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别跟他们废话,拿了你的银子想走?我们哥几个是不会同意的。”那老板喊来的人,其中一个说道。
那被称呼为三哥的老板,脸色一横,凶相暴怒,对,他有好几个兄弟在一旁做帮手他怕什么,只见三哥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揍他。”
话落,五六个壮汉面带狠相,向岳康一涌而上。
岳康知道今天这场架是少不了的,喊道:“小顺,保护好她们三个。”岳康说完之后,大步向前,几个小喽啰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娘的好歹老子也是有内功之人还怕你们不成。
岳康对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人抬腿就是一脚,只见那人身子不堪重击,倒飞出去,咚哎哟,两声不匀称的响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那人痛的捂着肚子不停的打滚。
那老板显然没有料到岳康这么厉害,心中一惊,但他也知道此时想罢手已经不可能了,一咬牙带着几个兄弟,攻身而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围成了一个小圈,没有一个上前的,均指着战圈议论纷纷,有人说那老板欺人太甚了,也有人想要看看岳康几人被制服后的下场,谁让岳康带着三个大美女这么招摇呢,有些男人恨不得岳康被打趴下,那完全是处于嫉妒心理。
小顺手中拿着冰糖葫芦杆子护在三女面前,身上绷紧了神经,就算他死也不能让三女受到任何伤害。
“呀”
“哈”
岳康脸上一直挂着自信的笑容,对冲来的几人不屑一顾,几乎三下两下就放倒一个,那老板带来的几人跟切菜般的被放倒在地上,一个个哎哟不已,岳康轻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心中一阵痛快,真是太过瘾了,对付恶人就应该用霸道的手段,不打趴他们是不行的。
等岳康打趴几人之后,远远的看到巡逻的官兵向这边走来,岳康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拉起三女就走。
没多大一会岳康五人便消失在人海之中,周围看热闹的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岳康将五六个大汉放倒在地,心中惊讶不已,都佩服岳康真是太厉害了,又想起刚才岳康被拉老板吼嚷,也不动怒气,原来是故意装的,人家是真正的高人哪!
等岳康几人走出好远之后。
白妙丹哈哈大笑,“刚才真是过瘾哪!姐夫,我太崇拜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是啊!姑爷刚才那招简直太厉害了,一跃而起猛的一个腾空横扫,姑爷还喊真什么什么口号。”小顺皱起没有,回忆岳康刚才口中喊的是什么。
“岳大哥,刚才喊的是大龙摆尾。”萍儿笑盈盈的说道。
小顺听后猛一拍腿,“对,大龙摆尾,姑爷刚才那招简直太像龙摆尾了,好名字,好名字,小顺实在佩服姑爷能起出这么好的招式名字,不做武林宗师,实在可惜了。”
岳康笑骂道:“你小子,不拍我马屁能死啊!”
小顺嘿嘿一笑。
白妙昔见几人高兴的样子,心中愉悦一直微笑的看着几人,小手紧紧的拉着岳康的手,一脸甜蜜的样子。
“对了姐夫,刚才你说不想玩飞镖,怎么又回去了?”白妙丹问道。
岳康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可知道咱们走后那老板说我什么吗?”
白妙丹皱纹问道:“我没听到他说你什么啊!”
