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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郑子风缓缓睁开了眼睛,经过一夜的苦修,木元火诀稍有进展,体内灵力增加的却不多,谁让现代社会空气中灵气稀少呢?但让他有些郁闷的是,自从上次揭下了木盒上第一张封印后,丹丹就没有把他的意识带进葫芦空间过,尽管丹丹一直强调自己没事,但他依然免不了有些担心。
和尚还在入定没有清醒,郑子风羡慕的看了看他身上笼罩的金光,眼睛有点发红,靠的,财大气粗的贼和尚。
咚咚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郑子风打开门,依然是一脸笑容的叶老和他的小跟班。
“郑先生,我今天来是……,”
砰,郑子风把门关上了。靠,哥们烦心的事多着呢,怎么你们也来捣乱?
门外,小庞气得脸色发青,就算一省之长也不敢这样对待叶老,这小子怎么敢如此嚣张?难道能打几个警察胆子就大了?他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背着叶老向叶家大公子告上一状?
叶老苦笑着摇了摇头,站了两分钟,见房内依然没有动静,只好转身下楼。
小庞低声道:“叶老,你看我是不是……?”伸手做了个斩的手势。
叶老摇摇头,叹息道:“这人不是普通人,你不要做这种事,搞不好弄巧成拙,反倒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两人刚向楼下走了几步,郑子风忽然又打开了门,问:“你是真想要那块原石?要来做什么?”
叶老忙回过头,重新上了楼,惊喜的问:“郑先生,你是同意卖给我了?”
郑子风笑笑:“我得先看看你买来干什么再说。”
叶老道:“实不相瞒,我有个孙女叫叶青莹,忽然之间得了怪病,已经昏迷不醒一个多月了,后来有位高人告诉我,只有找到一种特殊的玉石,炼制成灵符,佩带在身上才能缓解她的病情,让她清醒过来。
那位高人告诉了我如何分辨蕴含这种玉石的原石,我却始终找不到,直到那天在路上无意中遇到你。”
郑子风明白了,原来他想买原石也是为了炼制玉符,当下笑道:“原石呢我就没有了,不过,从原石中提炼出来能够炼制灵符的原料我还有点。”
叶老惊喜道:“只要一点就够,郑先生,你开个价。”
郑子风道:“开价就不必了,你拿东西来跟我换。运城有个女画家叫杨晴,她有一件三龙捧珠炉。你拿这件东西过来,我就换给你。”
叶老点点头:“行,郑先生,最迟明天我给你消息。”
郑子风点点头,砰的关上了门,一转身,和尚正站在他身后。
“哈哈,和尚,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施主懂得以理服人了,看来贫僧待在施主身边是对的。”
靠的,这和尚脸皮居然比我厚。郑子风不理他,转身进了房,在床上盘膝一坐,被和尚一搞,胃口都没了,饭不吃了,继续修炼。
“施主,还是吃点饭,你还没到辟谷的程度,不吃饭会饿的。”
当作一只蚊子飞,不理他,嗯,今天过去,身体的虚弱应该就好了,是不是想个办法再搞和尚一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阿弥佗佛,就算施主不饿,贫僧也会饿的,要不,贫僧给你念一段往生经,且作为向你化缘的报酬如何?”
