩若雪眸光一怔,脸上的笑容霎时敛去,她忘了这是皇宫,在这个皇宫里,时刻都充满着血腥。

一刻钟过后。

塔塔丽娜信心十足的收起笔墨,望着自己所画的荷花,满意一笑道,“时间到。王妃准备好了吗?”

莫颜执笔的手微顿,一滴墨汁刚好溅到画好的荷花上,晕染开来,将她好不容易作好的画,毁于一旦。

她的小脸顿时变的惨白无有血色,惊慌失措的看着被毁掉的画,久久回不过神。

塔塔丽娜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未给予任何回应,台下的百官顿时一片哗然。

高台上,赫连绝阴鹫般的眸光紧紧盯着莫颜,见她神色异常,想必这局他们输定了。

皇后则是怒瞪了一眼莫颜,心下暗骂了句“废物”随后不再看她。

沉默了十几秒后,赫连绝抚了抚衣袖,他身侧的太监总管走下高台。

命人将两幅刚作好的画公布于众,当众人看到两幅画时,一眼便知道他们汴京国输了,在场所有汴京国的人,都沉寂在输了气氛当中。

乌蒙齐齐木与塔塔丽娜嘲讽味十足,暗暗窃喜了会儿,上前柔声地道,“多谢王妃承让!这一局我们乌国胜出。”

莫颜身子一颤,脸色惨白到了极点,低垂着头不敢抬眼看高台上皇上阴霾的脸与台下不屑的嘲味,就连坐在台下的父亲,都不去看她,而是将头无力的垂下,一脸的失望。

坐在一旁的赫连宇却只字未语,林青雪看着莫颜惨白的脸,起身道,“父皇臣媳要与南国王妃比试诗词,请父皇准许。”

闻言,所有的人移眸看向她,她一袭浅白色的宫装,将她娇小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白皙的脸庞透着一抹淡淡地坚韧、与自信,她并不想出头,只是不想让再让莫颜难堪,故意转移他们的视角。

当听到林青雪要挑战南国王妃时,赫连宁不由的一愣,眉不由的拧紧,目光中神色复杂变幻着,冰色冷冽的眸子有淡淡地担忧。

韩若雪看了眼赫连宁,见他紧握酒杯的手,紧了又紧,生怕他一个用力将杯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