白妙昔和萍儿也都疑惑的看着小顺,他们刚才也没有听到那老板说岳康什么。
岳康说道:“你们当然没有听到,可我听到了,那老板说我成天扎在女人堆里,连玩飞镖的力气都没有了,说我是废物,你们说他说的对不对?”岳康说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三女。
“什么?他敢这样说姐夫,那姐夫应该再回去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你扎在女人堆里也照样有力气的。”白妙丹显然没有听出来岳康话中的另种意思,愤愤的说道。
而白妙昔和萍儿则显得有些不自在,白妙昔还好点尤其是萍儿,脸红若霞。
白妙昔忙拉住白妙丹不让她再说下去。
岳康嘿嘿一笑,随后带着众人继续前行,他们现在距离天神庙越来越近了,眼下已经快到了中午,头顶火辣辣的烈曰,无比的燥热,再说这么多人都挤在一起,摩肩接踵的人群,岳康感觉全身被烤般的热,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岳康分别给三个每人买了一把纸伞,本来他们今天出门是带了纸伞的,可是忘在了车上,不得以只好又买了几把,几个随着人群缓缓的向前行走。
这时,岳康忽然听到,响天的锣鼓声,随后感觉走在前面的人流都向后倒退了回来,很快的闪开一条通道。
岳康拉着白妙昔他们站在人群边上,看到舞狮队敲锣打鼓的从对面迎了过来,几个吹喇叭的后面紧紧跟着敲鼓的敲锣的,他们每个人打扮的都很怪异,脸上涂抹上各种颜色,穿的服装也都是稀奇古怪,红绿搭配格外的显眼,他们吹吹打打,走走停停。
喜乐齐鸣,锣鼓喧天,他们边走边吹边打,整个场面无比的火热。
随在他们身后的一人,岳康怎么看那人怎么像孙悟空手中拿着一个红球不停的在两头狮子面前,时而上抛,时而晃摇,而那两头人扮演的狮子,随着拿球之人,或进或退,或奔或蹲,或跃或立
周围的群众叫好声不断,鼓掌声一波接一波的响起,好不热闹。
紧紧跟在身子后面的十几个人,个个衣服花绿,头戴各种面具,或喜娃娃;或凶神大将;或白衣仙女;或抱金财神,各色各样,他们个个舞动衣衫跳着不同的舞蹈,场面相当喜庆。
队伍中间有四匹马拉着一个木车,那马儿全身罩彩,金金洒洒,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头上香熏六点身穿黄衣的和尚,他们坐在马上微微闭目,手中不停的拨弄着佛珠,口中微动似在吟念着什么。
而马车上那人头戴圆边低顶帽,身披一件金丝袈裟,他坐在马车前边,双眼半闭,不停的敲打着他身前的木鱼,只是被锣鼓声掩盖听不到罢了。
马车上正中央架着一根粗大的木杆,那木杆高高向天,好像红旗一般的,在木杆顶端,大大的写着几个字“锣响兆福”。
有一个人高的佛像,被放在马车中间,那佛像佛身金色,光彩流溢,盘膝而坐,双手轻搭在一起,放于双腿之上,手指掐扣犹如兰花指一般,只见那佛像气宇轩和,面色慈祥,微微似笑。
舞狮队伍行走的缓慢,几乎是走走退退,很长时间才走出几步,似乎有规律一般,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岳康感觉跟在跳霹雳舞一般,看似在走其实还一直呆在原地。
岳康看到许多人都欢呼着拿起手中的银子、铜钱不停的砸向马车上的铜锣,好像那一刻银子不再是银子,就跟臭鸡蛋一般被扔出去。铜锣响声不断,那银子铜钱就像下雨似的落进马车之中,岳康看到马车周边被圈起,成了一个大大的露天箱子,里面早已将堆积了一大堆铜钱、银子、金子,阳光一照微微发光,简直跟一座金山似的,岳康张大嘴巴,心道那么大一堆银子得有多少钱哪!怪不得用四匹马拉车呢。
舞狮队缓缓的向岳康这边走来,他们每往前都一点,就会有许多人拿出手中的银子、金子去砸车上的铜锣,不一会那锣声奏成了不协调不押韵的声响出来,似乎将队伍前面的锣鼓声都压盖了下去。
那是漫天的银子、金子,简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全部落进马车之中,场面好不壮观。
“姐夫,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白妙丹凑近岳康耳边大声的说道,因为现场很吵乱白妙丹想不大声都不行。
