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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破旧的台球室,房间里原本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黑人老大正在打台球,旁边站着两个保镖,其中一个人刚刚从外面走进来,说到,“嘿,嘉宝(Gambol,中文直译:嬉戏),有人找你,说刚刚杀了小丑。 首发--无弹出广告他们还带来了尸体。”
这个叫做嘉宝的老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另外两个保镖抬着一句黑sè塑料袋包装的尸体走了进来,后面有四个小混混一起走了进来。两个保镖把尸体放在了台球桌上,嘉宝揭开脑袋上的塑料一看,赫然是一个画着小丑装的男人。
一头荧光绿sè的卷发像水草一般凌乱,眼眶画了两个大大的烟熏妆,比熊猫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嘴唇上画着鲜红的sè彩,从嘴角沿着一个微笑的弧度一直往耳朵方向延伸,如果仔细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嘴角旁边的口红底下赫然就是一个明显的伤疤,就好像是有人用刀子在这张脸上活生生地割出一个笑脸一般,现在伤疤留了下来,使得脸上一年四季都“带着”笑脸,却让人不寒而栗。最后,整张脸都用白sè的粉底涂满,留下明显的抬头纹、笑纹痕迹。这是一个传统而简单的小丑妆容,却用浓妆艳抹将原本的面孔遮盖住了,让人分辨不出原本的轮廓。
“所以,死的,都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小丑说话时的发音更是让人捉摸不清,上一个单词似乎还是英音,下一个单词澳大利亚口音就出来了,可马上美国地道的口音又接了下去,那种混乱感搭配着话语的森冷感,根本让人捉摸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特别是在一些重音上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就比如说刚才那句“比以前更疯狂(crazier. Than. usual)”,他却好像是吟游诗人在哼唱曲目一般,飘荡着一种雀跃的旋律感,这种反差只是让人目瞪口呆,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但是却又无法辨别自己到底是恐惧、是恶心、是愤怒、还是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人是个疯子。
“妈妈拿起菜刀自卫,他不喜欢。一点!都!不!所以,我看见……他拿着刀朝她走过去,用刀割她的时候还在笑。他转头看向我,他说……”说到这里时,小丑还冷笑了一下,彷佛是看到自己人生最滑稽的画面一般,语调却突然变得更加深沉森冷,似乎是在模仿“他父亲”的语气说道。
“何必如此严肃(Why. So. Seris)?”
小丑抑扬顿挫地说着这句话,整张脸孔的疯狂就好像脱缰的野马,开始肆意张扬起来。而在说道“严肃(Seris)”这个单词的时候,他又刻意加重了末尾“S”这个音,让这个音变得有点类似于浊辅音的“S”,又有点类似于“儿子(son)”这个单词,这种似是而非的模糊化,让人根本分辨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但是那种猛然而起的恐惧感刹那之间就让后背的毛孔全部打开,心底的寒颤一个接着一个,让人大腿都不由自主开始打颤起来。
“他拿着刀走向了我,‘何必如此严肃?’”小丑又再一次说了这句台词,所有的疯狂反而消失了,那双湛蓝sè的眼眸都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波澜不惊的大海表面一般,让人目眩神迷,但是他右手里的匕首却伸进了家暴的嘴巴里,伴随着自己的话语一点一点往嘉宝嘴角靠近。
“他把刀伸进我的嘴巴,‘让我们给这张脸上加点笑容’,”小丑右手里的匕首就开始往外拉扯,将嘉宝的嘴角往右上方勾。嘉宝嘴角的弧度丝毫没有笑容的意思,眼里的恐惧在眼珠子里提溜提溜地转。小丑的声音忽然就上扬了一下,“然后……”
在这时,所有人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小丑却悠然停了下来,看向了旁边被挟持的保镖,十分淡定而平稳地说到,“何必如此严肃?”这句同样的对白,是小丑第三次说,但是却与前两次截然不同,就好像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罢了,这种极致与极致的反差,只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后背上冷汗在缓慢下流的痕迹,让心底的冷颤一个接着一个。
就当大家以为小丑真的是在开玩笑时,他说完了平淡的这句“何必如此严肃”之后,砸吧砸吧嘴唇,右手忽的就一用力。毫无征兆地,就让匕首从右侧划出一个弧度,刀锋重见天rì。
然后就看到嘉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小丑的左手一松,嘉宝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心脏就骤然一收缩,瞳孔放大,毛孔也完全封闭,呼吸瞬间停止,肾上腺素剧烈地爆发出来,但是大脑却立刻进入当机状态。这就是恐惧,那种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恐惧,不仅仅是来自身体的威胁,更是来自心理的压迫,让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卡!”克里斯托弗-诺兰就站在监视器旁边,他的声音在片场里响了起来,“埃文,刚才这一遍完美,我要补几个角度,重新再来一遍。”
整个剧组鸦雀无声,只有克里斯托弗-诺兰的声音在回荡。
谁能够相信刚才这一段只是表演?即使在场所有人都是常年混迹于各大剧组的工作人员,但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准确来说,是整整六十秒的时间内,这些老油条、老资历们,却没有任何人敢发出声音,甚至没有任何人敢动弹一下。唯恐稍微一个动弹,打扰了埃文-贝尔的演出,那么那把匕首就要朝自己飞过来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小丑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那一句“何必如此严肃”,明明只是一句调侃气氛的玩笑话,但是其中密不透风的血腥味和恐惧感,却好像天罗地网一般,让整个剧组都安静了下来。这种震慑力,是来自心底来自灵魂的恐惧,甚至没有人敢眨眼,彷佛一眨眼、吞一次唾沫,自己就会一腿软瘫倒一般。
坐在台球桌上的小丑——也就是埃文-贝尔,右手灵活地摆弄着匕首,眼睛微微一抬,带着一种慵懒和随意看向了克里斯托弗-诺兰,“你确定?”
克里斯托弗-诺兰也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唾沫,“是的,我确定,你要过来看一下监视器吗?”
埃文-贝尔挑了挑眉,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但却不是平时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整个被涂满红sè口红的嘴唇就拉扯出一个巨大的弧度,就好像食人恶魔一般,让人再次打一个寒颤,“何必如此严肃?下一场,拍摄什么角度?”这一句话出来,才刚刚恢复呼吸的工作人员们,刹那之间又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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