嗡嗡嗡,嗡嗡嗡,郑子风只觉得耳边无数苍蝇在飞,弄得他连心都静不下来,只好叹了口气:“好了,和尚,别念了,我真服了你了。给,烧鸡,吃。”说着顺手从葫芦空间里取出两只烧鸡递过去。
和尚接过,有点疑惑的问:“施主,没别的吃的了?总吃这个会腻的。”
丫丫个呸的,有东西吃就行了,你竟然还挑食?郑子风瞪了瞪眼睛,刚要说话,和尚已经把烧鸡抢了过去:“阿弥佗佛,贫僧慈悲,还是超度了它们。”
两人对坐大啃起来,郑子风问:“和尚,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缠上我了呢?别告诉我什么佛珠发光,我又正好做坏事的事,你丫的坏事做的肯定也不少。”
和尚抹了抹嘴上的油,悄声道:“施主,我实话和你说,一个多月前,我的一位祖师突然把我叫去,叫我即刻出寺,一路向北,直到9月17号晚上遇到的人,就是我的有缘人,只要度化了此人,就立刻把我升为内院长老。然后我就出寺了,接着,遇到的就是你。祖师的话自然不会错,所以,你别想着把我甩开。”
郑子风这个气啊,感情什么度化自己都是假的,把自己骗去他能升职才是真的,你说那老和尚随口瞎掰个日子这和尚也信?靠的,明显是寺里受不了这个酒肉和尚想个办法摆脱他罢了,只是自己却被套进来了,实在是愁人。
吃完了早餐,和尚来了兴致,要向郑子风宣讲佛经,郑子风听了几句,实在受不了了,这佛经既无美色又没有代入感,听得让人发困,还是修炼去。
郑子风入了定,和尚倒也知道修炼时刻不得打扰,也就闭了嘴,郑大官人的耳根终于清静了。
既然身体差不多恢复了,还是修炼九浪诀,等收拾了这个和尚,哥们大不了离开运城,靠,到时候有了丹炉,在哪里不能修炼?
九浪诀的修炼却远较以前所修炼的任何功法都难,口诀晦涩难明,郑子风枯坐了一整天,还是没弄明白多少,看来这事还真急不得,只是这死和尚暂时无法摆脱了,希望叶老明天能有个好消息。
第二天清晨,门外果然有人敲门,郑子风兴冲冲的打开了门,却只见叶老的小跟班站在门外。
“郑先生,叶老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和杨晴谈好了,同意将三龙捧珠炉转让,请郑先生中午十一点到福缘楼一聚。”
郑子风脸上乐开了怀,真不容易啊,炼丹炉啊炼丹炉,终于要弄到手了,哥们的春天快要到了。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郑子风的幸运日,他在修炼木元火诀时,忽然心有所悟,整个经脉隆隆作响,灵力如同大河般直冲而下,木元火诀的第二重竟然突破了。
和尚本来坐在他不远处,忽然怪叫一声,整个人金光大盛,猛的向后飞出去数米,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郑子风:“灵火,竟然是灵火,一个炼气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有灵火?”
只见郑子风笼罩在一层蓝白色的火光中,身上的衣服、屁股下的被子、铁床、旁边的桌子等全都化为灰烬。
那火仿佛有生命般轻轻律动,凡是触碰到的一切都是哧的一声化为青烟,转眼之间郑子风身边就空了一大片,他已经光着屁股跌坐在水泥地上,水泥地面慢慢红了起来,眼见着开始融化,再过几秒,郑子风就要光屁股落到楼下的人家去了。
和尚张嘴一吐,一颗洁白的珠子出现在半空中,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他双手合什,二目圆睁,道:“阿弥佗佛,莲花宝座。”一口灵气喷在珠子上,珠子顿时光芒大盛,射出一道白光,在半空中就化为一座莲台,飞入郑子风身上,将他托了起来。
和尚这才长出了口气,擦了擦汗:“这个疯子,怎么在炼气期就有如此恐怖的灵火?不是筑基期以上才能修炼吗?莫非他是某个上古门派的传人?”
郑子风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灵力延着木元火诀的行功路径,一遍遍游走着,每行功一个周天,体内木中火的数量就增加几分,威力也更加强大。
渐渐的,体内灵力慢慢稳定下来,木中火的增加也开始减慢,木元火诀已经稳定在第二重。就在此时,他的身下忽然传来一股圣洁的能量,这股能量仿若无边无际,浩大温和,一进入他的体内,立刻就融入到他的灵力中,体内原本运行减缓的灵力立刻开始沸腾起来。轰的一声,开始自主的快速运行。
郑子风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受这股灵力一冲击,竟然扩展了足有三分之一,尤其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被强行扩展的经脉并没有什么疼痛,仔细内视后才发现,一股白色的能量保护着经脉,使之不会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