看到岳康一脸茫然的样子,白妙昔在岳康耳边说道:“这是送福欢喜队。”
“送福欢喜队?”岳康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这个队伍到底是干什么的,看到群众都不停的拿银子砸铜锣岳康很好奇,很新鲜。
“姐夫,看到了吗?那马车上拉的就是天神庙中供奉的摩沙佛,不过这个金佛是个的化身,他的真身在天神庙中。”
“摩沙佛?”岳康对这些是一窍不通,他没听说了什么摩沙佛,他只听说过达摩、如来佛。
萍儿和小顺站在岳康身边看的津津有味,要知道这样热闹的场面平时很不多见。
见岳康一副茫然的样子,白妙昔微微一笑,心中想到岳康平时懂这么多,怎么连杭州最出名的金佛响锣都没听说过,要知道杭州的庙会几乎是对全国开放的,每当杭州庙会的时候,五湖四海的人都会来烧香拜佛,而这金佛响锣就是最为热闹的活动之一,颇为出名。
随后白妙昔对岳康讲解,原来所谓的金身响锣就是天神庙会的活动,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支队伍,拉着摩沙佛,在街上游荡,传言说只要用手中的银子敲响马车上的铜锣,就会受到摩沙佛的保佑,会让你心想事成,一帆风顺,平安健康,这就是所谓的钟响兆福,而且响声越大,受到的福泽就越多,所以那些群众才那么使劲的用银子砸锣,为的是得到佛神的保佑。
那些银子就相当于孝敬佛祖的香火钱,银子的数目越大就等于对摩沙佛越敬重,所以也能得到相应的福泽,怪不得那些人宁可平时省吃俭用,现在大把大把的银子扔出去也不心疼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摩沙佛是最为让人信仰的佛神之一,人们将摩沙佛当菩萨一般的供养的,几乎家家户户都供奉着一蹲摩沙佛。
岳康苦笑,他心中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天神庙骗钱的方法之一,这一马车一马车的钱加起来那可不是小数目啊!看来无论哪个年代,银子的诱惑力都是这么大啊!岳康看到从他看到马车到现在马车前行了不过二十余步,马车上的银子都快冒出来了,这时马车就会停下,并且那扮各种角色的人和两只雄狮围着马车转,不停的舞动。
这个时候群众都知道佛祖在清点谁投的银子最多,谁敲的锣最响,所以周围的群众都停止了扔银子。
不一会大家就会看到,另外有一辆马车行来,与堆积满银子的马车并列站在一起,之后就会看到那马车一侧微微敲起,越敲越高,直到马车几乎是一侧立了起来,就会打开边栏,装满银子的马车就跟流水般的将银子流入另外一辆马车之中。
岳康大汗,我靠,尼玛的这是自翻车啊!岳康实在无语,没想到这个年代就有自翻车了,这种异工奇想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最后来的那辆马车装满银子之后就会掉过去头,那些舞狮队就会围绕着那辆马车一阵舞动,再一串长长的鞭炮声之后,那马车便会缓缓行去。
岳康看着那一马车的银子金子,感慨啊!这尼玛挣钱也忒快了吧!那一车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银子虽然诱人,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佛祖的钱,没人会眼红,再说了即使把那些钱给他们,估计他们也没一个人敢花的,谁敢与佛祖抢去,没人嫌自己的命长,这个年代的迷信程度不是岳康所能理解的。
等银子全都倒到那辆马车之后,舞狮队继续前行,岳康又看到满天的银子,那叫一个狂风暴雨啊!
“姐夫,姐夫,快拿银子,马车要走过来了,摩沙佛的福泽马上就要普及到我们这边了。”白妙丹大声喊叫,那样子无比的着急。
岳康虽然知道这些都是骗钱的玩意,但见几人那般欢喜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乖乖的掏出了银子。
白妙丹接过银子一看,瞪大眼叫道:“就这么一点,不够不够啊!”白妙丹说完就往岳康怀里掏。
岳康汗颜他刚才给了白妙丹那可是十两银子,我的姑奶奶你要扔多少银子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