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进入夏天,天气渐渐地变得热了,人很容易冒火,现在的张忠方就是在冒火。就在刚刚结束的企业改制会议上,张忠方提出的对市纺织厂的改制方案遭到了傅夏的反对,而且,当着那么多的人,傅夏说“张忠方副市长,你认为你的这个改制方案合理吗?为什么没有请正宗的、信誉好的、大的评估公司,评估出来的这个价值你相信吗?你让5000个纺织厂的工人干嘛?他们怎么生活?国家在这里又损失了多少?这些你都考虑过吗?”这些话搔得张忠方无地自容,他自己都感觉脸红了,尤其看到纪委书记吴雪刚看他的时候,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张忠方终感到有一种尿尿的感觉。所以张忠方一回到他的办公室就爆发了。李升看着张忠方在办公室里不停地兜着圈,唉,做个贪官也挺费神的。真想过去跟他说,张市长,别兜圈了,下班了。
李升今晚要到澄园傅夏家吃饭,主要是能更清楚地“看着”张忠方父子。
先高高兴兴地回了自己的家,是的,确实很高兴,就在昨天,李升又一次进入股市,卖了许多沪海的本地股,也教会了申玉芳如何电话委托买卖股票。李升知道,国家就要出台处级以上不能买卖股票的文件了,具体李升也不清楚。李升本就想好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就一个月的时间。
还有高兴的便是盈盈和小丫头就要回来了,这意味着李升要如鱼得水了,这是三人的约定,李升很期待,所以这几天一直做梦,而且是春梦,唉,春梦了无痕啊。
李升在家里洗了澡,到外面,叫了出租车,直奔澄园。
到了澄园门口,看到林龙的老婆,正推着他爸从外面进来,李升和林龙的老婆见过几面,所以认识。
“谭阿姨,刚从医院回来。”李升很有礼貌地招呼道。
“李升,去市长家。”谭萍说道。
“嗯,谭阿姨,谭老脑栓2年多一点了?”李升决定帮林龙的忙,林龙还是一个很正派的官员。
“是啊,现在条件好起来了,老头却享不了福啊。”谭萍很感慨地说。
“谭阿姨,我说有人能治好他,你信吗?”李升试探道。
“阿姨不相信,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地方了,那些医生可是专家、教授。”谭萍很沮丧地说道。
“这样,你先回去准备饭菜,半个小时医生就到,但谭阿姨你绝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至于怎么说,你自己考虑。”李升说道。
谭萍似信非信地看看李升,觉得李升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有意识无意识地点点头。
李升到了傅夏家里,把这件事说了一下,傅夏很感兴趣,要和李升一起去,申玉芳听了后也要去见证奇迹的产生,就跟着一起去了。
傅夏带了二瓶特供酒,三人一起到了林龙的家。林龙听了谭萍的话,还在想这件事,傅夏夫妇和李升就来了。
“老林,你也不要多想了,我夫妇来,主要是见证奇迹的,然后喝酒,看病的是李升,你放心,我保证,今晚老爷子就能走路。”傅夏笑哈哈地说道。
林龙夫妻有点相信了,谭萍就问李升:“真的。”
“放心,谭阿姨,我们现在就开始,不过老爷子醒过来后,只能喝一杯黄酒噢。”李升很自信地说道。
5人走到老爷子的房间,李升用六根针全部钉在了老爷子头上的穴道里,在针的周围形成了一个乾坤,在这个乾坤里,通过针上流入的真元力,达到了天地下阴阳间最佳的平衡。然后再用乾坤手法,用真元力在六根针围住的乾坤里进行乾坤按摩。华夏的中医是世界上最奇妙的,讲究的就是阴阳平衡,生生相息,只不过现在没人研究了,失去了传承。现在人们学的中医,只不过是一些诊断的方法和一些死记硬背的汤药处方,而最珍贵的中医之本——阴阳五行学丢弃了。
在李升神奇、天下独一无二的真元力作用下,谭老脑中的积血慢慢融化,脆弱的血管得以修复,老化的脑神经真在逐渐地焕发青春。一会儿功夫,老爷子的眼睛就有神采了。
“谭老,你生病了,瘫痪在床上,现在好了,你可以说话了。”李升对老爷子说到。
