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凡,男,20岁,未婚,总的来说我是个风liu倜傥,俊美不凡,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黎民,中间对得起父母,将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有为青年。首发我不是很喜欢自夸的人,做人一定要谦虚,所以我对我自己的评价还算客观,甚至说有些保守。
虽然这样,我却时常受到非人挫折和打击,其中一个是就是我的名字,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我父母会给我起了个“凡”字,所以时常怂恿父母在凡字前加个“不”,不凡才是我人生的写照嘛。可自从看了《笑傲江湖》以后,我终于放弃这个想法,这个,岳不凡怎么看都好像是岳不群的兄弟,没办法,只好认命了。可私下里,别人都认为我是很平凡的大学生,就象我的名字一样。靠,分明是嫉妒我伟大的才能。
和众多大学生一样,在新鲜过后的枯燥无味大学生活中,各种小说伴随着我度过在校园的每一天,其中,《大唐双龙传》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时常意淫着能和大唐豪杰们一比高下,逐鹿中原,实现大丈夫的最高的理想——行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每每想到这里不禁感叹生不逢时啊。
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看看我们这些学子们,多不容易啊。
而我,正在操场上狂奔中,心里不停的问候雷公电母。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一道巨大的电光在我眼前出现,身体一麻,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巨痛把我从昏迷叫醒,麻木的身体使我无法睁开眼睛,感觉应该是躺在地上,下着雨,丝丝的凉意,透骨的疼痛,蒙蒙隆隆中听到有人在我身边经过,我心里咒骂着,靠,现在的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看到我这样一个有为的大好青年受伤倒地,居然没人管,哎,什么世道啊。想喊救命,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想挣扎着起来,可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我到底怎么了?无数个问好在我脑中飞速的旋转,想着,骂着,渐渐的,我晕睡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身上的疼痛和麻木也好了很多。{手.打/ }于是我使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我睁开了我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可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原本是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瞪的如牛眼一样大了,我问自己,我这是在哪儿啊?难不成我到了自然保护区了?不对啊,身边好像还有条路,而我躺的地方好像是田地。突然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轰”的一声,又昏了。
这次醒了以后,心情已经可以冷静下来思考了,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知道,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因为做梦的人是不会感觉到疼的,而我浑身疼痛,又渴又饿。可我如果不是做梦,那么我在什么地方啊?这里是哪啊?难道…… 不会,我怎么会那么背啊,这样的几率几乎就是零,我买奖券就从来没中过,这不会这么巧。
事实就是事实,不由得我不承认,真实的世界就在我面前,我不会就象科幻小说里写的那样被闪电劈中来到古代了?
心里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想,不知不觉就嚎了起来,于是一阵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整个原野:我的命好苦啊,我刚刚上大学才半年,连个女朋友都没处上就被该死的闪电劈到这里来了。我这么一个即将为社会,为人类做出伟大贡献的大好青年就这么失踪了,这是全世界人民的损失啊。老天爷呀,你发发慈悲,再打个闪电把我劈回去。
阿,那位,你说什么?别哭?人家回到过去都活的挺好吗,我干吗还要回现代啊?
是啊,可人家想去什么时代就去什么时代啊,不是出生在好的家庭就是当兵的出身,哪个没两下子啊?而且一出来就遇到什么名人。我呢?一个学生,学过的东西都就饭吃了,啥啥不会,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的。我一人在荒郊野地,万一来个什么野兽,我怎么活啊?换你,你不哭啊?
于是我挣扎的坐了起来使劲的嚎,狂嚎了一会感觉没意思了,连个劝的人都没有,而且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寻思着,既然来了,就认命,能怎么办,难道真等天上打个闪电把我劈回去啊?这劈回去还好,万一死了怎么办,这事危险性太大了,顶多就是说说,起码现在算是个死缓,拿闪电劈我,那就是直接枪毙啊。其实我也算幸运了,一个闪电没把我劈死,也没却胳膊少腿的让我加入残联,算是不错了。只是头发有点焦,衣服破烂了点,除了看不出个人样以后,其他都很好。
经过这阵哭,还真哭出点力气来,摸爬着站了起来,找了一个木棍当拐杖,沿着这条不大不小的路,朝路的一端走去,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走,记得曾经有人经过,只要顺着路走总会看到人的。
估计能走个五里多地,穿过了一片小树林,哇,希望啊,生命啊,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村镇,现在已经是灯火初上的时候,那一盏盏的灯火就象灯塔照亮我前进的道路,于是我连滚带爬的向灯火处移动过去,为什么是移动?呵呵,路是走不了,浑身疼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又冷又饿,真是要命,没力气,走几步就是一个趔趄,再爬起来,再跌倒,就这样,我嘴里还哼着“星星点灯”一路滚爬了过去。
终于到了镇上了,刚才仅存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真是古代啊,古代就古代,总比未来好,要是到了未来,那群孙子还不得把我当白老鼠一样研究啊。在古代,毕竟我还知道一些历史事件什么的,总比一无所知的好。没准真能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呢,那时候权利,地位,特别是美女什么的,哎呀,意淫中……(此处省略5000字)
正在我意淫的**迭起时,突然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钱,我拿什么买东西啊?向人家要点儿?可记得孟子曰过:大丈夫不能要饭。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啊,怎么能去要饭呢?尊严和生存,这是个大问题。最终,在我反复的思想斗争,经过如妇女分娩般痛苦下,做出了决定——要饭,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怕什么。
当我找了一家还算像样的饭馆门前,正准备把我之前用最华丽的语言编成一套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可以使长江决口,黄河泛滥的要饭令脱口而出的时候,发现,希望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眼前的事实不仅让我联想到为什么和尚的脑袋上有香疤了,估计最开始的和尚要饭的时候,被人打的满头疤痕,后来为了美观,点上香疤,久而久之流传下来,变成规矩了。
一连几家都是如此,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讨饭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我这样一个玉树临风,年轻有为的青年居然要不到饭呢?我一边寻思着,一边找水井,要不到饭就先来个水饱,明天在碰碰运气。
找了一口井喝了个饱以后,在附近的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口抱成一团,此时的我,又冷又饿,浑身酸疼,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当我梦到自己怀抱着一只烤乳猪,准备大口咬下去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大喊:“呵—,你个臭要饭的,一大清早在我们家门口蹲着,成心找我晦气是不是?”
接着,我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唧一声,象条死狗一样摔在了地上。这可好,烤乳猪没吃到呢,先摔个半死。头晕晕的,好难受啊。
敢情,我来这里就没好过,一直就是醒了昏,昏了醒,什么日子啊。虽然是晕了点儿,但意识还算清醒,只觉得浑身发热,四肢无力,头晕脑涨。
我知道自己得病了。现在的我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看病了,难不成我就这么去见马克思了?
我还是个处男啊,这样就去见马克思我怎么向他老人家交代啊?难道革命的种子在我这里就传不下去了吗?
不行,还有很多mm在等待我去拯救她们那脆弱的心灵,去填补她们爱情的空白,全世界的人民还等着我去拯救,我不能死。
在这种坚强的信念支持下,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真是太伟大了,虽然我不是很想夸我自己,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谦虚呢。
好像一直没有景物描写,呵呵,现在加入景物描写:天,很蓝。Ok,完了。
嗯?什么香啊?好像是可以吃的的哦。随着香味,我忽忽悠悠就过去了,是包子,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