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银喜的“小三家”一片狼藉,衣服相片被翻得到处都是。
躲在床底的影子,见一张相片落在眼前,这是一张陌生而似乎熟悉的相片:难道这就是方……处长……
他差一点惊呼起来:曾听说,方雅雯的爸爸是处长!
虽说自己没有见过这位处长大人,但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太像方雅雯了!
好你个方雅雯,你等着……
不行啊!这是一个市里的官,万一弄混了或者自己弄错了,或者没认错而弄出差错来,那自己就是做了一件特大的傻事:损人不利己!
还得小心才行!在方雅雯面前,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捅破这张窗户纸滴!
钱二和彪子饱餐之后,两人立即决定:
撤!
电灯关了,冰箱门没关,就这样,两个小偷走了。
小偷还不错,走时,没有忘记随手关上门。
阎家豪的影子从床底爬出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
这一下,影子着了慌,出不去了,不到门打开的那一天,是出不去了!
想这些有个屁用!现在的关键还是得出去才行啊!!!
门是出不去了。
影子来到窗户前,打算从窗户跳下去!
可是,他担心:会不会摔死?影子摔死又是个什么样?
他想做个试验:如果影子有疼痛的感觉,那么,肯定就会摔死!如果没有,那大可不必惊慌,跳下楼去就是了!
哎哟!这腰!屈在床底时间长了,这腰还真疼!不用说,如果摔下去的话,必死无疑!
万一影子摔死,人也难以存活!
阎家豪影子的这个想法,传到了正在被窝里躺着的阎家豪。
折腾了半夜没有睡觉的阎家豪,腰正疼痛难忍!他立即告诉自己的影子,你千万不能跳楼啊!
你腰疼,我腰也疼,如果你死了,我也必死无疑!
影子被关在屋里出不来了,他的各种复杂的心情,以及身体各种不适,都传到了阎家豪的身上。
阎家豪病了!
以上这些事情,都是十多天以前生的!
阎家豪住院了。当然,这与凌哲打他的那一拳毫无关系!
他的家人,给学校送去了病假条。
阎家豪的影子被关了第九天的一个下午,正当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有人开门了!
影子一惊,又慌忙跑进床底:“难道这白天也有小偷?这些小偷胆也忒大了!”
不是小偷,是方银喜出差回来了。
方银喜打开门,感觉全身一股凉气扑来,他一看,冰箱的门开着。
“小惠,你怎么这样大意,走的时候连冰箱也没关!”方银喜走到跟前,把冰箱的门关上。
小三的名字叫惠晓冬。
“怎么可能呢?”惠晓冬说着,向卧室走去。
卧室门刚推开,惠晓冬“啊”的叫了一声又跑了出来。
方银喜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可真称得上临危不惧,他冲进卧室,只见床上一片狼藉。
他望见壁橱的门,望着保险柜,他慌了、腿软了、心慌了、头冒汗了!
“老方,报警吧!”
“报警?嗯嗯——”方银喜是在哭还是在笑,如果不看他的脸,谁也无法辨别。
惠晓冬打开小包,从小包里捏出手机。
方银喜一把上前夺过手机。
“你这是干什么,老方?”
“你要干什么?”
“报警啊!”
“警察来了又能干什么?”
惠晓冬睁大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打电话。
方银喜走到那心爱的保险柜前,两腿跪了下来。
他两手颤抖,拧开了保险柜的密码锁,天啦!存折、金条、珍珠、玛瑙,还有那一沓沓的百元大钞,都还在!
他把这些朝胸口一捂,天啦!我的命啊!
他兴奋的抓起两沓百元大钞,向惠晓冬冲去!
惠晓冬懵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银喜把这两沓百元大钞,塞进了惠晓冬的怀里,然后,拽下了她的裤子。
惠晓冬嘻嘻哈哈了一阵之后,柔声说道:“老方,你赶得上大青年了,昨晚做的,你现在还能?”
方银喜见那些宝贝都还在,怎么能不兴奋?
听到床不断的响动,影子在床底连道:呸!呸!呸!
影子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不出声音来的!
当然,如果自己要能出声音,那也就不这样“呸呸呸”了!
白天,影子很淡。影子想,既然这样淡,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能看见我,我却能看见他们!
既然这样,我何不出来看看……这也许比看那一级片要畅快的多!
影子从床底爬了出来,朝床上一望:赤条条……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谁说的?我现在就要尽情看个够!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阎家豪,当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他吃吃的笑了!
“家豪,你好点了吗?”母亲见阎家豪一人窃笑,便问。
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大叫一声:“好了!”
他的这一声叫唤,把病室里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阎家豪的喜悦心情,实在无法掩饰!
他要独享这种心情,不能让别人与已同享。
他躲进了卫生间,猛想:今后,自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一级片了,大可以像现在这样,尽情的观看!不过,自己总不能永远当个旁观者!
方银喜和惠晓冬风**露一翻之后,惠晓冬就到卫生间里洗澡。
影子此时慌慌张张忘乎所以:那惠晓冬的脸,啊!胸部,啊!皮肤,啊!屁股,啊!还有那阴处,啊!啊!啊!
阎家豪的母亲见他在厕所里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便叫道:“豪子,你在厕所怎么这样长时间呀?哪里不舒服吗?”
唉——扫兴!
方银喜小三家的卫生间,惠晓冬在尽情的淋浴,她哪里会想到还有一个能感知一切的影子偷窥她?
影子在外面,外面还亮,别人看不见他。
而在卫生间里,随着太阳偏西,卫生间里慢慢的暗了下来。
惠晓冬清楚的现有个影子,她“啊——”的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影子想:坏了事了!肯定是自己吓着她了!
方银喜立即冲进卫生间,一把将惠晓冬抱起,他顾不了许多,惠晓冬还水淋淋的,他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方银喜呼唤着她的名字。
影子心想,这一下坏了,他又急忙躲进床底,在里面浑身抖!
听方银喜凄凉的叫着“小惠”,影子突然想到:我有没有搞错啊?是他们怕我,而不是我怕他们!
我能够把他们吓死,而他们却奈何不了我!再说,天下还没有一个笨蛋,笨到和一个影子搏斗的吧!
于是,他又贪婪的望着惠晓冬的那胸部,皮肤,屁股,还有那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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