“小萍,林龙,我好像是有点迷糊,迷糊了很长时间。”老爷子很长时间没说话,话说得有点不清楚。
“爸,你终于醒了。”谭萍哭着抱着父亲。
“爸,你醒了就好,就好。”林龙很激动地说道。
李升收起针,又在老爷子的全身上下按摩了一遍,就对老爷子说:“谭老,你可以走动了。”
林龙夫妻搀扶着老爷子走了几遍,老爷子就不让他们搀扶了,自己走起来了,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走个不停。
林龙紧紧地握着李升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谭萍看到李升额上有点汗,就挤了条毛巾给李升,让李升擦擦汗。李升拿起毛巾擦擦头上的汗,再解开衬衫上面的二个纽扣,擦了擦头颈里的汗。
林龙看了看李升挂着的玉佩,“李升,这块玉佩可是老价钱了。”
“我也不知,据说是我娘给我的”李升说道。
“你娘呢?”谭萍问道。
“我也不知,在我生出来没几天,我爹娘就不得不把我送人了,有时我就会想,我爹娘不知好不好?”李升有点伤心地说道。
“真是苦命的孩子。”申玉芳叹惜道。
由于激发了两位母亲的母爱,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谭老爷子真的喝了一杯黄酒,在坐的人也知道了李升的非凡本事,林龙也知道了傅夏的家庭。
李升和谭老爷子很能谈,从古谈到今,两老少哈哈大笑的声音感染着桌子上的四个中年人。谭萍激动得有点哽咽:“李升,谢谢你。”李升说:“谭阿姨,快不要这样说,这也是我和谭老爷子的一种缘分。哦,谭阿姨,怎么没看到你小孩。”
“他叫林子昊,在华清大学读研究生,学的是无线电专业。”谭阿姨谈到他的儿子,有点骄傲的神态。
“嗨,和我是校友,以后认识一下。”李升说道。
两家人再加上李升,这顿酒喝得极其欢快。
李升在享受人家母亲的母爱时,自己的母亲正在听路宁讲关于去医院调查当时医院有什么会议的事情。
路宁说:“姐,当时在医院里只有一个会,就是对赤脚医生的培训会议,是中医方面的,所以放在中医院。医院这方面没有记录,我是找到一个当时参加培训的赤脚医生,才了解到的。据他说当时培训的条件是要求40岁以下,但行医至少在5年以上的,那么这些赤脚医生肯定不对了,年龄不合格。关于老师方面,只有三个,我拿你给我的画像给他看,他说就是有个李老师有点像,但不知道这个李老师的任何信息,只是听口音好像是楚南的。”
“宁宁,你想办法多找几个当时的赤脚医生,把这个李医生确准下来,如果是这个李医生,那么孩子多半在楚南,那么这十几年找不到也说得出原因了。只是楚南省就一个周永辉,而且是纪委书记,让他找人,人家怕都怕死了。所以,宁宁,你准备去楚南,叫小毛要有思想准备,还好,你们俩资历足够了,这几年耽误了你们的进步。”路敏安排到。
“姐,看你说的,现在找我这外甥是最重要的。姐,你说我这外甥现在再干嘛,做工人,做医生,做农民,嗯,如果真是那个李医生,那我这个外甥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中医,唉,只是中医,没什么市场。”宁宁说道。
路敏敲了一下路宁的头,说:“我不管他是干什么的,只要他是我的儿子就可以了。”
“姐,你怎么还敲我的头,我好歹也是一个副厅级的干部。”路宁不满地说。
“哼,你再怎么样,在我眼里,还是跟我后面的那个小丫头。不过我也有担心。宁宁,你想我儿子已24岁了,如果在农村,早结婚生小孩了,这一下子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怕他不习惯、不高兴。”路敏不无担心地说道。
“姐,其实大家都担心这个,尤其两老头。”路宁说道。
李升的母亲和小姨在谈如何找他、为他担心的事,李升正在澄园里聚精会神地听着张忠方父子策划诬陷傅夏的阴谋。
阴谋和李升的前世一样,叫姚启儒去银行开一个傅夏的帐户,然后望帐户里存5万元,再用实名举报来诬陷傅夏索贿。听完张忠方父子的谈话,李升的应对计划也想好了。
夏天的夜晚,很凉快,李升婉拒了傅夏夫妻要留他过夜的好意,就这样悠然自得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