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镇天让刘伯阳回首都,刘伯阳推脱还有两件事要做,帮方庆之下葬只是其中之一,这第二件事,便是跟包氏矿团的这位公子哥包熬登好好谈谈,商量一下把叶佰川赢他的那些铁矿收为己有的事。--
刘伯阳这样做,看上去好像很不仗义,可事实却不然,要知道,刘伯阳、叶佰川与包青格勒的矛盾,归根结底都是为了那些铁矿,自从叶佰川把包家铁矿赢回去的那一天,就把麻烦带回了家,以至于最后把他自己的命都送掉。
铁矿是当初包熬登去澳门豪赌时输给叶佰川的,为此还气死了他的老爹,可他的叔叔包青格勒却不愿意认帐,一手策划了暗杀叶佰川、夺回合同的事情。
叶佰川死后,他刚刚拿到的铁矿合同自然又被包青格勒抢了回来,所以那些铁矿又重新回到包氏矿团名下。
叶佰川的家人看不起这些来路不正的铁矿,根本不打算要,可刘伯阳却觉得不能便宜了包家这帮人,既然叶佰川无福将他们据为己有,那么刘伯阳作为叶佰川生前的好朋友之一,有必要帮他“接管”,并且,刘伯阳也有这个实力,肥水总不能流了外人田吧。
所以刘伯阳才一手策划了今晚的这场飙车时间,让崔国栋当钓钩,驾驶着一辆二手富康跟包熬登飙车,成功让他刹车失灵撞到了山下,若不是如此,想见包熬登这种骄傲自负的大公子哥一面,也不容易。
随着刘伯阳兄弟几人一起连哄带吓唬,终于让包熬登崩溃了,他苦着脸道:“几位……朋友,不是我包熬登不守信誉,你们既然是叶佰川的朋友,就应该知道当初我把铁矿输给叶佰川之后,我是把合同给了他的,但后来是我二叔不同意,非要把矿权夺回来……我二叔势力大,我也没办法啊!”
“不怕告诉你们,别看我是包氏矿团的继承人,可我根本一点实权都没有,我就是个摆设,真正的大权都掌握在我二叔手上!我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是个败家子,我二叔也明着告诉我,以后我无论吃喝piáo赌杀人放火都行,只要不耽误他在我背后赚钱……”
“跟我扯这些?”刘伯阳冷笑一声,“你二叔现在不是完了吗?全bt市都知道你哥的老窝前几天被人烧了,他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你还拿他当挡箭牌?”
包熬登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伯阳,好半晌,才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你们厉害,居然把我们家的事都查的那么清楚。可就算包氏矿团没有我二叔坐镇了,也轮不到我掌实权,还有几个我二叔的心腹……”
包熬登还想再狡辩什么,杨林的匕首已经毫不留情的在他脖子上割开一条缝,鲜血马上就流了出来,包熬登吓得不轻,赶紧嚎叫道:“别杀我!好,好,我答应你们,我把合同给你们还不行吗?”
“你他-妈早这样说不就行了?耽误老子们那么长的时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崔国栋骂道。
“明天你们跟我去公司取,怎么样?合同都在我二叔一个心腹的办公室里压着他,从叶佰川手上夺回来之后,我二叔连看都没没让我看一眼,直接给了他最信任的人,我在他眼里真的没地位啊!”
“呵呵,想不到你表面上风光,其实活的也不是真正的如意。”刘伯阳灵机一动,忽然说道:“这样吧,包熬登,合同我们明天会跟你一起去取,但是咱俩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包熬登问。
“与其受你二叔控制,你还不如跟我合作。他只把你当个摆设、傀儡,但是我可以把你当成很好的合作伙伴。包氏矿团名下的那些铁矿,我帮川子接手了,这没什么说的,但是集团老总这个位置,我还是希望让你来担任,我慢慢把你二叔的那些心腹全都踢出公司,再把我的人手安插进来,我要在实质上顶替你二叔!”
包熬登愤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合作,说得好听,还不是跟我二叔一样,纯粹都是在利用我?你让我背叛我二叔,还费那么大力气帮你,我凭什么?”
刘伯阳道:“就凭我可以给你一些好处!说真的,包熬登,包氏矿团虽然是你老子一手创办的,可是你已经把该输的都输了,就不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你在你二叔眼里,只是个败家子,他什么都不会给你,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帮我顶替你二叔,我给你整个矿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老爹这个矿团总资产是多少,你应该清楚,百分之二十足够让你风风光光活几十辈子了,这可比你什么都拿不到强多了!”
包熬登明显愣了一下,眼睛发亮道:“百分之二十?你是说真的?”
“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这都是关系到咱们切身利益的事儿。我想你包熬登包大公子,这辈子也不会只甘心做一个败家子和傀儡吧?!”刘伯阳淡笑道。
包熬登沉默了,他想了好半晌,才仔仔细细看着刘伯阳道:“听你说的似乎不错,但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
崔国栋哈的一笑,指着刘伯阳说道:“包大公子,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大哥另外一个名号吧,现在咱国家北方最强大的帮派,战hún堂听说过不?里面有个老大叫杨青帝,听说过不?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战hún堂的堂主,而这位就是杨青帝本人!你觉得以我们这种实力和地位,还有必要耍你,我们宁肯不要你家的铁矿,也不会堕了自己的威名!”
包熬登愣了一下,用惊异的目光又重新打量了眼前这几人一眼,然后终于干巴巴的吞了口口水,道:“原来如此,战hún堂我听说过的,久仰大名了!我说哥们你怎么开富康比我开法拉利还快,早有耳闻战hún堂的堂主个个不凡,今天我算见识到了。那好,我答应你们,明天你们跟我去拿合同,然后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夺权的事儿!”
“呵呵,就这么定了,咱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喊你一声包兄吧,你喊我一声刘弟就好!”刘伯阳笑道。
“呀!那可不行!”包熬登做震惊状,“我哪能当你这个战hún堂大哥的兄长呢?我替你他们都叫你一声阳哥,我也跟着叫吧,虽然我比你大两岁,但是论混天下的本事,我跟你你差远了,咱们以本事来论辈分!”
“呵呵,行!反正称呼只是个代号,怎么叫都无所谓。既然说定了,咱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吧,今晚报废了你一辆法拉利,我tǐng过意不去了。”刘伯阳道。
“哪里话,一辆车而已,我早就想换了,”包熬登信口说道:“咱们先上去吧,我瞅着这里黑灯瞎火的,怪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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