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也难得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只是微笑了下。
“今天的你有点特别。”李贤静静的看着崔夭夭。
“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崔夭夭还觉得李贤不同呢。
“今天的你,很美。”
“平时的我不美么?”
“平时的你也很美,只是平时的你太过功利,而今天的你好像无所求,清新泰然,别添一份韵味。”
崔夭夭不禁红了脸,低下了头。
李贤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崔夭夭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崔夭夭面若桃花,娇羞的低垂着头。原来她也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姑娘。
那以后,李贤和崔夭夭之间似乎有了某种默契,相见时会彼此会心一笑,也不说话,两人之间仍然没有交集。
崔夭夭安心的在太子阁上了一个月的班,武则天从未出现过,崔夭夭甚至怀疑自己揣测武则天的心思是否正确,难道当时她明白的,并不是武则天想让她明白的?
正在崔夭夭觉得武则天可能安的根本不是这个心时,武则天便派了安公公请崔夭夭进宫。崔夭夭叹了口气,在心里哼了起来:“武则天的心事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这是崔夭夭第三次进武则天的寝宫,武则天的态度是一次比一次好。
“崔丫头,起来吧。”武则天对崔夭夭说道。
听到这个称呼,崔夭夭知道自己离武则天的心腹又近了一步,只是君心莫测,今日的近或许就是明日的远。
毛爷爷就曾经评价过武则天“武则天确实是个治国人才,她既有容人之量,又有识人之智,还有用人之术。她提拔过不少人,也杀了不少人。刚刚提拔又杀了的也不少。”
“谢娘娘。”崔夭夭站了起来。
“最近在太子阁编撰工作做的可好?”崔夭夭明白武则天意不在此。但也只能先回答:“回娘娘的话,一切都好。”
“恩,那就好,太子呢,最近身体好吗?接触了些什么人?”武则天问的很淡,完全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崔夭夭心中暗笑,终是奔着主题了。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敢露出来:“回娘娘,殿下的身体硬朗,平日里也只是编书。”崔夭夭边说边寻思,深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不能显得和李贤太亲近。
武则天思索了会:“好,若是太子有什么特别,或是见了什么特别的人,你都写信,在去太子阁的时候交给安公公,本宫就不在单独召见你了,你明白吗?”
“是,民女明白。民女定当竭力而为。”崔夭夭忙表明了立场。
“很好,本宫喜欢聪明人,你下去吧。”武则天对崔夭夭的变现很满意。
武则天是皇后,李贤是太子。李治若是驾崩,武则天只是皇太后,李贤却是皇上。
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站在武则天一边,万一事情败落也会害怕李贤秋后算账的。
而崔夭夭很和适宜的表明了立场,坚定的站在武则天这边,在武则天心里和崔夭夭的关系何止近了一步?
崔夭夭行出了武则天的寝宫。
李贤这辈子都无法登上大位,很快就会被武则天贬为庶人,所以崔夭夭当然会坚定不移的跟着武则天。怎会自取灭亡的投靠李贤呢。
对于现代过来的崔夭夭很清楚历史将来的走向,不会站错队。
自从见过武则天后,崔夭夭便不敢再和李贤多过亲近,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李贤。
崔夭夭这日刚从太子阁回来,一走进崔府就听得崔玄义和崔神基大吵的声音。
“我告诉你,这事情不是你说的算的。”听着崔神基的话,崔夭夭是一怔,怎就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我说了算,这是不必再议。”崔玄义有些气结。
隐隐的崔夭夭还听到凉氏的哭声。
崔夭夭没有去大堂,而是径直回了房,她不想去听他们吵架,一天的工作已经很累了。
不过会,杜鹃进了屋,见小姐已经回来了,便转身欲去取些吃的来。
“杜鹃。”崔夭夭叫住了她。
“小姐。”杜鹃恭敬的等着小姐的吩咐。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在吵什么?”崔夭夭揉着太阳穴。
“老爷为少爷定了门亲事,可少爷不答应,所以两人正吵着呢。”杜鹃回答。
“亲事?哪家的小姐?”崔夭夭好奇的问。
“张大人家的千金,张静。”
“哪个张大人?”崔夭夭疑惑的问道。
“张大安,张大人啊。”杜鹃道。
原来是她,崔玄义选张静做媳妇,不可不谓是精挑细选的。
朝堂上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帮着太子李贤的**,多以老臣重臣为多,张大安就是其中一个,现在正帮着李贤编撰后汉书。
另一派则是皇后党,崔玄义从长孙无忌时就是坚定的保武派,这么多年,从未改变,后加入的还有房大人等……
这次崔玄义挑儿媳,放弃了同盟房大人之女房玉儿而选了政敌张大安之女张静,这便着实有趣。
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崔玄义的政见有了动摇,想投靠**。
但崔夭夭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因着崔玄义投靠武则天已得了不少好处,而现在李贤才刚坐上太子之位,根基并不稳,加之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武则天失势,此时投敌,没有任何意义。
那便只有第二个可能性,是武则天想拉拢**的张大成。
看来从此时气武则天就已经对李贤大大的不放心了,先是派她去监视李贤编书,再是联姻。
谁让这李贤刚上位,就不消停的要编书呢,当政者对于这样浩大的编撰工作都是十分警惕的。
若是一般的太子编撰书完全是件益事,只可惜了这章怀太子的母后是武则天。
“我那哥哥不答应?”崔夭夭问道。
“可不是,少爷是死活不答应,问他原由,他却也不说。”杜鹃回答。
为什么?心有所属呗。当年见了房玉儿后崔神基便对她念念不忘。
虽说后来大家并无再见过面,可看来崔神基对房玉儿的感情是丝毫未减。
何必呢?在古代婚姻在平常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在他们这种官宦之家,就是连父母都做不了主了。
杜鹃见小姐没什么再问的了,便出门给小姐准备了些吃的。
崔夭夭便不再想这件事儿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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