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打?”刘伯阳一看皇甫清婵这握剑的架势,不由一阵头大,苦着脸道:“皇甫师姐,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我真不是有意撞见你洗澡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信我?”
皇甫清婵淡淡道:“我没说不信你……”
“那你为什么还非要置我于死地?”刘伯阳郁闷的问。%&*";
“不管你有意无意,你终究看走了我的身子,我怎能放过你?闲话少说,看剑吧!”皇甫清婵冷着脸说完,身影一抹,飞剑刺来,刘伯阳真是无语到家了,自打自己来到这空桑山,麻烦就没断过,正事儿还没干,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
可他又不想真的跟皇甫清婵动手,只能被动闪躲,重伤未愈的皇甫清婵,实力连她师姐姚红菱都比不上,剑剑刺空,根本伤不到刘伯阳,她自己的脸sè反而愈显憔悴,苍白如纸!
“喂!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么拼命对你自己的伤害更大,就算你真想杀我,也要等你伤势复原了再说啊!”刘伯阳也看出了她的体力渐渐不支,一边躲避剑光一边说道。
可皇甫清婵仿佛没有听到刘伯阳的话,仍是隐忍着身体巨大的痛楚攻出剑招,最后刘伯阳实在没办法了,两指夹住她的剑锋,硬生生顿住她的攻势,皇甫清婵摇摇yù坠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喉口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扑向刘伯阳怀里,刘伯阳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她接住。
皇甫清婵撞进刘伯阳怀中,险些休克过去,刘伯阳一只手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也是紧紧的护着她,有些紧张的问道:“皇甫师姐,你没事吧?”
皇甫清婵伏在刘伯阳怀中缓了片刻,意识终于缓缓回复清醒,抬头一看刘伯阳,顿时触电般的把他推开,病态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安的红晕,然后又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刘伯阳。i^
刘伯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尴尬的杵在那里。
忽然,只听“呛啷”一声,皇甫清婵把手中的抛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道:“登徒子刘伯阳,已经被我一剑刺杀,从今往后在我皇甫清婵的世界里,再没有你这个人!”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刘伯阳愣了愣,明白了她的意思,有心想叫住她,可是看看地上那柄宝剑,终究没有叫出口。
哪知道,就在刘伯阳犹豫不决的关头,刚走出两步的皇甫清婵,忽然又忍不住的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软倒在了地上……
——
等皇甫清婵重新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满天繁星和漆黑的夜空,紧接着,草地芳香和氤氲水汽的清新味道也清晰的传来,她赶紧吃力的撑着地面半坐起来,朝四下一看,只见自己身处的地方竟然是白天洗澡的那个碧水湖岸边,而刘伯阳就坐在她身前不远,此时的刘伯阳正随手朝摘湖面上丢着草梗,背影稍显落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似乎察觉到身后有动静,刘伯阳回头看了一眼,星光璀璨下,一身白衣若雪的皇甫清婵真的美的惊心动魄,挑不出半点瑕疵,可刘伯阳的目光中只有一种单纯的欣赏,并没有任何轻薄猥亵之意,转而又回过头去看着湖面,问道:“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皇甫清婵对于自己的第二次昏迷已经没印象了,看着刘伯阳问。
“你又昏倒了,我也不知道该把你带到哪里去,就只能暂时把你带到这里。如果我把你送回你师傅那儿,她们看到你重伤的样子,肯定又要对我不依不饶了!”刘伯阳有些无奈的苦笑道。
皇甫清婵微微低下头,沉默着没搭话。
刘伯阳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就大大方方的走向她,皇甫清婵扬起小脸,诧异看着刘伯阳就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顿时她心跳就开始加速,本能的把目光转向别处,不太敢看刘伯阳了,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跟一个男人靠这么近。可刘伯阳就挨着她身边坐下,笑着问:“皇甫师姐,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
皇甫清婵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淡淡道:“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关心你而已!”刘伯阳笑道。
“不用!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一剑两断,再无瓜葛,以后谁都不欠谁了。”皇甫清婵冷冷道。
“呵呵,可师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那一剑并没杀了我,我还好好的活着,我哪能让你蒙受一辈子的心理yīn影。我刘伯阳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不能对不起你第二次!”刘伯阳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
皇甫清婵终于敢转过脸来正视他了:“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师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刘伯阳笑了笑,看着前面水波粼粼的湖面道:“而且比俗世中的那些女孩子都要纯真,都要质朴,所以我真的不想伤害到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可能是被刘伯阳的诚恳态度所感染,皇甫清婵也坐正了身子,双手抱着膝盖,目光也望向湖面,却没回答刘伯阳的话。
于是刘伯阳就自顾自的敞开了话匣子,把自己从小到大经历过的那些事,都侃侃说了出来,语气不温不火,波澜不惊,根本不像是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更像是给皇甫清婵讲述一个有一个的jīng彩小故事。
皇甫清婵一开始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半听半不听,可最后就被那种种扣人心弦的经历吸引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冷漠,甚至会表现出诧异、惊奇、震撼、忧伤、气愤等等,她已经不知不觉就被刘伯阳所讲的故事带入进去!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刘伯阳看了看天sè,笑道:“好啦,今晚就跟你说这么多吧,我的故事如果真要全部讲完,恐怕能讲三天三夜,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皇甫清婵没想到刘伯阳会突然打住,猛然发觉现在两人的姿势有些过于亲近,于是又往旁边躲了躲,只是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抗拒刘伯阳,更是打心里愿意离他近一点儿。
“你跟我讲这些干什么?跟我又没什么关系。”皇甫清婵又故意装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口不对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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