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纳喇氏清荷
作者:曦子宝贝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676

翌日,常宁抱病在家已有多日,并不是他真害了什么病,而是他不过在躲避某些人逼迫,接着身体有恙避而不见的态度,实际是在跟某些人做无声的抗争。

这不,常宁、纳兰柔俩人手持黑白棋子,正激烈的对弈着棋艺。

“哈!爷,这局我赢了。”纳兰柔轻轻落下手中的黑棋子,对面前的常宁异常得意的说道。

“未必!”常宁不禁淡淡一笑,顺势抄起一颗白色棋子,对准一处便轻轻的落下。

原本已功败垂成的黑色棋子,却一瞬之间全部死灰复燃。而刚刚还占尽上风的白色棋子,却已经陷入危险四伏的境地。

“哎呀!我不玩了!爷,你都不待让让我的。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啊?我不服!!”纳兰柔死死地盯着已经毫无缓和余地的黑棋,便忍不住对常宁大声抗议道。

“呵呵,我是在教你学习运用和变通之法。就依你这种烂的不能再烂的棋艺,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赢不了我。”常宁端起手边的香茗,一边喝一边冷嘲热讽道。

“你、你少瞧不起人!你等有朝一日,看我怎么赢你。哼!”纳兰柔闻言颇为不满道。

“好!为夫还真期待娘子是怎样赢得呢!”常宁挑了挑眉淡淡道。

“好你个常宁!敢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纳兰柔便挺着自己的肚子,便不由分说的朝常宁扑了过去。

“哎!娘子饶命啊!为夫错了!为夫真知道错了!”常宁他哪里敢轻易的得罪,现在已八个月身孕的纳兰柔,便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向纳兰柔求饶外加认错讨好道。

“哼!你休想!”纳兰柔气恼的挽起自己的衣袖,便准备给常宁耍一套花拳绣腿。

“咳、咳、那个,福晋外面有人找您!”碧月匆匆忙忙的跑进王府大堂内,却看到纳兰柔跨坐在常宁身上,好似要发飙却又很暧昧的姿势。

碧月自知这时进来根本不是时候,却还是硬着头皮对纳兰柔道。

“哦!是谁要见我啊?”纳兰柔闻言不禁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其实,不止纳兰柔一个人疑惑,常宁都忍不住心生疑惑。

“柔儿,你最近可曾认识了什么人?”

纳兰柔闻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在京都里除了小九,自己根本不认识其他人。

“那福晋你可愿意出去相见?”碧月看着两人都疑惑不解的模样,便忍不住开口询问自己的主子道。

“哦!我去看看吧!”纳兰柔心里也一阵疑惑,便忍不住想出去看个究竟。

“柔儿,为夫不准你去?”常宁见纳兰柔欲起身准备出去,便略带隐忧的低声对其阻止道。

“爷,你怎么了?我不过出去见见而已。你为什么不准我去?”纳兰柔眨着自己如月的大眼睛,不禁满心疑惑的询问道。

常宁顺势拉住纳兰柔的手,并没再对纳兰柔多说什么。

只是那双眸子紧紧的凝望着纳兰柔,生怕她下一秒又会消失了一般。

“爷,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不是还有爷你守在我的身边嘛!就连我自己都不曾害怕过什么,别告诉我爷你害怕了?”纳兰柔早已看出常宁心中的隐忧,便忍不住对常宁轻声安慰道。

“哎!好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常宁闻言不禁轻声叹气道。

“好!”纳兰柔立马兴奋的应了一句。

常宁、纳兰柔两人便手牵着手一起来到王府大门口。

待常宁看清楚等候在门外的人是谁时,他不免先是一愣。

“微臣拜库礼,拜见王爷、福晋!”拜库礼对缓缓走出来的两个人,俯身行了一礼道。

“拜库礼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常宁看着等在门外多时的拜库礼心有不解道。

拜库礼并未理会常宁的问话,却不由自主的紧盯着纳兰柔。

那布满沧桑的眸子里竟然满激动,“福晋,你、你是…”

纳兰柔闻言不禁更加的疑惑不解,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

“拜库礼大人你想说什么?”

“请问福晋,您的医术是得谁的相传?”拜库礼自知不可太过鲁莽行事,便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对纳兰柔恭敬的询问道。

纳兰柔忽然想起自己面前的拜库礼,就是曾经为阿敏济诊病的太医。

“我?是我娘教我的啊!”纳兰柔不多想便应了一句。

“那,那你认识纳喇氏清荷吗?”拜库礼看着面容及其熟悉的纳兰柔,说话的语气不禁有些莫名的颤抖道。

而纳兰柔闻言不禁心里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娘的名字?”

“你娘?你是清荷的女儿?”拜库礼也被纳兰柔的话给惊呆了。

“是!我是清荷的女儿!”纳兰柔不知道拜库礼为什么会这么问,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晓娘的名字。

“你真的是纳喇氏清荷的女儿?”拜库礼不敢置信的又询问道。整个人也像被雷劈一般的震撼着。

“是!我是纳喇氏清荷的女儿,你又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娘的名字?”

“孩子、孩子,我是你的亲舅舅啊!”拜库礼凝望着纳兰柔不禁老泪纵横。

“什么?”纳兰柔闻言便不禁愣住了。

小的时候自己不止一次听娘提到过,娘以前的家住在遥远的上京城都,家里有疼她爱她的阿玛、额娘和哥哥。娘是为了追随爹爹而选择离开家。但曾经的山盟海誓已成了过往云烟,娘却也没有脸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去,便带着自己四处游荡、起居不定。

“孩子!纳喇氏清荷她是我的亲妹妹,而你就是我的亲外甥女啊!”拜库礼默默的凝望着纳兰柔,她那双和妹妹一样的眼睛,让拜库礼更加的坚信不疑对其说道。

“什么?舅舅,你真是我的舅舅?”纳兰柔也仿佛在拜库礼的脸上,也看出一丝他与娘的相像之处。

“孩子,不会错的。纳喇氏一族祖传的施针手法,除了纳喇氏的嫡子女没人会知晓,祖先立下的规矩传到我这一代时,除了我通晓这种独特的施针手法外,便只有我的妹妹纳喇氏清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