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山?请神门?”宋总理微微一愣,“伯阳,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说来话长,我师傅蓝凤图现在就去了‘请神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请神门’的人,只不过没正式当入山弟子而已。%&*";现在我有一件紧要事想去那里请教师门的人,所以宋爷爷如果你们知道,请千万要告诉我!”
“这个……”宋总理犹豫了一下,说道:“伯阳,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些,我们也不瞒你什么了。实话告诉你,对于那些隐世门派的确切位置,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跟他们之间有一定联系,这也是真的。”
高主席终于插话道:“每一个隐世门派都很神秘,我们不清楚它们存在了多久,只知道它们仅仅跟历朝历届的国家领导人之间有关系,像我们两个以前从不知道有这些神秘门派存在,也是在当上国家领导人之后,才知道的。它们出于某些原因,不能插手世俗的事,除非国家出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非要他们出手才行。”
刘伯阳微微皱眉,道:“如果你们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儿,那你们怎么能联系到他们?”
“这是因为他们专门留给我们一些特殊的途径能跟他们取得沟通,所以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却能送你们过去。”宋总理道。
“什么意思?”
宋总理和高主席交换了一下眼神,站起来说道:“如果伯阳你能保证你和‘请神门’之间有渊源,我现在带你们去见识一下也无妨,国家以前多少对你有些不公平,这就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
刘伯阳和高震飞也站起来说道:“宋爷爷您严重了,那就麻烦你了!”
——
接下来宋总理就带着刘伯阳和高震飞离开了钓鱼台宾馆,居然乘坐一辆内务车辆赶往崇文区天坛。
众所周知,天坛是明清两代帝王祭天祈谷的地方,位于故宫正南偏东,正阳门外东侧,其建筑面积和建筑风格十分恢弘,比紫禁城还要大些,有两重垣墙,主要建筑物都集中在内坛中轴线的南北两端,由南至北分别为圜丘坛、皇穹宇、祈年殿和皇乾殿等主要建筑。
宋总理亲自引领着刘伯阳和高震飞来到圜丘坛,这天坛中最著名也是最有特点的建筑,坛墙南方北圆,象征着天圆地方。
三个人来到圜丘坛zhōng yāng,感受着这里空旷而又苍凉的气氛,刘伯阳和高震飞从没来过这儿,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压抑,便问宋总理道:“宋爷爷,你带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你们不是要去‘空桑山’吗?我这就是带你们去啊!”宋总理解释道。
刘伯阳和高震飞面面相觑,感觉越来越神秘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宋总理颇有感慨的说道:“这圜丘坛兴建于明朝嘉靖九年,每年冬至的时候,历代帝王都在台上举行‘祭天大典’,这四周的圆形墙壁叫做回音壁,墙体坚硬光滑,所以是声波的良好反shè体,又因圆周曲率jīng确,声波可以沿墙内连续反shè,好让古代帝王的颂天歌能恒久不绝,上达天听。我们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有时候光是看看古人留下来的这些遗迹,我们就能够深深感受到身为一个华夏子孙的骄傲!”
刘伯阳本身不是来这儿旅游的,想不通宋总理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只含糊的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实则宋总理说这些话,有更深层次的含义,他希望以此来唤醒刘伯阳身为一个华夏儿女的共鸣,不管刘伯阳以前与国家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z国人的事实,以前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凡事都要往前看、往前走。
穿过圜丘坛,来到祈年殿,殿里有十几根撑着殿顶的石柱,所有的柱子上面都刻上了腾云驾雾的龙形图腾,宋总理走到其中一根旁边,也不知道按了那石龙身上的哪一处地方,就听“轰隆隆”一声,附近殿墙上打开一扇厚重的石门,“进去吧,就在里面!”宋总理说道。
刘伯阳和高震飞更觉惊异,便跟着宋总理一起走进那扇石门里,里面是一个不大也不小的dú lì房间,有点空旷,靠近南墙的地方有一张贡桌,上面白了香炉贡品,神坛上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古衣老道士,单手捋白须,膝下横着一柄宝剑,起面孔栩栩如生,脸上带着如沐chūn风般的微笑。
而北墙上,却挂着一张巨大的山水画,不知出自哪位名家手笔,画的是一座云雾缭绕的仙山,山脚有瀑布,山腰有密林,山顶有几座古院建筑,惟妙惟肖,神韵十足。
“这是……?”刘伯阳指着画问。
“这就是空桑山啊!”宋总理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这个呢?”高震飞又指着那个神像道士问。
“这就是‘请神门’的第一代掌门人,灵虚上人左清慈。”宋总理笑道:“亏你们还自称是请神门的小辈,连他都不认识啊?”
“灵虚上人左清慈?”刘伯阳转头重新看着那老道的神像,他确实没听说过“左清慈”这个名字,风玄子师伯和师傅他们都没提起过,不过既然是“请神门”的开山鼻祖,料想绝对是位惊才绝艳之辈。
不看不要紧,刘伯阳发觉自己只要盯着神像看的越久,那“左清慈”竟好像活过来一般,面对面的对着他笑,这种感觉令刘伯阳非常的不舒服,只好下意识的转移了目光。
“刚才你们看到外面的殿柱了吧?每一根殿柱上都有一个机关,按开之后,就会像这样出现一个dú lì的隐蔽房间,里面都供着一位隐世门派的先祖神位,所以说那外面有多少根殿柱,就代表着有多少个隐世门派。当然了,可能还有很多门派没有选择跟我们世俗中人保持联系,所以他们就没再祈年殿中设立自己的殿柱。”
“宋爷爷,您不是说要送我去空桑山吗?可别告诉我你打算把我送进这幅画中啊!”刘伯阳指着北墙那副巨大的山水图问道。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这是我所知道的去空桑山的唯一办法啊!”宋总理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