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灭明的伤势比刘伯阳想象的还要严重,虽然现在已经知道出卖帮-派的内鬼是谁,可刘伯阳始终想不通石建东为什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动手,难道是因为他听说澹台灭明将龙象帮老大的身份转让给自己,感受到危机了?可那也不应该啊,他要找麻烦也应该对自己下手,找灭明是什么意思?
对东北打手而言,接了生意之后,虽然不敢闹出人命,但一般情况下,他们下手也是很重的,澹台灭明这次吃足了苦头,抢救手术足足进行了六个小时,仍旧陷入昏mí当中,已经被转去了特护病房,他的头盖骨都被常老七那一钢管儿砸裂了,万幸的是脑浆没有流出来,否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e^看《》.
医生说澹台灭明需要三天的观察期,这三天能不能醒来,就看他命中的造化了。
堂堂的京城小四少出了这样的事,既让澹台家的长辈们感到很痛心窝火,同时也感到很丢人,这三天之内,整个首都第二人民医院都被戒严封闭,澹台家族也尽可能的阻止消息往外泄lù。
期间,刘伯阳又去看过澹台灭明几次,每一次都看到澹台家族的老泰山——澹台嘉龙亲自守护在那里,等待着孙子醒来。
这位军部掌有实权的老将军,其实也就是嘴上比较硬而已,没有人能比他更心疼自己的孙子,连续两天的不吃不喝不睡,早就让澹台家族的人提心吊胆了,澹台君华苦口婆心的劝老爷子回去休息,可澹台嘉龙就是不为所动,拐杖拄在地上,闭目养神。
澹台家族是首都的名门望族,每天来看望澹台灭明的亲朋好友也不再少数,刘伯阳甚至见到了与自己发生过矛盾的皇甫嵩和赵辉,不过双方都很有分寸,没在医院里再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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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两天又过去了,刘伯阳听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消息,建帮石料公司的老总石建东昨晚开车回家的时候,遭遇不明人物的袭击,被活活砍掉一条大tuǐ,现场血淋淋的一片,后来有人发现这一幕,赶紧把石建东送去了医院,可他那条大tuǐ却消失不见了,连接上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下手的人明显是专做这种行当的专职打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和线索。刘伯阳心里清楚那就是常老七他们干的,估计一连做了两桩大案子,他们已经跑路了吧,而石建东的那条大tuǐ,已经沉在护城河底喂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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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件轰动性的消息,石建东这个名号,在首都东城还是很有分量的,他的建帮石料公司不但垄断了整个东城的石料贸易,暗中还干着黑-社会性质的非法勾当,贩毒看场只是小儿科,石建东手下养着一批人,专干拐卖fù女和小孩儿的营生,这在东城很多人耳中都不是新鲜事儿。
所以像这种恶贯满盈的大hún蛋,他被人砍掉了一条tuǐ,绝对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儿,没人替他感到冤枉,唯一气不过的就是那下手的人为什么不活活砍死石建东,砍他一条tuǐ太便宜他。
不过石建东出事儿之后,又引起了首都其他那些黑-道大佬们的风声鹤唳,想想吧,自从刘伯阳来到首都之后,先后出了多少大事,先是贾氏兄弟被灭了,这案子到现在都没结,紧接着京城有名的贵族子弟澹台灭明被人当街暴打,生死未知,而现在,石建东又被人砍了……
这一连串的事联系起来,不难寻味出里面的讯号,有人要在首都掀起腥风血雨!而接连发生的这一切,只是黑风暴来临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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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建东被砍的当天下午,东城一家由龙象帮罩的酒店里,地下仓库,刘伯阳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条板凳上,老猫崔国栋虎子万梓良张向东五个人,分别把常老七他们那四个东北打手给推了进来,屋子里除了刘伯阳众兄弟之外,大头韩宾张耀扬楼天南等人也在场,气氛沉闷压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种地方来?”常老七怒气冲冲的质问刘伯阳道。他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被崔国栋敲碎的手指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不过所谓的复原也只是表面现象,常老七以后别说拿枪,连用筷子都做不到了。
他们兄弟四人都是在跑路的过程中被刘伯阳派人抓回来的,常老七担心刘伯阳想杀人灭口,所以一上来就发怒壮胆!
“你们把事情办的那么漂亮,我还没好好谢谢你们,干吗急着跑路?”刘伯阳微笑道。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反悔了?你说话不算数,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常老七冷冷道。
刘伯阳笑着摆摆手:“那倒不是,奇了怪了,你们不是出来hún的吗?干刀口tiǎn血的营生,难道还怕死?”
“死我倒不怕,可我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常老七怒道。
“兔崽子,你跟阳哥说话客气点儿,不然崔爷把你另外七根手指也敲断!”崔国栋淡淡道。
刘伯阳却丝毫没动怒,他淡淡的叼着根烟,站起来走到常老七身前道:“真看不出你还见过两年书呢。灭明的事儿你们肯定也都听说了吧?你们把我兄弟打的那么惨,在生死线上徘徊,你们觉得我能那么容易放过你们?替我砍了石建东,这事儿你们没让我失望,可究竟能不能活命,你们还得帮我另外一个忙。”
“说来说去你就是食言了!我常老七认了,现在我们兄弟四个的命都在你手里,㊣(5)怕是也没的选!”常老七恨恨道。
“很好,我就喜欢你的直爽,”刘伯阳笑了笑,拍拍常老七的肩膀道:“别这么紧张,我又没想让上刀山下油锅,只是想让你们配合我演一出戏,演的好了,你们从此在我眼前消失,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们,演的不好,演砸了,你们的命就算交代了,听懂了吗?”
“演……演戏?”常老七愣了一下。
刘伯阳淡笑道:“别想多了,你们又不是科班出身,我更不会让你们拍电影,我怎么说你们怎么做就行了。”
刘伯阳说完之后,留下神sè复杂的四个人,转身对楼天南道:“天南,把达叔给我叫来,该是他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行!”楼天南兴奋的领命而去。
“大头,你把帮-派里所有的兄弟们都给我喊来,全部带上家伙听我号令,等会儿要大干一场!耀扬和韩宾,你俩带上两队人,把附近的街道给我封了,普通老百姓让他们躲的远远地,别见多了血晚上做噩梦!”
“没问题!”大头张耀扬韩宾也眉飞sè舞的离开了。
“阳哥,那我们呢?”老猫摩拳擦掌的问道。
“你们就先热热身吧,接下来有你们活动手脚的时候。向东,你跟这家酒店的老板说一下,准备一桌酒宴,要在最显眼最张扬的地方,准备一桌最豪华的酒宴!”刘伯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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